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禮拜後,私人機場的飛機起飛。
到了海邊,又轉乘私人遊輪,今夏正式踏上“上島”的旅程。
即使她很努力在記方位,可一天一夜以後,四麵都是海,不看海圖,根本找不到坐標。
她處於被動,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大遊輪行駛在碧藍的海麵上,今夏的手機沒有信號,還不如一塊磚頭,什麼作用都沒有。
反而是韓以歌,竟然主動將蔡西貝給她的發圈還了回來,美名其曰給她自由。
韓以歌十分自信“隻要你心裡不想著時寅,我有信心,這個遊戲你一次也用不到。”
今夏每天都很無聊,在甲板上曬太陽,把玩著發圈,心裡門兒清,這個遊戲已經被他的人淨化過了。
同行的方策走過來,與她一起曬太陽,道“後天就到我的部落,韓太太要不要下船去散散心?”
“不去。”今夏懶懶的“沒什麼興趣。”
“既然如此,那我有幾句話要叮囑韓太太。”方策為人並不熱情,微微靠近今夏,假裝給她做產檢,低聲道“現在大勢已定,韓先生穩操勝券,你很危險。”
危險?
今夏也不在乎,走上這條船,她就沒想過要安全離開。
“我隻是單純的給您一點建議,您自己分析。”方策並不強迫她一定要聽,卻告訴她這段時間,國內發生的事。
“韓太太,現在您和韓先生在同一條船上,我建議您對他用點心,否則以後您的日子會非常不好過。”
“怎麼?他還能把我從這裡扔下去不成?”
今夏根本不在乎,二十層樓她也體驗過了,身後事她也安排好了。
大海,她不怕。
“從來沒有上島的女人離開過那裡,你若不對他好,他真的會把你留下。”
方策見她油鹽不進,低沉的歎了一口氣“我是為你好,你不聽,就當我沒說。”
“你不是為我好,你是怕下一個韓太太,沒有我這麼好說話。”
今夏戳破了他的假謊言,目光往他身後閃了閃,突然摟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靠,笑著問“你覺得,我現在要求你陪我過夜,他會把你送給同性戀,還是會把你扔下去?!”
方策驚恐回頭,卻見韓以歌站在他身後。
他表情耐人尋味,目光中閃著不知名的光,方策心生恐懼,立刻站起來後退了一步。
“談什麼呢?這麼愉快?說來我也聽聽。”韓以歌手上端著飲料,給今夏喝“隻能喝一點,彆貪涼。”
炎炎夏日,方策後背冒冷汗,生怕今夏說錯話。
今夏向方策挑眉,道“談他的缺點,不如喻天景體貼,也沒有喻天景風趣幽默,能給我解悶,會討我高興,還不如帶喻天景出來,他太無聊了。”
膽子也小,喻天景敢“頂風作案”忽悠韓以歌,方策不敢,多沒意思。
原本,按照韓以歌對喻天景的承諾,這一次出行要帶著喻天景,但是韓以歌卻臨行食言,隻帶了方策。
“你想他了?可惜國內生意還需要他,不能讓他走開。”韓以歌有自己的理由,低頭親吻今夏,仿佛在對方策宣示主權“你要風趣幽默,也不應該找他,他就是個醫生,沒有討好你的任務。”
可見,當初的“三個男人照顧她”,已然被韓以歌食言,現在他想獨占今夏,連喻天景也不能靠近。
韓以歌問“無聊了?我陪你去遊泳?”
船上就他們幾個人,太陽大的時候,今夏就去室內遊泳池“泡腳”。
方策識相,立刻退出談話,今夏被韓以歌扶著進室內,她衣著寬鬆坐在泳池邊上玩水,趁韓以歌不注意,一腳把他踹了進去。
她想知道,韓以歌要是死在泳池裡,她是什麼下場。
如果要給韓以歌償命,到了地下,今夏一定功德無量,她給很多人報了仇。
人死債消。
隻可惜,她隻是想想,韓以歌水性極好,被踹下水根本不慌亂,還特地遊了兩圈才靠岸。
他站在水中,三根手指捏著她的腳,不讓她逃脫,襯衫幾近透明緊貼身上的肌肉,水順著頭發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