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早上起床,照常洗漱乾淨,拿起包準備出門。
家裡的客廳,卻突然多了兩個保鏢守門,一問之下,才知道韓以歌今早走的時候,命令保姆通知今夏,不允許她外出。
“這……韓先生說,您現在懷孕總是在外麵跑,外麵人多不安全,所以請您以後在家裡休息,要什麼通知我們來做就行了。”
桌上放著今夏愛吃的早餐,保姆擋在他麵前,非常隱晦的表達,今夏被他軟禁了。
這段時間最難做的就是保姆,韓先生夫妻倆的事,她算是一清二楚,這個孩子雖說不是韓先生的骨肉,但也不是韓太太的錯呀。
而且韓先生一開始打太太那麼重,就應該好好嗬護太太,現在結婚不到半年,不給吃飯也就算了,還要把太太的首飾拿出來給彆的女人,現在不讓她出門,還要讓這些女人欺負韓太太,這個做法太過分了!
保姆以為今夏會反抗,會發火。
可是今夏仍然沒意見,轉身坐到餐桌旁,開始吃早餐。
沒過一會兒,鄭思妙從房間裡走出來,她身上穿著昂貴的名牌套裝,手上的大鑽戒閃耀的令人不能忽視。
她已然沒了剛開始來的緊張青澀,如今臉上畫著嬌豔的妝容,滿臉寫著驕縱和不可一世,坐在今夏原本的位置上,一眼都不看今夏這個“失寵”的韓太太。
這個小女孩兒,最終還是被韓以歌催熟了,今夏暗自惋惜,時寅的一片良苦用心終究是白費力氣。
鄭思妙小口喝了一碗稀飯,突然向今夏道歉“不好意思呀,韓太太,占了你的座位。”
今夏繼續吃早餐,不動聲色“沒關係,那把椅子也不是我的財產,不算是我的位子。”
小姑娘,玩這種暗戳戳的示威,一點威力都沒有。
“哦!對了!”
鄭思妙突然想起來一般,對今夏說道“以歌說,下個月他要上島度假,想帶我見生意上的朋友,但是……你是名正言順的韓太太,以歌說需要你點頭同意,才能帶我一起。”
上島!
生意上的朋友!
今夏立刻警惕起來。
“不行!”
今夏立刻嚴詞拒絕“隻要有我在,不允許你跟他去!”
鬼知道韓以歌帶著鄭思妙,是想把她送給哪個變態?!
那座島在海外,基本上就等於是法外之地。
但鄭思妙卻笑得很幸福,故意刺激今夏“韓太太,你現在懷著孩子,行動上不太方便,跟我們一起去,我們還要照顧你,影響以歌的工作,不如,你就留下來養胎吧?”
她眼裡閃著報複的光,希望從今夏臉上看到被老公背叛的絕望,以及被另一個女人取代的憤怒。
“鄭思妙,你是受過教育的人。”
但今夏反問“你知道,在老婆孕期勾引男人,會有什麼後果嗎?”
現在的社會輿論,極其容不下小三,即使小三是個好人,仍然要背負著罵名。
她終究是忍不下心,不想鄭思妙靠近危險“時寅沒有追究你的責任,不是讓你出來以後糟蹋自己的。”
“那應該是什麼?我要愛護我自己?!”
鄭思妙自嘲的笑,問今夏“是讓我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重回校園好好學習?!你知道她們怎麼罵我嗎?!你知道陳妍有多恨我嗎?!你知道校園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我媽勾引陳妍的爸爸這個流言嗎?!”
她怎麼可能回得去?!
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我從小是個孤兒,是我媽媽一個人把我帶到大,她辛辛苦苦一輩子,隻是為我報仇,她有什麼錯?!她憑什麼要坐牢?!憑什麼要承擔所有後果?!”
鄭思妙看著今夏的眼睛,充斥著溢出來的恨意“為什麼這些事情要我經曆?!為什麼你要告訴時寅,看見我去流產?!都是你破壞了我的家庭!!!我一無所有,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