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冷海,鬆島芳子一直在想怎樣和上官荀溝通合作事宜。雖然知道楚隨風是在敷衍她,但她認為還是要去試一試。
她對女秘書說道:“想辦法替我約上官荀,我要跟他見麵聊聊。”
女秘書猶豫了一下,然後小聲說道:“副總裁,我認為約上官荀聊其實並沒有任何意義。”
“為什麼這樣說?”
“如果楚隨風不想合作,上官荀有一百個理由等著拒絕我們。最重要一點,上官荀根本就不屬於雲頂集團的高管,他和楚隨風隻是合作夥伴,就這個理由,他就可以把我們拒之門外。”
“既然跟上官荀聊不合適,那該找誰聊?”
“雲頂集團現在最有權力,而且最能跟楚隨風說進去話的人是葛愛玲,而不是總裁廖明宇。”
“哦。她隻是執行副總裁,權力卻最大,難不成就因為她是吳雲天老婆這層關係?”
女秘書趕緊說道:“這個原因隻是一方麵,更重要一點她跟楚隨風時間最長,而且能力也不弱。在雲頂集團內部,她被看作是雲頂集團的女兒,長公主。”
“她在雲頂集團內部地位這麼高?”鬆島芳子皺了下眉頭。
“副總裁,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她確實有這影響力。我們可以從她這下手,隻要做通她思想工作,自然就會水到渠成。”
“怎樣才能做通她思想工作?”鬆島芳子十分不解。因為她知道,越跟楚隨風關係近的人,反而越難說話。
既然葛愛玲跟楚隨風關係這樣近,她豈會幫自己這邊說話?
“副總裁,常規方法已經很難拉攏她。但她也不是沒有弱點,她和吳雲天兩地分居,長時間不在一起。女人在這個年齡,精神上最容易空虛,我們可以采取一些非常規手段,比如……”
“好,這個辦法可以試試,但一定要跟大美集團撇開關係,不能讓葛愛玲有所察覺,更不能讓楚隨風知道這件事。萬一情況失控,絕不能讓彆人聯想到是我們乾的。”
鬆島芳子仔細想了一下,覺得女秘書的方案確實可行,但她又不想發生意外,所以才再三叮囑。
“請副總裁放心,這件事一定會神不知,鬼不覺,也絕對不會跟大美集團牽扯上任何關係。”女秘書信誓旦旦道。
“這樣最好,如果出了問題,必須你自己一力承擔,絕不能把大美集團和我牽扯進去,否則後果很嚴重。”鬆島芳子嘴裡說著狠話。
“副總裁,有一點我到現在沒搞明白,為什麼集團非要和楚隨風合作?冷海有實力的財閥多的是”
“理由很簡單,因為雲頂集團到目前已經算是大型實體公司,自身造血功能強大,社會口碑又非常好。在冷海,比雲頂集團大的公司其實並不多,比楚隨風擁有更高知名度的企業家,也少之又少。楚隨風的人脈關係相當廣,大美集團需要借助他這些關係拓展業務,集團有更長遠計劃……”
女秘書終於聽明白,原來大美集團看的是長遠合作,楚隨風確實有許多優勢是一些財閥所不具備的。
“皖南省是國內前三經濟大省,冷海市穩居國內地級市前五,未來發展還會更好。雲頂集團基礎好,跟它合作我們會少走很多彎路,我們要在國內二線城市尋求更多合作夥伴,雲頂集團是我們對外合作的樣板……”鬆島芳子接著又說道。
“明白,副總裁,我一定努力把事情辦好。”
“嗯。一旦情況不對,立即掐斷線索,停止行動,千萬不可以讓楚隨風抓到任何把柄,更不能刺激到他。”鬆島芳子再次慎重交待。
“楚隨風,王八蛋,我一定會扒你皮,抽你筋,喝你血。我沈歡再次發誓,如果不玩廢你,我誓不為人。”
在京城一座莊園裡,沈歡揮舞著還沒完全康複的拳頭,咬牙切齒的罵道。商臻就坐在他旁邊不遠處,看著麵部猙獰的沈歡,他不禁搖搖頭。
“沈歡,你這話我都聽膩了,你自己說過多少次還記得吧?天天說最狠的話,做著最軟的事,有意思嗎?”商臻對他一陣冷嘲熱諷。
“商臻,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沈歡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
“行了,千萬彆再說大話。你說帶我去冷海賺大錢,結果呢?我一分錢沒賺到,還倒賠二十多億,你說話還有可信度嗎?”
沈歡氣的滿臉通紅,可又無力反駁,因為商臻說的是事實。自己從冷海大敗而歸,在京城已經淪為笑話。
“歡兒,我不是故意拿話堵你,自打從冷海回來,你已經失去理性,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睿智的沈歡。勝敗乃兵家常事,敗一次很正常,但不能因為敗了,而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