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段時間——
花園裡花團錦簇,她已經記不清那時候是什麼時節。
她想或許是春天,萬物複蘇、瘋狂生長的季節。
是的,那時候是深春,z國卻是初冬。
饒是初冬,z國北方的許多地區也已經開始下起了大雪,大雪堆積了厚厚的一層;那些守護著那片疆域和平與安寧的他們依舊堅守在崗位上。
“尹先生,對不起!我們還是沒能發現尹小姐的任何蹤跡。”
偌大的客廳裡冷兮嫋坐在尹霆韻對麵的沙發上恭敬且謙虛,並帶著深深的歉意。
“無妨,她已經給我們報過平安了。她做事向來有主見,這一次,就隨著她去吧!”尹霆韻深沉的歎息了一口。
“可是……您們不擔心她嗎?”他不解。
“饒是擔心,我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與其庸人自擾,倒不如選擇相信她。”
“嗯。”話雖這樣說著,但他想要找到她的心卻一刻也沒有停止,他派人到處找她的動作也從來未曾停止。
“她的記憶被長期的壓抑和克製,在被劇烈的刺激下一瞬間她回憶起來了所有的事情;也許是接受不了那些記憶中的事情的打擊所以導致她的情緒和心理變化太大,從而使她產生了這一係列瘋狂的行為。”
清晨的陽光正好,金色的陽光穿過藤蔓灑落在她金色的頭發上形成一層薄薄的光暈,空氣中渲染著清新怡人的淺淺花香。
白色和藍色的花朵大片大片的簇擁在他們身側,讓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美好純潔和無暇——如果不是從她口中說出的話的話。
顯然他們已經對她的身份有所了解,也對她之前從那座醫院裡出逃的事情一一的做過調查了。
“什麼?”她的話音剛落,他的眉頭又鎖起。
這些日子裡,他對她的關切,饒是旁人也已看出,更何況是她呢?
她低下頭微微的蹙著眉“可是我不太明白,她的催眠術明明是從兩年前才開始進行的,沒道理那麼快催眠術就會失去作用。”
“你是說,她在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被催眠了嗎?”
他認真的看著她——雖然她沒有看他。
“是的,按照我的研究是這樣。可是我們誰也不知道她被催眠的東西是什麼以及在她十四歲那年給她催眠的人是誰?”
她深邃的、蔚藍色的眸子看向遠方,此刻的他竟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是的,”他點點頭,“那在她十六歲的這一年她被催眠的東西又是什麼呢?
idon"ttthepicture(我不明白。)”他無奈的聳聳肩。
“i"rry,idon"tunderstand(對不起,我也不明白。)”她轉過頭對著他搖了搖頭,深邃的蔚藍色眼睛裡寫滿了無辜。
她的眼睛自帶清冷和破碎感,美的動人心魄。
一瞬間他竟有些失神。
可他哪知那時的她和他想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情,或者說,她還多想了一些事情。
“……”他欲言又止。
“ihaveaildtheory(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測……)”
“sayitplease(請說。)”
他朝著她伸了伸手示意她在旁邊的白色鐵藝圓凳上坐下,順帶幫她把勺子在熱飲裡放好遞到了她的麵前。
她伸出手輕輕的接過,接著紅唇輕啟,聲音淺淺的、緩緩的
“或許她在被第一次催眠之前已經忘記了一些事情,這可能與她頭部曾經遭受到的重創有關;
也有可能在她被進行第二次催眠的時候那個人就是想要幫她催眠第一次催眠時被催眠的東西,她有可能在這兩年間想起了什麼彆人不願意讓她想起的事情。”
“不無這個可能,可是讓她接受催眠的是她的父母?”
他的內心不禁淺笑看來他上次說她需要好好的進修一下中文還真是小瞧她了,如果她能聽出這話中的深意,那她應該就能明白些什麼。
她卻似乎沒聽進去他說了些什麼隻茫然的搖了搖頭
“然而她頭部曾經遭受過什麼重創?大腦裡麵的某些東西是否曾受過什麼傷?茜瞳就不得而知了。”
“茜瞳看見腦和內臟就會出現不良的生理反應,還真是令人遺憾啊!這可是有什麼原因嗎?”
他不無打趣卻又帶著關心,她卻是沉默的起身離開了。
“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她這種失魂落魄的樣子甚是少見,他關心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最後,還是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如果,他那天沒有跟上去……
……
再過了一段時間——
“你鼻子上的傷哪來的?”他問她。
“貓抓的。”她佯裝心不在焉很是淡然。
“還真是調皮的小貓。”
“是我硬是要把臉湊近它跟它貼貼的。”
……
身體徹底康複後,她開始了漫長的、長達兩年時間的訓練、對抗、比賽、出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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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般人是無法進入組織的。
良好的天賦是製勝法寶,再者就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殘酷訓練和選拔。
除了自身身體素質是否過硬?體力腦力值是否達標?智商情商是否足夠高?身份背景有無汙點等都是影響選拔的重要因素。
家世清白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