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真的很誤事,我今天喝的還有點多。如果我要是不喝這麼多酒,也就不會輕易讓他逃脫。”楚隨風在檢討自己。
“隨風,先不要自責,我們現在要儘可能找出想刺殺你的人,要把隱患連根拔起。”邵明皇趕緊說道。
“沒有任何依據和線索,怎麼去查?上次打傷岩飛的人一定是半步宗師,這兩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隨風,把這兩件事聯係到一起很有必要,也許就是同一個人。”
“姐,如果這兩起事件就是同一個人做的,沈家嫌疑並不大。畢竟那會我和沈家沒那麼大矛盾,沈歡應該不會對我家人出手。”
“如果不是沈家做的,那究竟又會是誰?”上官荀在一旁自言自語道。
幾人一直研究到三點,也沒能研究出個結果。出於安全考慮,邵明皇把江褚留在楚隨風彆墅,防止殺手再殺個回馬槍。
一夜相安無事,殺人並沒有再出現。丁香凝還是采取了行動,通過關係把附近的監控全部給調出來,由王基帶人一點點仔細觀看,查找有價值線索。
王基身份特殊,不用丁香凝出麵,他都有權力調看監控,這對他來說隻是小件事。
但把方圓三公裡內那個時段的監控全都調出來,依舊沒能查出任何有用線索,看來對手真的相當狡猾。
“隨風,讓你失望了,我安排人去查了,一點有用線索都沒查到,對方能成功避開密密麻麻監控,說明他們對那一帶相當熟悉,而且還不是臨時起意對你下殺手,肯定蓄謀已久……”
“姐,辛苦你了,既然查不到那也隻能等他們下次出手。隻要想弄死我,肯定還會尋找下手機會。”
“隱患一天不除,就會一直提心吊膽,我回頭再想點其它辦法吧。”丁香凝也很無奈。
邵明皇一大早就給沈從林打電話:“老沈,昨晚睡的踏實嗎?”
“當然睡的踏實,現在隻要不做噩夢睡眠就一定很好。”
“老沈,你說到噩夢,正好有件事想請你幫我解惑。”
“什麼事?說來聽聽,如果能幫到你最好。雖然我被彆人玩了,但我還是得謝謝你,欠你人情還是要還的。”
沈從林話裡明顯帶有嘲諷之意,但邵明皇就當沒聽懂,這會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勇。
“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楚隨風被一個半步宗師刺殺,導致楚隨風受傷。你幫我分析一下,究竟是誰安排的人?”
“邵明皇,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恐怕不是夢吧,是不是楚隨風真的遇刺了?不管是什麼情況,你都不用來敲打我和沈家,我們不會做出這種事。”沈從林連忙擺脫嫌疑。
“老沈,丁總讓我代她問一下,是不是你指使彆人做的。”
“邵明皇,你還能不要血口噴人,為什麼懷疑是我們做的?我沒有刺殺楚隨風這想法,即便我有這想法,也不會選擇在這時候動手,不然我們嫌疑確實最大。”
“老沈,我也替你說話了,認為不可能是你,畢竟你沒那麼傻,也不會做出這種沒腦子傻事。”
“邵明皇,你沒必要冷嘲熱諷,我沈從林敢作敢當,沒有的事我也不會承認。”
“好吧,我隻是跟你說一聲,丁香凝現在很憤怒,她發誓要把凶手揪出來,一旦被查實,後果很嚴重。”
沈從林一聽頓時笑了:“選擇這時出手對付楚隨風,確實有嫁禍於我之嫌。但從內心來說,我真希望他能成功,因為他做了我做不到的事。”
“老沈,這時候你敢說這話,說明你還有點血性,不過你千萬彆衝動,楚隨風是你沈家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邵明皇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他隻是想敲打沈從林一下,提醒他彆做傻事。
在邵明皇這裡,沈家已經被排除掉,既然不是沈家做的,那究竟會是誰呢?
邵三說過有可能是商臻派人做的,但邵明皇同樣認為不可能。商臻那小子賊精,他不可能做傻事。對於他來說,跟楚隨風鬥也就破點財,受到的傷害遠沒有沈歡大。
他會算一筆賬,為了三二十億,肯定犯不著去跟楚隨風交惡。
邵明皇給楚隨風打電話,把自己的試探和分析又說一遍。他提醒楚隨風,不要把精力放在沈家上,這次出手應該不是沈家安排的。
楚隨風對邵明皇的分析和判斷比較認可,是誰想在渾水摸魚,或者想嫁禍給沈家,他百思不得其解。
楚隨風並沒把這事宣揚出去,一切都是在秘密調查。看來一時半會也不會有結果,他決定先把這事交給丁香凝,讓她繼續深挖,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楚隨風和卜二坐高鐵回鬆昌,楚岩飛開車去高鐵站接他倆。由於跟宋晴已經說好,楚隨風中午沒留在城裡吃飯,他開楚岩飛車回家吃飯,而卜二則跟楚岩飛去酒店。
兒子回來,楚媽做了一桌子好菜,楚隨風中午又陪二叔暢飲幾杯。
飯後,楚隨風跟二叔聊天,並把自己遇刺一事告訴他。
二叔聽的很仔細,關鍵節點他又問一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