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麼時候學的醫療知識?」寧流極少跟人聊天。
這時候剛到新的戰區,“保護小隊”和羅舞裡、那智他們都在忙著布置新的臨時營地。
本著讓兩個醫療忍者多點“休息”的想法,大夥兒讓寧流和冬司一起負責這一陣子的放哨。
「就在去年年底,桔梗山的戰後,靜音前輩教的。你呢,你的醫療忍術又是什麼時候學的。」冬司給他的這個當了幾年同桌的同僚進行著友好交流。
兩人都站在比較高的一棵樹上,一人站在樹乾的左側樹枝,一人站在樹乾的右側樹枝,隔著樹乾淡淡地聊天。
寧流用手指撥了撥齊劉海,又捋了捋兩邊耳朵旁被風撩亂的秀發,「早就開始學了,拜托家裡人在村子裡找的關係,在木葉醫院當過實習生。但沒學到多少東西。」
畢竟沒人看見,所以寧流在夜色裡,一些小動作變得隨意些。
冬司也沒看見。
已經入春,但其實天氣還算冷,所以樹林裡沒什麼小型生物的聲響。
「難道你也想進村子裡的醫院?」最近大半個月的相處,冬司其實很容易察覺到,寧流也是那種“戰功政權我不貪,大難臨頭隊友上”的人。
所以有著差不多想法的人,他能慢慢分辨出來。
「也?這麼說,你是那麼想囖。」寧流說話的語調有高低起伏,但情緒就是不顯波動,總是淡淡的感覺。
「難道你不是為了找一份穩妥點的工作,才學醫嗎?」冬司也無所謂寧流說什麼,反正兩個人隻是閒到不聊天會顯得尷尬才聊的。
「當作是吧。」寧流的真實想法,估計不是那樣。
冬司這時候想,「如果這個女生,那麼小就知道用這種方法逃避上戰場,那也有點太早就有心機了。隻不過她可能想不到即使這樣還得上戰場吧。」
不同的人,聽著同樣的話就會有不同的猜測和想象。以己度人,冬司似乎默認了自己的猜想。
「女生可能還是不太喜歡在戰場打打殺殺是吧。」冬司跳過了自己心裡的想法,隻是隨意地接話。
「男女又如何,家族的男人都死得沒幾個了。剩下那些稍有能力的,不管願不願意,還得扛起責任……」寧流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有了點情緒波動。
「跟自己差不多的情況和想法,同類人嗎?」冬司想,「恐怕她能在戰場存活幾個月,不單單是運氣使然了。」
「其實還好啦,我們現在作為醫療救助的後勤小隊,危險不大。等平安回了村子也多些選擇。」冬司開始用心聊天了。
大幾率是同道中人,那就得對她多留個心眼。像冬司這樣的人,就是不主動作惡,但送死的機會首先留給彆人。冬司覺得寧流差不多也一樣。
那麼,寧流的真正實力……冬司開始了各種猜測,以至於場麵一度靜了下來。
「砰!」幾公裡外,發生了爆炸!
就在冬司的視野裡,爆炸的火光一閃而過。
寧流迅速探頭看了一眼發生爆炸的方向,「果然,我們木葉一有大動作,岩隱就有行動。」
挺有規律了……
「我們這邊也得提前警戒了,你去通知羅舞裡隊長他們。這邊我繼續盯著。」冬司一邊看著爆炸方向剛升起的信號彈,一邊給寧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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