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杜鵑她已經去了賈員外家上工,你要是鬨到了過去,讓她以後如何做人?”
“再說那活又苦又累,為夫可舍不得你受這罪,聽我的,彆再鬨了好不好?”
唐寧看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心裡萬般滋味。
古代人成親早,沈斂之成親還算晚的,現在不過二十歲,一張臉菱角分明,麵容白皙,因為是讀書人,自帶一股書卷氣息。
她到現在都還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做夢。
一個月前,祖傳的玉戒指突然變成了儲物空間。
嚇得她和閨蜜以為末世要來了,趕緊囤物資。
就在她和閨蜜清算物資,恐懼末世,計劃零元購踩點的時候。
下樓一個沒注意,從樓梯上直挺挺的滾了下來,來到了這個曆史上沒有的時空。
哦!
還有了一個聖夫心丈夫。
“寧寧乖,咱們家還過的下去,可杜鵑的爹去的早,留下孤兒寡女的,日子不好過。”
見妻子眼神呆滯不啃聲,沈斂之耐著性子繼續哄。
團起手中的書卷,寵溺的敲了敲唐寧的頭。
“你呀,好日子在後頭呢,等以後為夫給你爭個誥命夫人當當,莫要爭這些蠅頭小利。”
記憶中,原主有個陪嫁的玉戒指,和她的空間戒指一摸一樣。
可剛她醒後,戒指沒了。
肯定是沈斂之見她昏迷,偷偷拿了她的戒指去當了。
妻子生死不知,他隻顧偷戒指,現在竟然又來惡心她。
想到這裡,她直接伸手,猛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沈斂之臉上頓時感覺火辣辣的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偷偷甩了甩手,鑽心痛,不是夢,這噩夢是真的。
沈斂之沒想到一向聽他話,他說什麼都唯命是從的唐寧竟然敢打他。
他一個秀才,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打了。
“唐寧你瘋了,不過就是一個活計,給了就給了,回頭我多抄些書還你就是了。
杜家孤兒寡母的,杜大娘身體又不好,乾不了活,全靠杜鵑一個人。
她一個姑娘家,要是不去賈家乾活,難道她一個人去種地嗎?”
唐寧冷笑“她不能種地,我就適合種地了?”
這個男人比聖母都可怕,仗著自己是讀書人,十裡八村的人求過來,不管大小事,他都要管。
原主估計上輩子挖了他家祖墳,這輩子嫁給了這麼個完蛋玩意,被哄得找不著北了。
種地挑水修房子,男人乾的事情都被她給乾了,男人乾不了的事情她也乾。
白天黑夜輪軸轉。
好不容易托人找了一個去賈員外家乾幫工的活,又被沈斂之給送了人。
吃了三天野菜的她直接暈死了過去,這一暈,就再也沒起來。
沈斂之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理直氣壯的朝著她怒吼
“唐寧,你以前在家的時候每天都下田乾活,怎麼來了我家就乾不了了?
為夫身為秀才,日後若是高中,當了一方父母官,更是應以百姓為主,勤儉節約,你作為官夫人應當起到帶頭作用。”
這餅畫的,唐寧沒吃都感覺撐得慌。
想到她保命的戒指,她憤恨的抬起頭,咬牙切齒,聲音帶有一絲顫抖
“還官夫人,跟著你遲早得餓死,你為了幫你的心上人,臉都不要了。”
一聽唐寧這麼說,沈斂之麵色瞬間帶有一絲嘲諷,變得高高在上起來
“為夫說了很多遍了,我與杜鵑之間清清白白,絕無你想的那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