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也轉過了身認真的看著他
“我上個星期六的淩晨到早七點半之間都在寢室……
……再然後發生的事,你們都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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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那天她不是一個人和他遇見的。”耳機裡傳來蘇白平淡的聲音,紀潛承繼續開口
“那天你是一個人遇見的顧青言同學嗎?”
“不是。”她囁嚅出聲。
“他是你的什麼人?男的女的?家鄉在何處?姓甚名誰?今年年齡多大了?”
“朋友,男的;家鄉在之南省。他叫千譯,他今年剛滿十七歲。”她的聲音冷漠的沒有一絲其他的感情。
愛查查吧!反正她也沒乾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嗯。”蘇白淡淡的聲音繼續傳來,他繼續追問,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他出現在那裡乾什麼?”
“父親讓他轉交一封信給我。”
涉及到她的隱私且與案子無關,紀潛承便也不再追問了,
“抱歉,是我冒犯了!”那天的地鐵安檢錄像顯示,她盒子裡的物品確實像是一封書信。
確實是一封信,隻是那信封裡是加蓋了父親私人章的一白紙。
父親希望那張加蓋了他私人章的白紙可以在關鍵的時刻救她,如果她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他遠在之南,她與他相隔的那麼遠……雖然她非常清楚她的身份很特殊,可她也確實不太清楚為什麼會特殊到這個地步。
特殊到無論她去什麼地方總會有很多人在暗中保護著她,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些人是誰?
父親有派人保護她;爺爺留給她的人亦在默默的保護著她(這一點除了她自己連父親母親都不知道);組織的人(她的手下)也在保護著她。
這三者如果某一天、某一時刻之間不經意相撞,還不知那會是怎樣的一種場麵?
她的手下了解她可以被了解的一切,關鍵的時刻可以隱藏起來;前兩者素未謀麵卻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都是為了相同的信仰,便也算不上是敵人。
“不礙事。”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選擇幫我們?”
她抬起頭問的似乎有些天真“這不是我應儘的責任和義務嗎?”
她看見他不明深意的一笑“所以也包括你在警方不知道的前提下往殺手a的身上放追蹤器?”
他說什麼???她的臉色忽變他意識到什麼了……這可怎麼辦?
他忽然起身朝著她走近,他一邊朝著她靠近一邊冷冷的出聲
“倘若尹墨小姐隻是一個普通人,又怎麼會想到要在一個殺手的身上放追蹤器?
雖然您是尹霆韻先生的女兒知道這樣的刑偵常識,往犯罪分子身上放追蹤器這一點能夠解釋得通;
可偏偏這個犯罪分子不是普通的犯罪分子,他可是殺手a——
一個國際通緝犯,不定時的混跡於多個國家之間;
fbi還專門針對他成立了一個調查組,通常情況下常人都很難接近其身更何況是在他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往他的身上放置追蹤器。
我疑惑的是尹墨小姐不僅能在不被殺手a發現的情況下往他的身上悄然放下一個追蹤器,還能擁有那樣特殊的一個追蹤器?
此外,你想要通過那個追蹤器的追蹤設備來與我交換米蝶的證詞以及希望在警方審訊她的時候旁聽?”
紀潛承已是站在了她的麵前,他說著微微俯身靠近了她,
“尹墨小姐,您想幫助並且願意配合我們警方查案這一點讓我感到很欣慰,可是對於您這一切奇怪的行為,抱歉,我不能理解。請您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蘇白聽到這裡也是深深的無言,他開始嚴肅的沉思她能夠悄然的在一個國際通緝犯的身上放置一個追蹤器?而且還是那樣一個不同尋常的追蹤器?
可若是她能夠如此悄然的在殺手a身上放置追蹤器,又怎麼會就這樣被他輕易的勒傷了胳膊?
難道,她是裝的?她是故意讓自己受傷的?
受傷之後,也不讓他知道?若不是他自己調取了監控,恐怕至今也還被她蒙在鼓裡。
她費儘心思的隱瞞,他又怎麼忍心拆穿她?
所以他裝作不知道。
忽,驚夢醒原來,看似普通大學生身份下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深不可測。
所以,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她與他們相處的方式都那樣的稀鬆平常,客套禮貌,平常得讓人挑不出任何一點毛病。
若是她隱瞞自己是尹霆韻先生的女兒這一點尚有理由,可她為什麼要隱瞞自己……好像她的所有隱瞞,都有理由,都是讓人挑不出毛病的理由。
畢竟樹大招風,可是,她有如此可怕的實力,恐怕會給她隱瞞自己的所有身份一事招致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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