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歡呼中武鬥會便落下了帷幕。
“還是沒有喚醒嗎。”
楓原萬葉看向拿著神之眼的熒說道。
“這位宸老板可以試一下嗎?”
楓原萬葉看向宸夢詢問道。
“我嗎?可以試試。”
說完宸夢從熒的手中接過神之眼,幾分鐘後神之眼還是沒有被喚醒。
“還是不行嗎。”
楓原萬葉接過神之眼失望的說道。
“一定要點亮它嗎?”
熒問道。
“對哦,這個神之眼有什麼特殊的由來嗎?”
派蒙也問道。
“那就,不得不提及一位故人了…”
“他曾是我的摯友。”
“那天他向我問起,[可曾聽說過[無想的一刀]],我說自然。”
“那一刀隻有[神罰]降下之時才可得見,那一刀是雷電將軍武藝的極致,是最強的象征。”
“可他說,[那一刀,未必無法企及]”
“[總會有地上的生靈,敢於直麵雷霆的威光]”
“後來,[眼狩令]不期而至。民眾的願望,逐漸淪為砌築[永恒]的磚瓦。”
“在我無奈四處流離之時,卻聽聞他向[眼狩令]的執行者發起了[禦前決鬥]。”
“[禦前決鬥]莊重而又殘酷,敗者將麵臨神罰,勝者可贏取轉機。”
“或許他在想,他是最合適站出來的人。直麵那[無想的一刀],本就是他畢生所願。”
“可當我抵達[天守閣]時,決鬥已然結束。”
“隻聽到[神罰]之後,他的斷刀落地的聲響,那就是他想要見證的光芒吧。”
“在最後一刻,他的臉上會是怎樣的神情?”
“來不及猜想,我隻是上前奪走了那顆光芒潰散的神之眼,隨後逃離。”
“我隻知道,不能讓他那熾烈的願望,被砌進冰冷的神像之中。”
“可能我現在做的一切,最後會發現都是無意義的。”
“但浪人武士的一生,除了旅途的[意義]和沿途的花鳥風月,還有心中的[道]。”
楓原萬葉講述了所有的事情。
“前往稻妻的海路很不好走,風雨無時無刻不在咆哮。”
“無休的暴風雨,其實也是雷電將軍鎖國意誌的一種體現。”
萬葉說道。
“意誌就連天氣都可以改變嗎?!”
派蒙問道。
“那可是[塵世七執政],就像璃月的摩拉克斯投下岩槍造就孤雲閣,雷電將軍可以喚起永恒的風暴,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總之,若要駛向稻妻,[死兆星]號還需要一點時間。準備停當之後,你們會收到通知的。”
“這段時間我也要四處走走,看看璃月的廣袤大地上,有沒有喚醒神之眼的契機。”
楓原萬葉對三人說道。
之後宸夢三人離開了孤雲閣,回到了璃月港
“宸夢,為什麼雷電將軍會施行[眼狩令],神之眼不都神明賜下的嗎?”
派蒙問道。
“?”
“誰告訴你神之眼都是神明賜下的?”
宸夢問道。
“欸?難道神之眼跟神明沒有關係嗎?”
派蒙說道。
“神之眼的大部分都是天空島發放的,神明賜下的神之眼是小部分。”
“就像蒙德和璃月的雷係神之眼,難道都是雷電將軍跑過來發的嗎?”
宸夢說道。
“好了,休息幾天吧。出發的時候我會去找你們的。”
說完宸夢朝服裝店的方向走去。
之後的幾天宸夢嘗試了製作土偶,直到[南十字船隊]的船員來到服裝店通知宸夢。
宸夢來到了[死兆星]上。
“宸老板來了!”
北鬥看向宸夢說道。
“北鬥船長,你真不覺得我們之間的稱呼很彆扭嗎?”
宸夢說道。
“哈哈哈,我以為你喜歡這個稱呼呢。”
“那宸夢,你準備好迎接海上的風浪了嗎?”
北鬥問道。
“我隻是個商人。”
宸夢回道。
此時熒和派蒙也來到了船上。
“喲,你們終於來了。”
“過去連暴風雨都沒法讓[南十字船隊]耽擱,這次我可是給足了你們麵子啊。”
北鬥說道。
“久等了,大姐頭。”
熒說道。
“哈哈哈,玩笑話而已。你們來得正好,出海工作剛剛就緒。”
“既然人都到齊了,也是時候朝著雷霆驟雨所包圍的[永恒]國度,起航!”
北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