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黑瞎子離開了杭州,去找陳皮。
辰星兒又是睡了一個大早。
接下來的一年黑瞎子也沒有再來。
直到解雨塵三歲的時候。
解九爺傳來消息,說二爺準備正式收解雨辰為關門弟子。
並邀請辰星兒去京城觀禮並小住一段時間。
辰星兒才再次整裝行李去了北京見了二月紅。
“二爺這也算是的償所願啦,收了個合心意的關門弟子。”辰星兒看著滿臉笑意聽著解雨塵練嗓子的的二月說道。
“就是不知道陳皮要不要來參加他這個師弟的拜師宴啊。”
“哈哈,星辰你還是這麼不著調,二爺好不容易收了一個合心意的弟子,你非得把陳皮拉出來遛遛。
我可是聽說陳皮那邊收到消息後,茶盞都碎的沒下腳地方了。”解九坐在一旁開口說道。
“我哪是不著調啊,我這說的不是實話嗎?就陳皮那個破鑼嗓子又接不了二爺的班,二爺現在給他收了個能接班的小師弟,他不得敲鑼打鼓恭喜師傅後繼有人了嗎?哈哈~”辰星兒說著自己都把自己逗樂了。
“對啊,陳皮是該偷著樂,我覺得星辰說的有道理。”吳老狗看著幸災樂禍的星辰接話道。
“行啊,吳大當家的現在不是被你兒子氣的吃不下飯的時候了,都跟著星辰學壞了,還會打趣人了。”解九看著年紀越大,越發放飛自我的吳老狗說道。
“你們都多大歲數了,我這好不容易收個徒弟,還給你們找到樂子了是吧?”二月紅放下茶杯看著沒著調的幾人無奈的說道。
“那哪能啊?咋就是樂子了,我們大夥是在恭喜你呢,你瞧,連星辰都大老遠的跑來了,這還不能說明我們的誠意嗎?”吳老狗看著自己的小孫孫在一旁等著解九的孫子練嗓子,聽到二月紅的話接了一嘴。
“對啊,這不都是自己人嗎?我們私下說兩句樂嗬樂嗬,等陳皮那兒來人了。我們指定不說。”解九說道。
“咋,聽你這意思陳皮不來嗎?這可是他的小師弟啊?二不是說爺給起了個彆名嗎?叫什麼開著?”辰星兒問道。
“解語花,以後在這邊就叫他小花。
陳皮那裡傳來消息說他走不開,就讓他閨女帶著夥計來走一趟。
星辰呐,你這麼盼著陳皮過來,莫不是又想跟他吵架了?”二月紅坐著轉頭看著辰星兒問道。
“哪能啊,我就是想看看年齡差這麼大的兩師兄弟站在一起是個什麼光景,哈哈~陳皮又得是個什麼臉色。”辰星兒說著腦海裡就勾勒出了一副場景。
小小解語花現在陳皮麵前,跟個花骨朵似的,陳皮則麵無表情的看著。
想著就樂出了聲。
吳老狗和解九聽著星辰的形容,也不由得轉頭抿嘴笑了起來。
二月紅就在旁邊抽著嘴角看著三個笑得不著調的人。
“文瑾小姐這邊請。”
就在辰星兒笑的形象全無的時候陳文瑾帶著她爹的徒弟和黑瞎子走了過來。
陳文瑾她(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笑成一團的幾個當家人,尤其是星辰姑姑笑的更甚,眼睛都瑩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