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勝那老和尚，你已具有開天的初步資格。”
皎月道人也關注了先前一戰，在她眼裡，自在和尚可不是年輕一輩，而是不折不扣的老怪物。
可惜重活一世，反而將路走窄了。
“僥幸罷了。”
“若他沒有那麼心急，待兩世修為合二為一，我定然不是對手。”
林不凡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並未沾沾自喜。
“那菩提子倒是個好東西，待你恢複如初，便可以嘗試煉化。”
“隻要不是運氣特彆差，應該可助你突破大乘。”
皎月道人有些羨慕便宜徒弟的運氣，那菩提子品質不輸九階鮫珠，甚至某些特殊能力還要更甚之。
“嗯，我也打算一舉突破大乘再出穀。”
若機緣未到，她也不會如此急切，可如今突破機緣就在手中，那便一刻也等不及了。
花了數月時間，林不凡將狀態調整到巔峰，才終於取出菩提子。
入手之後除了感受到其天然紋絡中的古樸自然外，還有一種玄而又玄的無形禪韻。
仿佛能令人瞬間識海空明，生出一種頓悟之感。
“如此神物，也不知佛門會不會心疼？”
“傳言果然沒錯，常伴菩提，可啟人神性，覺悟己身。”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林不凡自語，結束了觀察，雙眸微合，仔細感受菩提子帶給她的變化。
菩提子乃菩提神樹所結之物，而在佛門中，菩提神樹又被稱為智慧神樹。
傳說中的悟道神樹和明心神樹也指的是此樹。
相傳，佛祖釋迦牟尼，就是在菩提樹下修成的正果。
最初林不凡本想菩提子種在空靈戒中，期望能化為菩提神樹。
可伏仙幾人卻認為菩提子太過高級，依靠空靈戒中的土壤幾乎沒有讓其煥發生機的可能。
而且等待的時間太過漫長，遠不如現在煉化實在。
如此，她也隻能放棄自己的神樹養成計劃。
“嗡！”
突然，林不凡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力量，瞬間心境澄明，識海空靈，悟性提升了數倍。
先前對大衍神典和鴻蒙靈瞳術的修行總是不得竅門，理解非常淺陋。
而在菩提子的幫助下，一些晦澀難懂之處，逐漸清晰明了。
“原來如此……”
紫氣彙聚於雙眸上，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感覺自己能看破虛空，看到時間流逝的痕跡。
同時過往的一幕幕閃現般在眼前浮現，直至與自在和尚大戰的一幕。
然後推演繼續……
不過卻出現不同的結果，最右側的光影是勝了，正是煉化菩提子的一幕。
中間則是平手，兩人握手言和，畫麵定格在數年後再度交手的場景。
最左側的則是她敗了，被自在和尚渡化，成為萬佛寺護法，從此青燈古佛一生，再未碰過劍。
推演之力再度提升，不僅是自我，還能推演他人。
“就拿你試試吧！”
林不凡拿出扶搖的一根羽毛，瞳孔中快速浮現他成長軌跡。
最後畫麵略微定格在扶搖手握兩枚靈果之時。
然後數息後再度變化，隻見扶搖一口將左手中的靈果吞下，再吞吃右手中的靈果。
“嗖！”
林不凡消失在原地，在出現時已經在扶搖身前。
此時扶搖正準備吞吃第二枚靈果，見到林不凡突然出現，嚇得一哆嗦，右手上的靈果掉在地上。
“果然，先吃的是左手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