“我不相信沈歡和商臻就這樣束以待斃,他們就沒有一點辦法嗎?”
“所以說博弈才剛剛開始,他們之間一定會有一場激烈爭鬥,你不期待嗎?”梅海峰笑著問道。
“哼。我當然想做吃瓜群眾,他們最好人頭能打出狗腦來。”譚輝冷哼道。
“譚少,不是我說你,你心態就是沒我好。雖然我們現在受到他們打壓,但惹不起還躲得起。都說花無百日紅,我就不信他們能一直這樣強勢下去。我們不需要忍辱負重,做個吃瓜群眾多好。他們要是開戰,必有一個會退出冷海。”
“你覺得他倆誰會勝?”
“我看好楚隨風,畢竟冷海是他主場。”梅海峰笑著說道。
“如果沈家和商家出手乾預,你覺得楚隨風還會有勝算嗎?”
“這個我不清楚,這得看丁香凝的底蘊是否儘出,沒有丁香凝撐腰,楚隨風還沒有資格叫板沈歡,一個小宗師還不具備叫板沈歡的實力。”
梅海峰到現在也沒弄清楚楚隨風底細,他一直以為丁香凝才是楚隨風最強倚仗。其實這也不怪他們有這樣認知,就連楚隨風都把丁香凝作為最強倚仗。
“楚隨風也就是個小宗師,你是不是馬上也會步入小宗師?等你進入小宗師,沒必要再看他臉色。”
“嗬嗬。我就沒步入小宗師也無須看他臉色,主要他背後有個深不可測的丁香凝。包括嶽家,邵家,都是看在丁香凝麵子上才不跟楚隨風計較的。”梅海峰語氣不善,譚輝這樣說讓他很不高興。
“算了,拭目以待吧,看看他們到底能折騰到什麼程度。”譚輝沒興趣繼續聊這話題。
沈歡此時還在焦急等待,他並不認識證監會那些大領導,需要讓家裡人去幫忙打探情況。
直到十一點,父親才給他打來電話:“歡兒,情況已經打探清楚,有人實名舉報你操縱股價,而且證據確鑿,上麵領導出麵封凍楊氏集團股票……”
“爸,有人實名舉報?怎麼會是這樣,知道是誰實名舉報的嗎?”沈歡急忙問道。
“打探出來了,是楚隨風。”
“果真是這王八蛋,他居然做出這種齷齪之事,沒膽量跟我正麵剛,隻會背後玩陰招。”沈歡此時雷霆之怒,他現在恨不得把楚隨風一把給掐死。
“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持冷靜,你再憤怒又有何用,能解決什麼問題?”
“爸,你有沒有跟領導溝通,看看能不能儘快複盤?”沈歡頓時冷靜下來。
“溝通了,對方說複盤不可能,最起碼短期之內不可能。這次是多方出手,根本無法去協調。皖南省的省委書記,省長,全都出麵乾預,包括相關部門也都同時發聲,這次事情鬨大了……”
聽爸爸這樣說,沈歡頓時呆了,停牌不是最可怕,而可怕的是竟然不能複盤。如果無限期停牌,損失可就大了。
“爸,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沈歡還是不死心。
“沒有,不但複盤無望,而且你還可能會被調查,一旦證據確鑿,你還會有更大麻煩,這點你必須要有心理準備。弄不好整個沈家都會被牽連進去,畢竟資金是我們的。唉!”
沈歡對自己父親非常了解,現在連他居然都歎氣,說明事情嚴重性。如果爸爸都不能擺平,那麻煩真就大了。
“先這樣說吧,你自己再思考一下,我再來找找關係,看看還有沒有緩和餘地。”
等父親掛斷電話,沈歡開始焦慮起來,他現在心情無比沉重,已經沒了主見,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在沈歡接電話同時,商臻也在接電話,他接電話時間比沈歡還要長,這是非常罕見的事。
十分鐘後,商臻從裡屋走出來,他臉色陰沉,看來心情非常不好。
“家裡給我打電話了,這次你我會有大麻煩。很多部門都在關注這件事,特彆是王書記和周省長,他們指示相關部門儘快調查,要在短時間內完結報告,然後再做出處理意見,弄不好你我還有牢獄之災。”
沈歡沒想到商臻得到的信息居然還嚴重,如果真如他所說那樣,自己豈不是完了嗎?
“王八蛋,楚隨風是真狠,他究竟從哪裡搞到那些信息的?看來我一直小看他了。”沈歡此時非常懊惱和後悔。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得趕緊想辦法解決問題,如果不能儘快把問題解決掉,後麵是什麼後果都不敢想象。”
“怎麼解決?我現在沒一點辦法,也不知道該怎樣解決。”
“昨天慶功酒你都喝上了,我提醒過你不要小瞧楚隨風,現在知道後果嚴重性了吧?”商臻忍不住抱怨道。
“你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還是說點有營養的話吧,我方寸已亂,你來想辦法。”
看著一臉焦慮的沈歡,商臻沉默不語,他現在又能有什麼好辦法?事情已經超出他掌控範圍,他哪有能力擺平這些事。
皖南省他根本不熟悉,現在兩個一把手同時下令嚴查,他們做過的事根本禁不起調查,一旦查實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