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細長的眼眸微微眯起,陰冷光芒閃爍,「說說看,你能給我的研究帶來什麼實質的價值?」
冬司咽了咽口水,極度的緊張反倒讓他強行鎮定下來,「大蛇丸大人,我深知您的強大與威嚴。當初您饒我一命,想必不隻是看在水門大人的麵子,而是我或許真有能引起您興趣的東西。」
大蛇丸嘴角上揚,邪魅笑道,「哼,少跟我兜圈子,勸你收起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我若是想知道你手中到底有怎樣的籌碼,有的是手段。可是你,明明如螻蟻般卑微,卻又從未哀求於我,行事間還表現出常人少有的膽量,自始至終都試圖與我平等交易。若不是你這般引起了我的好奇,你早就是具屍體。」
冬司心中一驚,他從來沒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把自己置於跟大蛇丸平等的位置上,也沒想到大蛇丸看得如此透徹。他強壓著再次湧起的恐懼,說道,「大蛇丸大人,我從未有過不敬之心。隻是在我心中,生命雖有強弱之分,但絕無貴賤之彆。自卑自賤之人難成強者,哪怕我資質平庸。可麵對您,縱使我心中萬分敬畏,但又不得不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大蛇丸輕哼一聲,但不見殺意。他盯著冬司看了好一會兒,「冬司君,你的確有點意思。留在我身邊幫我研究【不屍轉生】吧,實驗的成果,或許可與你共享。」
聞言,冬司內心開始了計算。當初,他給天知的竹筒中,也隻是寫了他可以幫大蛇丸研究複活之術。他賭的是,若大蛇丸信了,會用【穢土轉生】複活他,哪怕是穢土形態。隻要能跟大蛇丸搭上線,還有機會真正複活。
此時大蛇丸卻直接開口說共享【不屍轉生】,這可遠勝被人複活,是能夠自我掌控的真正永生之術。
冬司內心一陣掙紮,一方麵他貪婪地想要收獲【不屍轉生】,並且對大蛇丸的恐懼讓他不敢不答應,另一方麵又擔心從此失去自由,成為大蛇丸的傀儡。他咬了咬牙,說道,「大蛇丸大人,能得到您的賞識是我的榮幸,但我渴望解除咒印後的自由。若能如此,我必全心為您效力。沒有咒印束縛,我也逃不出大人您的掌心。」
大蛇丸聽到冬司的話,帶著些許不悅,冷笑一聲,「哼,自由?在這忍界,沒有絕對的自由。不過,你若真能助我在【不屍轉生】上有所突破,我倒可以考慮解除你的咒印。」
冬司心頭一緊,但還是強裝鎮定,「大蛇丸大人,我知曉您對忍術的追求近乎癡迷,而我手中確實掌握著一些可能對您的研究有重大價值的信息。」
大蛇丸眯起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冬司,「哦?說來聽聽,若隻是些無足輕重的東西,那你可能很快就成為我的實驗體了。」
冬司也不敢隨便胡編,便問,「大蛇丸大人,不知您的【不屍轉生】研究到什麼進度了?」
大蛇丸低頭沉默了一下,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高高地仰頭並張開嘴,「yue~」
冬司看著大蛇丸伸手從嘴裡掏出一卷沾滿不明液體的卷軸,並遞給冬司。
看著那操作,冬司全身寒毛豎起,有種反胃的不適感。但他也隻能強壓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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