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臻今天並沒出門,他一直都在酒店。魏芸芸中午來到冷海高鐵站,然後直接打車去酒店。
當商臻打開房門看到魏芸芸時,立即張開懷抱,魏芸芸丟下行李箱,直接撲進他懷中。
兩人都是戲精,而且是相互利用,如果此時要是有人看到他倆現在這樣子,還以為這是一對久彆重逢的夫妻。
“親愛的,我都想死你了,這麼久也不聯係我,你真狠心……”魏芸芸緊緊抱住商臻,久久不願鬆手。
“小寶貝,我也很想你,見到你真的很高興,很開心……”
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他倆就是久旱逢甘雨。一番激情過後,商臻半躺在床上點燃一支香煙。
“楚隨風最近沒在冷海,是不是一直都在鬆昌?”
提到楚隨風,魏芸芸立即咬牙切齒:“親愛的,那王八蛋沒在冷海?據我所知,他並沒在鬆昌啊。”
“你怎麼知道他沒在鬆昌?”
“因為他是鬆昌名人,如果在鬆昌出現一定是熱議話題,最近這段時間並沒人看到他在鬆昌出現過。再說我在鬆昌也認識一些政府官員,他們跟楚隨風也都很熟,他們都說楚隨風不在鬆昌……”
商臻聽後眉頭緊皺,楚隨風居然真不在鬆昌,那他人究竟去了哪裡?
孫濟生調走後,張平接任常務副市長,孟長春總感覺使起來不順手,畢竟張平跟他不一條心。雖然表麵服從自己,但私下裡總是陽奉陰違,這讓他很無奈。
除了常委會或者一些重大會議,他會和錢守軍碰麵,平時他倆很少見麵,孟長春幾乎不單獨去跟他商量工作上事情。
錢守軍有些事直接越過孟長春,然後給張平下命令,根本不考慮到孟長春感受。兩人現在雖然不能說是水火不容,但嚴重不和在冷海已經人儘皆知。
這段時間冷海很熱鬨,前來冷海淘金的企業,富商,包括一些大家子弟絡繹不絕。
今晚,錢友傑就在接待一位特殊客人,從他諂媚態度上就能看出,此人的地位應該比他還高。
“朱公子,歡迎你來到冷海,吃住我已經全部安排好,你想在冷海待多久都行。”
朱公子名叫朱晨,他爺爺地位尊崇,原來可是國家主要領導人之一雖然現在已經二線,但影響力還在。朱晨爸爸現在也是某部門一把手,妥妥的正部級,他是典型的官家子弟。
“錢少,麻煩你了。今天剛到冷海,吃等會我要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你幫我約下四叔,我想跟他見個麵談點事。”
“朱公子,請你放心,明早我就聯係四叔,他要是知道你來冷海,一定非常高興。”錢友傑立即卑躬屈膝道。
他跟朱晨很早就認識,兩人關係說不上多好,畢竟平時朱晨並不願意跟他一起玩。
雖然錢友傑貴為京城頂級豪門大少,但跟朱晨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錢守軍現在是皖南省省委常委,冷海市委書記,也算是大權在握,但跟朱晨父親比起來還差一級彆。
更重要的是朱晨爺爺的地位,錢守軍在他麵前就是個渣,所以錢友傑根本就得罪不起朱晨。
朱晨這時候來冷海做什麼,錢友傑並不清楚,而朱晨也沒告訴他。既然朱晨不說,他也不敢去問。
“好了,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你先回去吧。”朱晨衝錢友傑揮揮手道。
“朱公子,要不等下我請你出去瀟灑,冷海夜生活還是很豐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