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古武者對普通人動手,你們不覺得羞恥嗎?”楚岩飛這時站到卜二麵前。
“你又是誰,是誰沒把褲帶係好把你給露出來了?”孫健惡狠狠的衝楚岩飛說道。
楚岩飛本就是暴脾氣,他如何受得了孫健的挑釁,他立即冷笑道:“看來你不是冷海人,不然嘴就不會這麼欠,你會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
“不錯,爺確實不是冷海人,爺是從京城來的,爺叫孫健,如果你不服氣可以衝我動手。”
“就你這丟人現眼的玩意,還自稱是爺,真是沒腦子東西。”
楚岩飛說完一個直拳就衝孫健臉上奔去。楚岩飛可不是楚隨風,能動手時他絕對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看著奔向自己的拳頭,孫健一陣冷笑,他立即舉起雙拳迎上去。
他來到冷海已經三四天,錢友傑已經把此行目的跟他說明,並且把詳細情況也已經全都告訴他,並把楚隨風這邊整體實力分析一遍。
眼前這人既不是丁香凝,也不是楚隨風。隻要不是那兩位,其他人都不會被放在眼裡,畢竟自己是實打實的小宗師,而且已經摸到半步宗師門檻。
當四拳撞擊在一起時雖然沒有劇烈響聲,但這可是實打實碰撞,雙方各退三四步。
在兩人動手瞬間,圍觀群眾早就把場地讓出來,誰也不會放棄吃瓜,不關自己事都想看熱鬨。
對攻之後,楚岩飛表情凝重,看似剛才兩人是平手,其實孫健要更勝一籌。因為楚岩飛用儘八分力氣,而孫健則保留更多。
“再來。”
楚岩飛說完之後,立即舞動拳頭再次衝上去,雖然明知自己處於下風,但他根本就不服輸,而且鬥誌更強。
“哪個怕你?”
孫健也立即迎上前,兩人迅速交戰在一起。
錢友傑站在一旁臉上風輕雲淡,一點都不驚慌。他是古武者,實力和孫健應該不相上下,他能看出楚岩飛絕對不是孫健對手。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楚岩飛,但他早已經就認出來,他多次看過楚岩飛照片。
在楚岩飛動手瞬間,卜二已經到一旁給上官荀打電話,他把情況簡單跟上官荀說一遍。
上官荀掛斷電話立即往酒吧趕,他一邊開車一邊給邵三打電話:“老三,抓緊去藍海酒吧,有人在那邊鬨事。京城有個孫健,這是個什麼貨色?”
邵三一聽頓時大吃一驚:“你是說岩飛跟孫健對上了?”
“是的,兩人現在正在動手。”
“不好,岩飛不一定是他對手。孫健是個妥妥官三代,也是個瘋子。他爺爺曾經也紅極一時,他爸現在是一家國企一把手,他大伯官至省委書記……”
上官荀一聽也很吃驚,沒想孫健背景竟然如此深厚。
“不對,孫健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冷海?我想起來了,他跟錢友傑關係非常鐵,錢友傑此時應該也在酒吧。”
“老三,你意思孫健是錢友傑叫來的?那他們去酒吧喝酒是假,找事是真,這樣理解對嗎?”
“可以這樣立即,應該沒有大走。我跟孫健也認識,但沒啥交情。這些官宦子弟都眼高於頂,不會給我一點麵子,所以我們必須做好全麵開戰準備……”
楚岩飛和孫健已經激戰五分鐘,楚岩飛現在已經完全處於下風,但他一直咬著牙硬挺著。
又是幾拳幾腳對攻,兩人再次分開。這次楚岩飛退後五六步,而孫健隻退後兩步,勝負馬上就會分出來。
譚輝此時和梅海峰正在喝茶,他收到錢友傑發來信息,看後立即對梅海峰說道:“梅少,錢友傑的人對楚岩飛動手了……”
“譚少,先把手機關機,然後我們再聊天。”譚輝立即心領神會,快速把手機關上。
“梅少,你不想讓我介入他們之間的紛爭對吧?”
“聰明,錢友傑把孫健等人從京城叫來,我就知道冷海最近一定會大亂。雖然我不熟悉孫健,但我對他非常了解。這個衙內不是一般混蛋,他平時捅的簍子可不少。”
“哦。那你跟我說說這個孫健。”譚輝頓時來了興趣。
“孫健的爺爺很牛逼,大伯官至省委書記,而他爸爸也是國企一把手,妥妥的副部級。他和其他官宦子弟不一樣,除了修煉,剩下的就是喝酒,玩女人,他是典型的啃老一族……”
“這小子還真跟正常人不一樣,不利用家族關係做生意賺錢,天天沉迷於聲色犬馬之中,還真是個奇葩。”譚輝搖了搖頭。
“錢友傑跟他關係非常好,據說每年給孫健零花錢都不低於一兩千萬。我還聽說一個消息,錢守軍跟孫健的爺爺走的非常近,他能到冷海擔任市委書記,與孫健爺爺有直接關係。”梅海峰繼續說道。
“梅少,這些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我沒娶到好老婆,但我有個好嶽父。前兩天孫健剛來冷海我便得到消息,為這事我專門給老丈人打電話,這都是他告訴我的。”
“我說你怎麼知道這麼詳細,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唄。這事跟你我又沒啥關係,楚隨風是你我都惹不起的存在,既然惹不起那就躲遠遠的。無論錢友傑怎麼忽悠,絕對彆去給他做馬前卒,不被他給利用……”
“梅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就做個吃瓜群眾。”
“對現在那麼多人要對付楚隨風,我們就不要跟著摻和。朱晨也在找機會,錢友傑對他恨之入骨,沈歡還在冷海,他會輕易放手?現在他們屬於神仙打架,我們躲遠遠的。”
“梅少,如果這幾位聯手,你覺得誰勝算更大?”
“不好說,如果放在以前,我認為錢友傑他們勝算大。但現在我真不敢確定,因為楚隨風失蹤這大半年,一定是在潛心修煉……”
“梅少,我不認同你這觀點,楚隨風即便再有精進,但跟這幾位對抗憑的可不是武力,而是拚後台,拚背景。”
梅海峰搖搖頭道:“譚少,這裡是冷海,不是京城。孟長春,孫濟生,鄭安軍,甚至周正華,這些人都是楚隨風後台,還有個深不可測的丁香凝,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譚輝一聽頓時陷入沉思,梅海峰說的有道理,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楚隨風在冷海根基真不是一般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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