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河城的夜晚,燈火闌珊。冬司和紅豆無心閒逛,在城門附近的小飯館用過晚飯後,便一直等待大蛇丸現身。
冬司和紅豆坐在小飯館角落,從飯香四溢、人聲喧鬨,等到深夜時分,賓客漸散。
見小飯館老板開始收拾桌椅,準備打烊,冬司和紅豆無奈走出飯館,在城門附近尋了個相對避風的角落坐下。
「老師怎麼還沒到?」紅豆一臉不耐煩,站起身四處張望,隻見此時街道上已冷清得人影寥寥。
冬司抬頭看了看紅豆,心裡雖盼著大蛇丸晚點來,嘴上卻說,「大蛇丸大人受傷較為嚴重,想必需要更多時間療傷,晚些到也在情理之中。」
兩人在角落裡百無聊賴,冬司索性盤起腿,閉眼準備冥想。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奮了,冬司?」紅豆走過來,伸手拍了下冬司的肩膀,大大咧咧,絲毫未覺乾擾了他。
冬司無奈睜開眼,沒好氣地說,「紅豆姐,咱們這屆同學,除你天賦出眾無需太努力,大家可都勤奮得很。要不我去對麵樓頂,這處好地方留給你獨占。」說著,指了指大街對麵商鋪的樓頂。
順著冬司手指方向望去,屋頂之上恰見一輪冷白的圓月高懸夜空,灑下清冷光輝。紅豆白了冬司一眼,笑道,「有些人呢,在我的印象裡,隻會在瞬身術上下功夫。」
「那是你對我的了解太片麵,我也是有追求的。」冬司說完,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塵就要走過去。
隻有冬司自己知道,他是打算尋個紅豆的視線盲區,而他這會兒其實正在猶豫要不要給木葉留下暗號標記。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自街道陰影中緩緩走出。月光映照下,身影逐漸清晰,正是大蛇丸。
「老師!」紅豆帶著驚喜地大聲呼喊,滿臉歡喜。
大蛇丸的精神似有好轉,但仍散發著令人難以親近的氣息。他掃了冬司和紅豆一眼,冷冷說道,「走吧。」
見大蛇丸不似往日和藹,紅豆收起笑臉,欲言又止。
冬司和紅豆默默跟在大蛇丸身後。
一路上,大蛇丸沉默不語,似在沉思。
「老師,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紅豆忍不住打破沉默,聲音在寂靜夜中格外響亮。
大蛇丸頭也不回,「海之國。」
冬司心中暗歎,還真去海之國。
經過一宿奔波,三人來到火之國東南海岸。海風呼嘯,海浪洶湧。大蛇丸依然麵色陰沉,讓冬司和紅豆去找小船渡海,自己則尋了處風小之地坐下恢複。
才走幾步,紅豆被海風吹得歡快,跑到小碼頭上,麵朝大海,閉目享受,任頭發隨風亂舞。
冬司無奈。毫無地位的他獨自沿海岸找尋。海邊礁石在陽光下泛著冷光,海浪不斷拍擊岸邊,發出巨響。
待冬司找到一艘破舊小船,已近中午,陽光熾熱,海麵波光粼粼。冬司劃著小船回到小碼頭,隻見大蛇丸與紅豆並肩而立,眺望海之國方向。
在冬司招呼下,小碼頭的師徒二人登上船。冬司負責劃船,小船向著海之國進發。
海風怒吼,海浪起伏,小船在海麵搖晃不定。
賣力劃船的冬司,望著茫茫大海,思緒紛亂。不知留在大蛇丸身邊,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麼,也不知此趟險途能否尋得脫身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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