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小月一整個蚌埠住了,眼淚在她的眼眶裡不停的打轉
媽媽呀!她還不想死,她還要照顧媽媽爸爸呢!
嗚嗚嗚她還沒有談過甜甜的戀愛、她還有好多好吃的東西要吃……
“小月,彆害怕,有我在。”
紀潛承奮力的靠近了她然後一把抱住了她,小月此刻竟生出了一種“此生無憾”的感受。
“老板,嗚嗚嗚……”
她緊緊的環抱住他然後靠在他的懷裡嗚咽著,她害怕的不停顫抖著身體,紀潛承也感受到了她的害怕所以溫柔的安撫著她,
“彆害怕,小月。我們不會有事的。”
“嗯。”她無比信任的點點頭。
“啊!!”
兩個人一同摔在了堅硬的大石塊上,沒想到這斷層形成的懸崖之間竟還有凸出來的一層,而她和他又那麼幸運的剛好摔在了上麵。
當真是老天有眼。
“噗!”
兩個人同時墜落的重力和後背突然受到的撞擊讓他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小月淚眼婆娑的推開他起身然後跪坐在了他的身旁。
“老板?老板?!”
她扶著他低下頭哭泣,紀潛承伸出了一隻手替她擦去淚水。
“我沒事,彆擔心我。”
“老板,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您跟著我一起掉下懸崖。對不起……”
她哭的傷心不已,紀潛承朝著她笑了笑,“傻丫頭,你可是救了我一命。我感激你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你呢?
若是你一個人掉下懸崖的話,我的愧疚才會把我都殺死。”
小月破涕為笑,又哭又笑的樣子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搞笑
“老板,不許您說不吉利的話。”
漸漸的,地上被鮮血暈染,血腥味開始傳入鼻息。
“紀隊!!小月姐!!!”
懸崖上方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呼喊,儘管通過喇叭也聽到了他們的擔憂。
這個單位她算是來對了!心生感動之間譚郢已是墜著繩子降落至她的身邊,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眼睛裡的光亮更勝過天上的繁星。
這個單位她算是來對了!!內心激動不已,她聽見他欣喜又感激的聲音
“小月姐!你們沒事兒吧?”
“老板他暈倒了。”
話音剛落又有幾個人降落至他們的身邊,這個單位她總算是沒白來!!!
誰懂啊?!嗚嗚嗚……
幾個人追蹤那個人到了一處類似山洞的洞口,洞口卻被炸藥炸毀。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彼此麵麵相覷。
“怎麼辦?洞口被堵住了!”
“快去通知紀隊!”
“紀隊摔下懸崖去了生死還未明。”
“可惡……那就先去通知譚警官!”
……
剛幫她把繩子係好譚郢就收到了通知,他馬上做出了指示
“所有人先停止追蹤,先封鎖這片山林周圍十裡範圍;馬上召集人手進行地毯式搜索,務必要在天亮之前抓住那個犯罪分子!”
“等等譚郢……現在下著雨,老大又離開了市區,唯恐他們不是聲東擊西。”
小月出聲質疑。
“你說得對,可是老大現在沒有醒。我們該怎麼辦?”
“讓附近的兩個省份派出警力一起合作先封鎖山林吧……我們要留下一些人在市內預防生變。
從今天開始各個出入市口無論是水路、陸路還是空路都加強巡查戒備,不可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物。
尤其要注意身高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五之間的男性亦或是女性,更要預防他們會挾持夾帶人質。咳咳……”
紀潛承不知何時清醒了過來,許是這斷斷續續的雨水的作用。
“老板,您醒了?”小月驚喜。
譚郢立刻領命“是!”
翌日。
a市最新新聞消息近日,a市某兩名犯罪分子因偷采某某某山林裡的珍稀野生植物被a大前去做誌願活動的三名學生當場撞破,憤怒之下兩名犯罪分子持刀重傷其中一名女生……警方現已將兩名犯罪分子控製,目前正在對該案件進行進一步偵查調查。
蘇白和月桐在實驗室裡對取樣進行研究。
蘇白站在電子顯微鏡下仔細觀察著采集來的土壤、溪水分子……
一旁的同學在幫他做著記錄。
月桐也是如此。
把之前去山林裡做記錄的本子翻開一頁,上麵是她輕盈的字跡……
時間、地點、天氣狀況、采集的物質淨含量等等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中間有一欄空氣濕度空著,這不在她的知識體係或監測範圍之內。
當然她是故意的,她總不能把自己的所有和盤托出於他人麵前,尤其是他。
有些驚訝於本子上的記錄,但想到接下來會與環境工程係、生物工程專業等的同學們交流,到時候本子上記錄或是未記錄的一切都會很清楚了……
這次的誌願活動是由各個學院、各個係、各個專業分工合作的,如法學院和商學院、環境工程係和生物工程專業、生物工程專業和化學院、環境工程係和文學院、化學院和醫學院、醫學院和文學院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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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的龐大係統裡,大家隻要互相溝通、交流合作,想要的資料就都可以得到……而且這些資料還具有相當的可靠性和真實性。
等到最終的報告被發表出來,那就是有相當的權威性。
蘇白驚訝的是她明明是中文係的,為什麼會把化學采集需要記錄的東西都了解得如此清楚?還記錄得如此詳細。
因為他要采樣,所以記錄本上都是其他的同學在幫忙記錄的。
他把記錄的紙拿給同學們,大家記錄好後再把記錄的東西交給他。
當時他遞給尹墨的,根本就是一張空白的紙……
他自己在記錄本上作的補充,她都一一涉及到了……
此刻蘇白內心是複雜難言的情緒;不過他又覺得很激動很開心很感動也很慶幸……
“阿秋。”正在專心寫著報告和文章的尹墨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個噴嚏。
誰想她?
不知道她之前幫蘇白作的記錄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沒?
醉藍借口照顧她,跑到冷月的醫室來。說是照顧,倒也是事實。
男女有彆,她的傷口都是醉藍幫她包紮;洗澡、扣上衣服的帶子……她和醉藍漸漸變得親密無間。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有一點奇怪。她似乎不太適應和彆人忽然間的親密行為。
醉藍倒是不以為然“我覺得很正常啊!誰讓我們都是女孩子而且我還這麼喜歡墨墨呢!”
“唔……”她居然會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