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著休息了一個禮拜,韓以歌一直貼身伺候她,體貼的程度,連兩個保姆都羨慕不已。
“我女兒要是能找到這樣的女婿,我就算死了也放心。”
“我女婿要是有這麼上心,沒錢我也認了。”
兩個保姆都有女兒,一個結婚了一個沒結婚,對韓以歌的評價出奇一致。
英俊,有錢,還不在外麵亂搞,完美的沒有一點瑕疵。
每到這種閒聊解悶兒的時候,兩個保姆談論自己女兒,今夏都不怎麼說話,真有這樣的女婿,她們連哭都沒有力氣了。
話又說回來,若是餘惠熙知道今夏受到的虐待,或許會笑的全國人都聽見了。
今夏在這一刻,突然想見見餘惠熙。
想看看,她沒死,她失望的表情。
在醫院裡修養了半個月,今夏的身體恢複正常,可以出院。
彼時,餘惠熙和李媽因為教唆他人行凶,已經被提審抓捕,等待判決。
今夏先去看了李媽,她已然瘋瘋癲癲,嘴裡麵念念有詞,說這“孫子彆怕,奶奶給你報仇去。”
不管警察怎麼叫她,都已經沒了反應,就是和自己“懷裡”的寶寶說話,讓寶寶不要害怕。
本來,這種情況可以辦保外就醫,甚至出一份精神鑒定報告,就能讓她減輕刑法。
隻可惜,這個女人跟這個餘惠熙風光了一輩子,現在兒子孫子死了,兒媳婦也記著她曾經的婆媳仇,不願和她來往,隻剩下一個年老的丈夫,卻無能救她。
李媽連今夏都認不出來,看完她,今夏去見餘惠熙。
隔著一塊玻璃,餘惠熙也早已沒有了貴夫人的雍容華貴,連作為自由人的最後一點心高氣傲都沒有了。
反觀今夏,氣色紅潤有光澤,一看就是沉浸在愛之中的女人。
今天一身名牌貴婦套裝,提著餘惠熙最愛的品牌私人訂製皮包,手腕上的鑽石手鏈,刺痛餘惠熙的靈魂。
這個小雜種,她是故意的!
“我應該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你!”餘惠熙恨不得衝破玻璃,一手掐死她。
今夏一點都不生氣,學著時寅的口音,給她譜法“孩子未出生,不算作自然人,你可以在發現老公出軌的時候,自己做主把我流掉,等我出生再掐死我,你就是殺人犯,要負法律責任。”
但她偏偏要把她生下來,生下來之後又不管她,想讓她死。
餘惠熙的腦回路,今夏想不通“而你一旦背負上法律責任,就等於給外麵的女人挪位置。”
最有效的辦法,還是餘惠熙主動流產,可惜她或許怕疼,或許已經不想讓任何人好過,偏要生下來,折磨所有人。
餘惠熙也想不通“為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你這個小雜種能嫁給韓以歌,憑什麼我要承受老公出軌的後果?!憑什麼他們都心疼你,卻沒人想過我以後要怎麼生活?!”
她已經陷入自己的死邏輯,除了恨今夏,根本走不出來。
今夏今天來,並不是來給她答疑解惑,反而不顧餘惠熙的仇恨,暢想起了不曾發生過的事“媽媽,如果,我的老公在我孕期出軌,我一定會離婚,就算這個孩子不能打掉,我也會一個人撫養她,不讓她的世界,早早被道德敗壞的男人玷汙。”
今夏的手,隔著肚皮,感受現在還沒長大的心跳,母愛的光輝漸漸顯現,他在肚子裡很健康。
“你想說什麼?想說我做母親失職?!”
餘惠熙聽出今夏隱含的指責,不承認這是自己的問題“這是今錦晟的錯!你不怪他,你怪我?!全世界都有錯,隻有我沒有錯!”
“我給他生孩子,他卻背著我亂搞!!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