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司聽過寧流的答案之後,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再多說,「那智還不知道建次隊長的事,要不麻煩你明天走一趟吧。」
「你都那麼久沒見那智了,不親自去?」寧流不明白冬司這種微妙的心態。
「還是你去吧,我有點不想跟他開口說這種事……」冬司越說越小聲。
他也知道自己內心的矛盾,一直想做一個冷血的人,卻又做得不到位。
「心懷愧疚?不知道怎麼麵對那智?」寧流一句一頓地問,她也說不準冬司怎麼想的。
可寧流知道,冬司是刻意表現冷漠但本性並不冷漠。那是理性與感性之間做長期對抗。
而且在寧流的視角看來,冬司的預感能力也就是一麵之詞,要不是她跟冬司相處久了她也一點都不想相信。
建次的死,更扯不上冬司的責任。
而且,即使真預感到什麼,又如何呢?
何況寧流就算相信冬司沒瞎說他有預感能力這種事,她都不會完全相信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你想什麼呢。我是沒空,我剛才都說我自身難保了,不得安靜下來想對策嘛。那智現在話多,一點都不像忍校時期的他……」冬司停下腳步,他要說的說完了。
「也對。那智在變,你也是,我也是。」寧流覺得那是冬司的借口,依然這麼說。
這時她也停下了腳步。
但她停在冬司更前一步的位置,側過臉看著冬司,「不管你說的什麼理由吧,這次我替你去說。」
「那今天就到這裡吧。」冬司打算這就走。
「你這人還真的是……」寧流有點想翻白眼了,「除了說正事,就是找我說你的困惑,一說完就走人。哪有這樣當朋友的?」
「呃……」冬司有點不太清楚寧流具體指什麼,「謝謝你?」
「你這人……」寧流虛呼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作為朋友,怎麼也得簡單說一下你這一年都乾了什麼。」
「我就是做了個沒啥意義的任務,不值一提吧。對了,那智有給你說過他最近一年都怎麼樣了沒?」冬司問。
「他回村那天跟我提過,去了守邊境線,還時不時跟霧隱忍者遭遇。不過他倒是沒怎麼說自己的戰績,顧著說一個新人,一個叫宇智波止水的。」寧流眼睛向上轉了轉,「現在村子裡流傳開了,宇智波出了一個年輕的天才。」
「止水啊……」冬司輕聲念了一句。
「你肯定沒去關心這些事了。我在醫院倒是能聽到很多消息。」寧流說起自己的事,有點得意。畢竟這工作是她以前就想要的。
「看你的樣子,在醫院上班還挺滿意嘛。」冬司也笑笑,隻不過他心情實在不好,笑起來也不像多麼替她高興。
「還行吧。算了,你都沒心思跟我聊閒天,回去煩你的事吧!」寧流說得,仿佛她信冬司隻要思考一番就能化解危機。
「那,再見。」冬司的確是想回去了。
對他而言那些重要的事也不適合跟寧流多談了,聊閒天他又沒心情。
寧流也無所謂的樣子,「行吧,再見。」
兩人各走一方……
「想不到獨自解決問題的方法,就得求助有能力的人……」冬司一邊走,一邊想著寧流的話,「是不該一直鑽牛角尖。」
他還得琢磨清楚如何提出求助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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