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書琴答應,唐寧肉疼的掏黃金,價格她都算好了。
剩餘不少黃金顧慕風說是她的謝禮,不要白不要。
要不是實在是買不到這麼多糧食,她都想自己乾了。
得賺多少銀子啊。
書琴見她把這麼多金子就這麼隨身帶著,算是開了眼界了。
這麼重她也不嫌棄重的慌。
一塊金子得有兩斤重,這十幾斤的金子她怎麼裝的下的?
唐寧原本在腰間塞了棉花,拿一塊金子,就取一些棉花放空間。
等金子拿的差不多了,原本的小細腰又回來了。
書琴實在是很難相信,一個姑娘家竟然能裝十幾斤黃金放在腰間還行走自如。
想必也是個高手才是。
高手唐寧心疼的直抽抽,一口氣乾了一大壺茶水方才泄恨。
“剩下的金子,你回頭找找你辦事的人要。”
開玩笑,找她幫忙辦事,總不能一點利益不賺吧,她可是最大的運輸工具,不得給運費啊。
書琴命人將金子拿下去,正準備向唐寧打探一些消息的時候。
“唐寧,還真是你!”
沈斂之大步掀開珠簾,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
他在這蹲了好幾天,竟真讓他找到了唐寧。書琴一看到沈斂之就頭疼,這貨那天跟那個女瘋子兩個人。
一個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他,這個就更離譜了。
拉著他討論了一晚上的詩詞策論,最後竟然上頭,非要說讓他也去科考去。
不然有此才華,埋沒了。
他呸,他要是能去科考,還有這瘋子什麼事。
兩人那一千多兩花的是值當啊,一晚上一小會都沒讓他睡。
他睡了一天一夜才緩過來。
“沈公子,唐姑娘是我的客人,還請你出去!”
書琴護在了唐寧的麵前,不讓沈斂之有機會對她動手。
“書兄,此女子並非善類,乃是在下和離的前妻,她平日裡瘋瘋顛顛的,還愛打人,書兄彆被她給騙了。”
沈斂之示意書琴讓開,書琴寸步不讓,這是他上家,要是出了什麼事,他怕是吃不了得兜著走。
“既然已經和離,還請沈公子自重。”
書琴朝著外麵招招手,門外很快就進來了兩個人,他們將沈斂之架起準備拖出去。
“我呸,還讀書人,你一個男花魁還敢自稱讀書人,真是丟儘了天下讀書人得臉麵,自甘下賤得東西。”
見書琴扶著唐寧得胳膊,沈斂之將他這輩子想到最難聽得話都罵了出來。
“唐寧,這書琴是不是就是你在外麵找的姘頭,怪不得一天到晚得鬨和離,原來竟是這般原因。
虧我對你心懷愧疚,竟是綠帽子戴在了我的頭上。”
唐寧真是氣死了,屁大點的地方,天天遇見,一把推開了書琴。
上去就是兩巴掌,感覺通體舒暢,舒服多了
“沈斂之,我自問沒有任何虧欠你的地方,你也應當積點口德才是,要不下次我就不光是抽你巴掌這麼簡單了。
你知道的,我做得出來!”
“唐寧,你若是心裡沒鬼,何必惱羞成怒!”
沈斂之像一頭憤怒得獅子,可惜被是頭被綁起來得獅子,唐寧一點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