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天意如此，還是黑羽和清荷的意思？
光看最多隻能學到一鱗半爪，所以林不凡多看了幾眼後，便徹底失去興趣。
看到少女轉身便走，陳家兄弟都呆愣了一瞬。
突然覺得白打了，人家壓根就不在乎！
“你們這一脈到底在算計什麼？”
“她很特殊是不是？和北鬥那個虛無縹緲的預言有關？”
陳時安幾乎瞬間便想明白其中關聯。
“族兄，有時候看似隻慢了一步，實則已經滿盤皆輸。”
“無論是感情還是其他東西，都是如此。”
陳時淵幾乎很少抬頭說這麼長的話，語氣中卻帶著一抹惆悵。
她那樣的女子，很難不被人喜愛吧？
可惜他慢了不止一步，這輩子注定隻能利益交換，真情已經無關緊要了。
至於陳時安，落後太多，或許連與她做交易的資格都沒有。
或許是先前遇見黑羽和羲和大帝留下的壁畫殘影便花光了所有運氣。
林不凡在真正的仙古遺跡中反而收獲平平，沒有遇見太珍貴的寶物。
再次遇到落雪等人時，她發現少了兩人。
“翟道友和焦道友不幸隕落了。”
陰玄虛麵露悲傷，不管先前的關係如何，在仙古遺跡中同生共死也勉強算朋友。
可逆天而行之事，哪有一帆風順的。
林不凡一陣恍惚，翟月上的輪回之法雖然滿是弊端，但也算大毅力之人，想不到竟埋骨仙古遺跡。
那焦姓修士，北鬥大比時排名第十，在眾人襯托下看似很差。
實際那可是整個星域的第十，修士不知凡幾，誰敢說他差？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著兩人隕落的經過。
剛進來不過數月，焦離便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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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前一刻眾人還在打趣，焦離感覺手指發涼。
抬手看去時，小手指上盤旋著一根筷子長的碧玉小蛇，剛想感歎倒黴，下一刻便倒地不起。
無論丹藥還是恢複之術都不起作用，眾人眼睜睜看著其化為一攤血水，死前連笑容都未來得及完全收斂。
堂堂大羅境的修士，竟然如白紙般脆弱，死的可笑又倉促。
“對不上，我們沒有能幫他報仇，那條蛇……”
所有人都很內疚，出於恐懼，竟沒反應過來被那條小蛇逃掉了。
聽完，林不凡也有一些感慨，不用說，碧玉小蛇定然是仙古遺種。
也幸好眾人被嚇住了，沒有去追，否則可能不止焦離一人隕落。
“不要自責了，進來之時便說過，自負生死，這也是命。”
“翟道友又是如何隕落的？以他的實力不應該……”
林不凡沒有說完，但幾人都知道，翟月上不是實力最差之人，他隻是運氣一直不好。
陰玄虛解釋道“翟道友……算是自我兵解的。”
“先前誤入殘陣時，碰到一道古老瘋癲的殘魂奪舍。”
“他為了保護我們，也為了真正感悟輪回，在殘魂進入識海的刹那，選擇自我兵解。”
實則遇到的危險遠不止如此，隻不過絕大部分都被幾人齊心協力闖過去了。
林不凡隻是稍稍內疚後便恢複正常，她給過選擇的。
先前陳時安身後的許多陳族人也帶有傷勢，有地圖和族中長輩指點尚且不能全身而退，更何況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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