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是為了[公子]的事而來的吧?”
那維萊特問道。
“嗯…看來忙碌的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先生不喜歡這些外交辭令,希望談話能儘快切入正題。”
“如你所說,探明[公子]的情況的確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
“同樣身為至冬的外交使節,也同樣作為愚人眾的執行官,我與[公子]一直都是同僚的關係…”
“在楓丹發生任何事,我們都應該作為彼此的[代理人],出麵來解決問題。”
“而現在,我希望能以代理人的身份要求,將[公子]移交給至冬方麵。我們有責任與楓丹協同處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仆人]說道。
“代理人的規則隻應用於執行判決以前,而今判決已執行完畢,我們視為案件已經得到解決,恕我無法回應你的要求。”
那維萊特回道。
“直截了當的拒絕麼…好吧,我尊重楓丹法庭的一切規則,正如尊重您這位最高審判官。”
“那麼,如果我退一步的話呢?”
“不需要你們移交[公子],我隻要求進入梅洛彼得堡麵見[公子],並確認他的情況。”
“總不會連這點要求也滿足不了吧,芙寧娜小姐?”
[仆人]站起身問道。
“…欸,那、那個…”
芙寧娜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梅洛彼得堡一直以來都是自治狀態,連我們也無權乾涉,外交問題也無法乾涉,外交問題也無法成為借口。”
“如果你無論如何都要確認那位執行官的情況的話,我可以給出一個提案…”
那維萊特說道。
時間回到現在。
“[仆人]這麼快就現身了?不過,確實之前就聽林尼提起過[父親要回來了]…”
“那時候我們甚至都還不知道林尼是壁爐之家的人,所以遺漏了這個信息。”
派蒙說道。
“你們要當心,那維萊特。”
“[仆人]想必也是個難對付的家夥。”
熒提醒道。
“嗯,謝謝你的忠告,這方麵我也很清楚。”
“我還注意到關於[仆人]的問題上,芙寧娜的表現總是有些微妙和不自然…”
那維萊特說道。
“難道說,芙寧娜被[仆人]威脅了?”
派蒙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芙寧娜又有什麼理由不向我說明情況…[仆人]又有什麼手段能夠抓住一位神明的把柄呢?”
那維萊特說道。
“唔,所以說應該不是吧,芙寧娜儘管稍微有些古怪,但好歹也是個神明…”
派蒙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還有一個棘手的地方,根據梅洛彼得堡傳回來的消息,[公子]在一段時間前離奇失蹤了。”
那維萊特說道。
“失蹤?”
熒遺憾道。
“目前還不清楚失蹤原因。不排除他已經逃離的可能,但梅洛彼得堡之外也沒有任何關於他的目擊情報。”
“梅洛彼得堡有專人看守,內部體係完整,地勢也足夠特殊,不應當發生這種情況。恐怕[公子]的失蹤另有隱情。”
“宸夢先生也表示不知道[公子]失蹤的原因。”
“考慮到你們也是[公子]的熟人,出於司法義務,我才願意將這個信息分享給你們。”
那維萊特說道。
“那你之前說的,有件想讓我們出麵的事情難道是…”
派蒙說道。
“嗯,我希望你們前往梅洛彼得堡,調查[公子]失蹤的原因。”
“這也是當時麵對[仆人],我所給出的提案…作為她無法介入的替代,我會派人去了解[公子]的情況並詳細報告給外交官。”
“[仆人]看起來對我的提案並不滿意,但她依然選擇暫且按照之一提案實行。她的說法是等報告出來再說。”
那維萊特說道。
“也就是說,至少可以拖延一下時間,對吧?”
派蒙問道。
“可是為什麼需要我們去?”
熒問道。
“首先你們和那位執行官算是故交,現場可能存在一些隻有你們才能發現的細節。”
“其次,考慮到梅洛彼得堡的特殊性…”
那維萊特說道。
“梅洛彼得堡難道不就是楓丹的監獄嗎?”
派蒙詢問道。
“也不能如此粗暴地定義它。梅洛彼得堡名義上並不隸屬於楓丹司法體係,一直都以[自治]形式存在。”
“因為最初在楓丹,懲治犯人的方法是[流放],而非[關押]。如今對罪犯的刑罰,也依舊兼有流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