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卻不為所動“說的好聽,你搞破鞋,還搞出功勞來了?!”
“我不管,反正大老吳的事兒,今天鬨的也傳開了。”
“棒梗有你這樣的媽,真是丟人現眼。”
“反正明天我大孫子就回來了,小當和槐花這倆賠錢貨,要真是野種,那就彆怪我連你也一起趕出去!”
她越說越氣,推了秦淮如出門“行了行了,彆待我這兒,我看見你就心煩。”
“帶上這倆丫頭片子,給我滾出去。”
這老太太重男輕女,加上今兒鬨這一出,對兩個孫女更是厭惡。
所以這時候,就把她們連同秦淮如,一起從屋裡往外趕。
而且,還是不容置喙的那種。
秦淮如甚至還來不及辯解,人就被推出屋外。
兩個閨女,也隨後被賈張氏給推了出來。
“媽——”槐花有些委屈。
小當倒是沒說話,隻是臉色有些不好看。
秦淮如黑著一張臉,氣道“你們先去你們姑姑那屋住著,我找你們傻爸和一大爺爺,說說今兒的事兒。”
“我覺得,一定是撿破爛的收買了劉媒婆。”
“這事兒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主要她的名聲不好聽,首先影響的就是棒梗。
所以,必須要想個辦法。
小當和槐花不敢反駁,聞言走了。
秦淮如則去了一大爺那屋,敲了敲門。
一大爺已經在屋裡勸了傻柱半天了,這時候聽到秦淮如過來敲門,就立刻道“進來吧。”
秦淮如推門進屋。
傻柱就冷哼一聲,彆開了頭。
秦淮如見狀,也沒感到意外。
畢竟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傻柱是什麼性子,她一清二楚。
“柱子,一大爺,今兒這事兒,我是被冤枉的。”
“劉媒婆明明是我花錢找來的,可撿破爛的把她叫到一旁,她轉頭再回來,就是往我身上潑臟水,還口口聲聲,都站在撿破爛那邊。”
“你們想想,這事兒就不奇怪嗎?”
今天發生的事情,她實在沒辦法善後,所以,就隻能轉移矛盾。
撿破爛的,是唯一人選。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傻柱翻了個白眼。
他對秦淮如跟大老吳搞破鞋,一直耿耿於懷。
一大爺則保持沉默,沒有接話。
秦淮如看了一眼一大爺,再看了一眼傻柱,這才開口說“難道不奇怪嗎?”
“那劉媒婆是什麼人?”
“為了錢,能不要良心給人說媒。”
“她既然拿了我錢,就該給我辦事兒才對。”
“可她呢?”
“一開始來四合院,還都挺正常的。”
“可後麵,撿破爛的把劉媒婆叫到一邊,再回來的時候,劉媒婆就變了。”
“她不但說我指使她,甚至還故意往我身上潑臟水,說我跟大老吳搞破鞋。”
“一大爺,柱子,我真要是跟大老吳搞了破鞋,這些年,能瞞得住?”
“能隻有劉媒婆一個人知道嗎?”
聽到這話,一大爺和傻柱的眸光都閃爍了一下。
尤其是傻柱,一下子就被說服了。
“你是說——撿破爛的反過來收買了劉媒婆?”
秦淮如鄭重的點頭“沒錯,今兒鬨這一出,就是撿破爛的收買了劉媒婆。”
“而且,他出的錢一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