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送走這兩人後,威廉四世看著忐忑的海斯貝特馮以及穩如泰山的托爾貝克。
“我的外交大臣,給我說說你的擔心吧,每一次你擔心的時候,你沒發覺嗎?你左手儘量伸直,右手卻中指無名指和尾指都會倒卷回去,指甲直插自己的手掌心”
看著其他幾人的故意露出來的怪異表情,海斯貝特馮一陣苦笑。
“陛下還是這麼的幽默”
於是把擔心完完整整的說了遍。
威廉四世裝作沉思了下,然後才道“這麼說來,你是擔心拿破侖三世還是帕默斯頓子爵不好說服?”
“也就除了陛下才會這麼講,要我來說,他們兩人沒有一個好相與的,都是危險人物”海斯貝特馮答道。
“我的首相,你也這麼認為他們不好對付?”
“當然不好說服了”
托爾貝克肯定的道,看著海斯貝特馮受到認可的輕鬆模樣。
還有威廉四世一副等著聽你解釋的樣子,他感覺到了做下屬的無奈,當然了,以下犯上的想法,他是絕對不會有的,作為荷蘭具有光榮騎士傳統精神之人,托爾貝克一直以來都認為這才是他最自豪的品格的自我評價。
海斯貝特馮露出了同情的眼光看著這位荷蘭的首相,他總算知道,要說在荷蘭嘴巴最厲害的,不是靠嘴巴競選成功荷蘭首相托爾貝克,也不是靠著嘴巴跟世界各國為了國家利益寸土必爭的外交大臣的他,而是他們兩人的頂頭上司,荷蘭的國王威廉四世。這才是深藏不漏的那個人。
不過,明顯這位首相大人托貝爾克早有這樣的意識,隻不過直到剛才之前,人家都沒有知會過他而已。
於是滿懷怨念中,又夾帶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其實,其他的國土意識就不說了,希臘王國地處地中海東部,現在的奧斯曼土耳其,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縱橫地中海沿岸的巨大國家了,它已經在強國中屬於病夫的存在,他們就連最起碼的戰列艦,也慢慢的把訂單轉移給了英法等國。
在他們連最起碼的火藥都是有歐洲各國來的情況下,甚至他們的軍隊又不少教官都是來自這兩國,弱者有著驚恐之鳥的特性。
所以當年迫於無奈,隻能夠同意希臘王國被從奧斯曼土耳其分了出去,並受到了英法俄三國的簽字生效。
三國自然不會隨便簽字,理由都是為了共同的目標,壓製奧斯曼在地中海東部的影響力和實力,所以最終選擇了來自德意誌邦聯中,被奧地利帝國支持者的巴伐利亞王國國王次子奧托王子為國王。”
威廉四世聽到這話時,突然感慨起來,那可是奧斯曼帝國啊!
這是一個曾經多麼強盛的國家,在歐洲歐亞地區保持強國地位超過500年,就是這樣的強國,現在卻變成了秋後的蚱蜢,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問斬油炸的命運危險,不過現在被人淩遲般的,一塊領土一塊領土的切割著,又有什麼區彆呢
他不由的想到了後世大英帝國的首相丘吉爾的一句話歐洲在等待著奧斯曼帝國的死亡,可是年複一年,這個帝國卻是不甘就此死去,衰弱的雙手依然抓著巨大的家業要是不放手!
其實他以前他以前跟奧斯曼土耳的王儲穆罕默德王儲詳談過,荷蘭在奧斯曼土耳其的利益受到對方的保障,而荷蘭也會為該國引近新的技術,比如火藥和槍械等。
荷蘭最新的毛瑟槍出現,這已經令荷蘭手中的的幾十萬把老舊槍支進入了淘汰的行列中,而奧斯曼帝國就是一個荷蘭準備用於淘汰這些武器的回收站,為荷蘭拿回一筆不菲的資金回籠,可用在國防班作為研發新武器之用。
當時就開始放長線釣大魚了,今日的善緣為的就是他日的情緣。因此奧斯曼土耳其,想要他們支持威廉三世上位,他卻很有信心。
至於拿破侖三世,這是個有野心的家夥,可是每次悲催的是,他幾乎所有的外交行動中,除了撒丁王國跟奧地利戰爭他賭對了之外,其他都是輸的,包括後來的普魯士和丹麥王國1863年戰爭和普魯士和奧地利帝國在1866年德意誌邦聯領導權戰爭等等,他都選擇坐觀戰鬥,最後才發現,普魯士王國戰力,竟然成長到跟法蘭西相差無幾了。
原本以為的兩敗俱傷法蘭西的漁人之利,最終卻還是得到了苦果,1870年普魯士揮師南下,巴黎幾日便被威廉一世踩於腳下。
“儘量給其他各國壓力,比如說符騰堡,薩克森還有漢諾威王國,同時通知我們在各國大使館,要求他們全部進入要求各國支持威廉三世陛下入主希臘王國國王寶座的狀態,同時讓法蘭西那邊的荷蘭大使館”
“陛下,您忘記了,薩克森大公國卡爾亞曆山大大公,是您親姑父;還有符騰堡公國,那可是你母親,索菲王太後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