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成你彆管誰說的,隻要是個人還有眼睛都能看清她為你付出了多少,而你天天就想做你的老板夢,你開公司的錢不都是婉磬的嫁妝和她媽媽給她的房產變現的嗎?”
“閉嘴,你再敢亂說一個字,你給我等著。”蘇景成嗜血的眼眸此刻已經深不見底,隻餘下無儘的黑暗和冰冷,讓平時看起來很溫和的一個人看起來異常的猙獰恐怖。
“蘇景成你就是個王八蛋,我這就去給婉磬說,你這副嘴臉真讓人惡心,就隻知道吃軟飯。”
“這個包房裡麵的人呢?都走了嗎?”
“哦,早走了,怎麼了,琴琴你要找誰嗎?”
“我找婉磬,她剛才進去倒酒了沒見到她人。”
“我也沒看到,要不去後麵找找。”
“好的,謝謝。”
“你彆說,不愧是黎總曾經看上的人,這臭娘們的身體還真是銷魂,讓人欲罷不能啊,要不是已經昏死很多次,怕給人玩死了,真想再玩上幾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的沒錯,就算是死也值了。”
“把她就扔在這兒,後半夜不會被凍死了吧,要不給她拖進去?”
“等一下,你們開個手電筒,打個光,我給她多拍幾張,正好以後可以拿出去買,不行也可以拿來威脅一下她那個老公,不是說是什麼集團的老板嗎,正好以後可以拿來大賺一筆。”
“兄弟,還是你聰明啊,這麼好的賺錢路子我咋沒有想到呢?”
“就你那榆木腦袋,你能想到啥,趕緊快點的過來給我打光。”
蘇景成兩眼空洞的走在路上,隱約聽到了酒吧後麵小巷道處傳來了很多聲音還有光線,他緩緩朝著光線走了過去。
“誰,誰在哪兒偷看,出來。”
“哥,要不咱們趕緊走,一會兒要是讓人過來看見了報警咱們就都完了。”
“誰敢報警,李婉磬被咱們玩爛了,誰也不敢管,咱們後麵可是有人撐著的,咱們要是進去了,他就不管,放心吧,等我再拍兩張。”
“這個姿勢還不錯,光線靠近點,我要拍清她的臉,多來兩張,這樣以後發給她老公的時候才拿得出手,一點開就能看見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被玩爛成什麼樣了。看他看著這張臉還有沒有興致。”
“哥,你這也太狠了,這手段實在是高,讓人佩服。”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沒聽說過嗎?你們剛才沒感受到她那股浪蕩勁兒,這在酒吧上班的也乾淨不到哪兒去吧?”
“好幾年前就在這兒倒酒吧,指不定爬上了多少老板的床,在就是隻爛鞋了,難怪她要找個老公來接盤,這娘們才是真狠啊!”
“你說那個黎總會不會也……”
“閉嘴,找死呢你,黎總也是你能提的,小心點說話懂嗎?”
“他玩過的人豈是彆人能碰的,人家眼光高著呢,這定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剛才咱們都在他麵前那樣了,他不也無動於衷。”
“走吧,拍完了,這些可都是我以後養家糊口的寶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