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咳!咳!咳!
當何小柏將自己的意識從鏡像分身那裡撤回來的時候,在倉庫的本體立即就開始了劇烈的咳嗽。
在他開始嘗試刺殺周庭深的時候,他不再是轉移一部分意識到分身那裡,而是將全部的意識轉移了過去,這樣可以讓他在使用分身的時候如臂使指,以求做到最少的失誤。
但這也帶來了一個壞處,當他解散鏡像分身的時候,鏡像分身不小心嗆了幾口水。
那種窒息的感覺同樣隨著分身的解散被帶到了本體這裡。
實話實說,這種感覺可實在是太他媽的糟糕了。
“黑魔!”終於從窒息感中恢複過來的何小柏仔細咀嚼著這個名字,然後他打開了個人終端,檢索了一下關於黑魔的資料。
不出意外的,他得到的結果全是一些不相乾的東西。
何小柏倒是沒有懷疑周庭深給出的信息有問題,他認為在那種狀況下,周庭深是不會說謊的。
自己應該隻是沒有找對獲取消息的渠道而已。
至於怎麼獲取正確的信息,何小柏的本體走出倉庫,趁著月色看向遠處綿延的龍山山脈,若有所思。
與此同時,在神京城三環佑龍府的一套彆墅裡,一個女人正在一個鋪滿了各色的花瓣的浴池裡沐浴。
霧氣氤氳中,那個女人慵懶的倚在浴池邊上,長發盤起,白若凝脂的手指輕輕撥動這水麵,水麵被她的手指帶起了一波波漣漪。
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身材妖嬈,姿色豔麗,堪稱人間尤物。
但是在神京城的那些二代圈子裡,這個女人更有名的還是她的手腕,而不是她傾國傾城的外貌。
這個女人是周庭深的姐姐周瞾。
“周庭深死了?是我們的人做的嗎?”周瞾的神色沒有任何的波動,無悲無喜,似乎死掉的隻是一個螻蟻而已。
從很早很早以前她就學會了不要把個人的感情投入到一件事情裡去,唯一能夠作為衡量尺度的就是各方的利益。
而且如果她在這件事情上投入了感情,說不定她會表現的高興些。
她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實在是不招人喜歡,尤其是他在看自己時那不加掩飾的惡心眼神。
不過,顧及到父親的態度以及姨娘娘家的勢力,她也是一直隱忍,反正自己也不會少一塊肉。
但自從一年之前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周瞾就安排了自己的一個影子,專門跟著周庭深。
她給影子的命令是如果周庭深再做出跟那邊聯係的事情,就將他拿下,死活不論。
就是因為周庭深,周家卷入了一個大漩渦,這讓這個本就在神京城有些飄搖的家族平添了許多變數。
而為了將周庭深和周家摘出來,她可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那代價即使是現在想起來都隱隱的讓她感覺到有些肉疼。
周瞾不會容忍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風家的那個瘋子,估計不會再給她第二個機會了。
“不是我們的人。那個刺客避開了周庭深的護衛和我們影子的監視將周庭深抓住,看起來似乎是在逼問一些事情。據影子回報那個人似乎在查黑魔的事情。”在周瞾的身後,是一個穿著黑色西服、黑色褲裙、束著馬尾、戴了一副黑框眼鏡的禦姐秘書。
禦姐秘書的右手此時正在虛空中滑動,顯然是正在查看個人終端投射在她眼中的投影。
“嗬!黑魔。”周瞾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她再也不想聽到這個名字,但不幸的是從很早很早以前她就已經跟這個名字糾纏在了一起,這是他們這個家族的原罪。
周瞾優雅的將一朵開的正豔的紫羅蘭掐了下來,扔到了水裡“那刺客呢?”
“在殺了周庭深的兩個護衛後,身中劇毒,掉入了地下暗河,應該是活不下來了。”禦姐秘書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
“去查一下那個人,即使是死了,或許也能獲取到一些其他的線索,尤其是關於他跟黑魔的聯係。”周瞾站了起來,披上了浴袍,緩緩走了出去。
“是。”禦姐秘書應了一聲。
第二天,重新換了一身裝束的何小柏再次來到了西市場,這次他的麵具依然是小醜,不過表情換成了哭臉。
麵具是西市場裡的人的諸多偽裝的標配之一,所以不管戴什麼麵具都不會顯得突兀。
何小柏仔細的觀察著周圍,西市場看起來還是像平常一樣熙熙攘攘,熱鬨非凡,這裡的氣氛似乎跟昨天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