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來那是他事,你隻管通知到他。”
“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邵明皇立即答應下來。
他明白楚隨風意思,這是先禮後兵。如果嚴鬆能到醫院賠禮道歉,這事還有的談。如果不來,下麵兵戎相見,自己這方擁有主動權。
吃完晚飯,楚隨風並沒回酒店住,他和嶽劍晨以及邵三,都留在醫院陪護。不管卜二怎麼勸說,楚隨風執意留下。
第二天上午九點,邵明皇來到醫院:“隨風,我已經給嚴鬆打過電話,但他根本就沒當一回事。意思他不會過來賠禮道歉,如果我想生事,他接著就是了,說話極其囂張。”
邵明皇並沒有添油加醋,他如實把情況告訴楚隨風,至於怎樣決斷,就由楚隨風定奪。
“嗬嗬。看來嚴鬆還真是囂張,既然他想跟我掰掰手腕,那我就把他手腕掰斷。打人地點屬於哪個轄區?”
“巧了,正好屬於於成明分局管轄。”
“報警後警察都沒反應?”
“他們說這是一起普通治安案件,想成為刑事案件,那得等卜總傷情鑒定出來之後才能去定性。”
“混賬話,人傷的這麼重還是普通治安案件?”楚隨風聽後十分生氣。
邵明皇苦笑道:“嚴鬆肯定給他們施壓了。”
“於成明知道這件事嗎?”
“我不清楚,反正我沒給他打電話,我不想讓他難做。”
楚隨風聽後,立即拿出手機給於成明打電話:“於局長,我是楚隨風。”
“你好,楚總,現在在哪了?”
“我在京城,找你說點事。”
“多會過來的,也沒跟我說一聲,早就想請你吃個飯,多會有時間?”於成明連忙說道。
“我昨天下午剛到,我好兄弟卜總被嚴鬆給打了,傷勢很重,這件事你知道吧?”
“聽說了。”
“我們已經報案,為什麼到現在凶手還沒到案?”
“楚總,你先掛電話,我問一下然後再給你回過去。”
“好,我等你電話。”楚隨風說完之後就把電話掛斷。
十分鐘後,於成明打來電話。
“楚總,我剛才問了辦案民警,這裡麵情況比較複雜。動手打卜總的人是嚴鬆兩個手下,嚴鬆並沒有動手打人。還有,根據調查來看,嚴鬆當時也並沒指使手下打人,我已經把情況了解清楚。”
“人是嚴鬆帶去的吧?如果沒他發話和指使,他手下敢動手打人嗎?這純屬扯淡。”楚隨風很憤怒。
“楚總,我們調查結果就是這樣,畢竟當時有不少人在場。卜總雖然受傷,但沒生命危險,我們即便抓了打人凶手,但他們還是可以辦取保的,必須得等法醫鑒定結果出來,才能根據傷情追究責任。如果不構成輕傷害或者重傷害,最終還是判不了……”
“尋釁滋事應該構成吧?不管怎麼說,也得先把人給抓起來吧?”楚隨風有些生氣,於成明的解釋他非常不滿意。
“楚總,你給個態度,我按章照辦。”
“抓捕打人凶手,傳喚嚴鬆,一切都按程序走。”
“好,楚總,你儘管放心。隻要你發話,我肯定會秉公執法。”於成明立即做出承諾。
“好,我等你結果。”
“隨風,一旦撕破臉,下麵就隻能一硬到底。”等楚隨風掛斷電話後,邵明皇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