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驍嘴角揚了揚，心情莫名好，“是挺高。”
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滿足感。
“所以，知音，你得再努力努力了，看看人家……”
陸知音直接掛了電話。
陸景驍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
周四，閱卷室內忙得熱火朝天。
華南中學看重效率，整個年級的各科試卷都要在這一天批改完畢，這樣周五就能把成績打印出來分派到各個班級。
下午五點，秦明謙雙手背在身後走進閱卷試。
他掃了一眼各學科組長，“試卷都改得怎麼樣了？”
“其他學科都改完了，語文組涉及作文，稍微慢一點，所以國際班的試卷還沒批改完，估計還得一個小時。”
“也就是說，普通班的成績已經出來了？”
“嗯。
“拿給我看看。”
閱卷組長遞了一遝表格過去，從一班到十二班，班級排名和成績都在上麵。
秦明謙眯了眯眸子，很有目的性，直接翻到十一班。
從後開始往前掃。
一直沒有找到想找的那個名字。
他看得越來越快，直到目光掃到第一排。
秦明謙的瞳孔驟然一縮，死死地盯緊了名列前茅的“林予笙”三個字。
好半晌，他才從那三個字上收回目光。
秦明謙陰沉著臉色看向閱卷組組長，“來，你來看看這個成績。”
閱卷組組長不明所以，還是湊過來瞧了。
林予笙總分745。
閱卷組組長頓時眼珠子都瞪直了。
好……高的分數。
他剛才隻是負責統籌，並沒有細看成績，這會兒看見這個分數，猛地一下子就驚住了。
在華南中學教學這麼多年，他也的確沒見過這麼離譜的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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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和理綜是滿分，語文作文和英語作文各扣四分和一分。
四張卷子，隻扣了五分。
而十一班一直以來名列第一的孟悅，這次也屈居第二，被林予笙甩開三十多分。
秦明謙合上名冊，神色冷淡。
要說林予笙是自己考出這個成績，他一百個不信。
他早就看過林予笙的以前的成績單了，總分也才145分。
林予笙在轉到華南中學來以前，學籍所在地是臨山鎮，那是有名的貧困區，交通落後，與世隔絕，彆說教育了，那裡的人連吃飯都是個問題。
那種窮地方能教出745分來？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就算是讓林予笙以前中學的老師來考，都不一定考出這個成績。
“黃組長，你作為閱卷組組長，這麼明顯有問題的成績，就沒發現？”
閱卷組組長心裡一沉。
“秦主任，這次考試每個考場都安排了兩個老師監考，一前一後，三百六十度巡視，考試以後並沒有監考老師舉報學生作弊，所以……”
就算他看到了這個分數，也不能立刻就認為林予笙作弊了啊。
秦明謙怒火一下子就起來了，直接把名單扔在桌上，“所以什麼？這麼淺顯的問題你想不明白？你的腦子長著是乾什麼的？745分！很明顯她就是作弊了！這是把學校的老師當傻子耍！”
周圍的閱卷老師聽到這話，都不約而同地停下動作，有些詫異地看著秦明謙。
“秦主任，您說什麼？這次考試有學生……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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