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當終於回來了。
一進門,棒梗就兜頭指責“真沒用!!”
小當本來也在憋屈,聞言立刻就怒了“是,我是沒用,那你去啊。”
“撿破爛的不搭理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她本來心裡就抵觸,這下就更抵觸了。
“你們看誰有用就讓誰去,反正我是不去了。”
說完一摔門,回屋了。
賈張氏不乾了“嘿,你這死丫頭,怎麼跟你哥說話呢?!”
棒梗更是大怒,直接又拿起桌上的茶壺,又摔了個粉粉碎。
眼看就要鬨起來,傻柱有些頭疼,連忙打岔說“好了,有事兒就想辦法,自己人吵吵算怎麼回事兒?”
“這件事兒,我來辦。”
“我還就不信了,一個撿破爛的,還能讓他翻了天不成?!”
他一說這話,秦淮如就有些害怕“柱子,你可彆亂來啊。”
“現在你是食堂主任,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你呢,不能犯錯誤。”
不客氣的說,現在整個一大爺體係,已經從一大爺為主體,過渡成了以傻柱為主體。
身為這個體係中的最終受益人,秦淮如絕對不允許主體出現任何意外。
傻柱還以為秦淮如是在關心他,聞言呲牙一笑,拍著胸脯說“放心,我跟一大爺商量著來,保證不會出事兒。”
“其實倉庫那邊,一直都有人偷邊角料出去賣。”
“我這邊,隻要不出麵,讓人指使一下,再做好安排,那就沒問題。”
就像以前他偷三大爺的車軲轆去賣一樣。
隻要安排妥當,不被人抓到把柄,那誰能說是他傻柱下的手?
“這——”秦淮如看向一大爺。
她不信傻柱,可對這老謀深算的一大爺,卻深信不疑。
一大爺就點點頭。
這事兒不難。
秦淮如這下就放心了。
棒梗一看這情況,還挺生氣“怎麼?就因為小當不中用,我想的主意就不用了?”
“不是還有槐花嗎?讓槐花去。”
“小當傷了臉,看著挺醜的,換槐花,槐花長的好看。”
“我還就不信了,那撿破爛的能不上鉤。”
他恨透了邊作軍,所以,比起栽贓盜竊,製對方一個流氓罪,則更解氣的多。
槐花聽到讓她去,臉色白了白。
不過她還沒說話,裡屋的門被推開,小當氣衝衝的出來質問棒梗“你說誰醜?!”
“我臉變成這樣,還不是你推的?!”
說到這裡,想起撿破爛的不但不扶她一把,甚至還故意躲開,看著她臉先著地,小當的心,就不禁悲從中來。
眼淚掉下來,流過擦傷的地方,疼的她臉皮抽搐,看上去猙獰恐怖。
秦淮如看著閨女這樣子,也嚇了一跳。
現在兒子怒火中燒,閨女又憋著一股子怒火,再鬨起來,家裡又不得安寧了。
於是隻好從中調和說“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又是親兄妹,為了一個外人,吵什麼吵?”
“這樣吧,兩個主意都用。”
“柱子跟一大爺這邊,看看倉庫那邊怎麼布置。”
“四合院這邊,我來安排。”
她算看出來了,新來的不解決,全家都不得安生。
棒梗一聽他媽要親自安排,這才回嗔作喜“那行,有媽出麵,那我放心。”
妹妹他信不過,可他媽,那肯定會馬到成功。
不信看看家裡,要電視有電視,要房子有房子,要錢有錢,有權有權,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