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清魂咒的打入,女鬼一下子敏銳地感覺到,藍田的身上,有那種讓她覺得安寧平和的獨特氣息。
她記憶之中的那種感覺,是暖暖的,如同春日的陽光輕柔地灑在身上,安寧得好像置身於寧靜的山穀之中,讓她忍不住想要親近。
這種寧靜祥和的力量,一下子產生了神奇的效果,讓她變回了身前的模樣。
那是一位年輕的女子,留著學生頭,麵容清秀且頗具氣質,身著一件潔白無瑕的連衣裙。
她的臉有些嬰兒般的圓圓潤潤,有著狹長而大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慵懶,眼神中透出一股懵懂未經世事的純真味道。
那明亮純淨的眼神,是能夠一眼望穿心底的善良。
女鬼望著藍田,口氣充滿了無儘的淒涼。
“小嬰兒大師啊,我叫汪嵐,是京城大學金融係的學生。今年年初,我滿心歡喜地回老家過年。在那擁擠的火車上,我遇到了葉紅。”
女鬼滿臉淒涼。
“她當時,假裝她自己懷孕了,看人下菜,費儘心機接近我。我一點防備都沒有。她巧言令色,對我噓寒問暖,讓我放鬆了警惕。我單純地以為她隻是一個需要幫助的孕婦,毫無防備之心。”
說到這裡,汪嵐滿臉恨意。
“她遞給我一瓶飲料,我毫無戒心地喝了下去,卻不知那水裡被她加了迷藥。等我昏迷後,就被她一路帶回了岜山村。在那偏僻的山村,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最終慘遭毒手,被他們奪去了生命。小嬰兒大師啊,多謝你,讓我記起了生前的一切。
女鬼說完這一切,藍田就覺得自己的神識,猛然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入了汪嵐的記憶之中。
╥╯╰╥
去年的春節,汪嵐懷著對家鄉的思念和對親人的期盼,滿心歡喜地乘坐火車回老家。
在那擁擠嘈雜的火車上,她的命運悄然發生了改變。
她遇到了葉紅,心黑的人販子。
葉紅那雙精明且不懷好意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汪嵐身上打轉,眼神中透著算計和貪婪。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抹虛偽的笑容,假惺惺地湊近汪嵐,親熱地拉起汪嵐的手,嘴裡說著一些看似關心的話語
“姑娘,你這是回家過年呀?一個人多不容易啊。”
汪嵐覺得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有些異樣,她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禮貌而又略帶警惕地說道
“謝謝阿姨,我向來都是如此。我都成年了,這沒有什麼的。”
葉紅遞給汪嵐一罐可樂。
“來,姑娘,喝罐可樂。你們年輕人都喜歡這個,我啊,不愛喝。給你。”
汪嵐下意識地就想要拒絕。
葉紅並沒有給汪嵐拒絕的機會,她未理會汪嵐的拒絕,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手,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
汪嵐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她再次試圖掙脫葉紅的手,直接將可樂開了放到汪嵐的麵前的桌麵。
並且,她將身體往旁邊挪了挪,離汪嵐更近了。
而此時的葉紅,心裡暗自得意
“這姑娘看就就特彆單純,這麼容易就上鉤了。聽她說還是京城大學的學生呢。這是學霸啊,這要是把她弄回去給我兒子當媳婦,肯定能生個聰明孫子,到時候我們家可就有福了。”
葉紅一邊說著,一邊暗暗打量著汪嵐,目光在汪嵐的臉上和身上來回遊走,心中暗自盤算著。
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衣角,掩飾著內心的急切和興奮。
葉紅再三請汪嵐喝可樂,汪嵐實在不好拒絕,順手拿起可樂,喝了一口葉紅遞過來的飲料之後,沒多久便陷入了沉睡。
葉紅見時機成熟,臉上露出得逞的奸笑。
她向旁邊的幫手使了個眼色,帶著幾個幫手,毫不費力地將昏迷中的汪嵐帶下了火車。
汪嵐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腦袋昏沉無比。
她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陰暗潮濕、散發著陣陣腐臭氣味的破舊房屋。
牆壁上斑駁的痕跡訴說著歲月的滄桑,牆角布滿了蜘蛛網,地麵上滿是塵土和不知名的雜物。
那窗戶狹小得可憐,並且破舊不堪,透進來的光線顯得微弱無比,帶著一種灰暗的色調。
天啊,一閉眼,再一睜眼。
難道自己竟然就這般匪夷所思地穿越千年,一下子退化到了原始社會?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何會置身於如此破敗不堪的地方?
汪嵐滿心的難以置信和惶恐,她瞪大了雙眼,眉頭緊緊皺起,嘴唇微微顫抖著。
就在這時,汪嵐她驚恐萬分地發現,自己的脖子之上不知何時已經被鎖上了一條沉重無比的鐵鏈。
那鐵鏈冰冷而粗糙,緊緊地勒著她的肌膚,誓要將她永遠囚禁在這可怕的地方。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眼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嘴巴張得大大的,想要呼喊卻一下子被恐懼掐住了喉嚨,發不出一絲聲音。
那鐵鏈冰冷而粗糙,無情地勒著她的肌膚,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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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圖抬起手去觸摸鐵鏈,卻發現雙手也被緊緊束縛,根本無法動彈。
汪嵐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她無法相信自己竟然遭遇了這樣可怕的事情。
她的大腦一片混亂,思緒如麻
“我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怎樣才能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我的家人還在等著我回去過年,他們要是知道我失蹤了,該有多著急!”
一個滿臉肥肉的年輕男人正不懷好意地貼著她的臉,肆無忌憚地看著她。
那油膩的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淫笑,眼睛裡燃燒著熊熊的欲望之火,看起來要把汪嵐整個吞噬。
他肥厚的嘴唇微微張開,喘著粗氣,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
“你是誰?你們這樣人身拘禁是違法的。”
汪嵐朝著年輕男人叫道,
“快點,快點,放我出去。”
年輕的男子聽見她的話,笑了。
這個年輕男人心裡想著“嘿嘿,這女人可真是漂亮,以後就是我的了。在這岜山村,誰也管不了我,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年輕男人伸出那粗壯的胳膊,想要一把抱住汪嵐,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
“哈哈,違法。哈哈,違個屁法。在岜山村,我就是王法。你是我的新玩具,哈哈,長得真好看,我喜歡。”
說著,就迫不及待地用他那臭烘烘地嘴,朝著汪嵐的嘴上吭過來。
汪嵐拚命搖頭,用儘全身的力氣努力抵抗著,不讓年輕男人肮臟的嘴碰上她的嘴。
惡心。
太惡心了。
年輕的男子努力了很久,但無論他如何使勁,如何變換角度,也無法親吻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目標。
他的臉因為極度的渴望和憤怒而漲得通紅,眼睛裡滿是瘋狂和不甘。
最終,他憤怒地咆哮起來,那聲音猶如野獸在嘶吼,充滿了原始的狂暴和失去理智的瘋狂。
他的喉嚨裡發出的怒吼幾乎要衝破這房屋的束縛,讓人毛骨悚然。
他順手抓起身旁地麵上一根拇指粗細的木棍,毫不猶豫地朝著汪嵐猛砸下去。
那木棍帶著他的怒火和惡意,在空中劃過一道凶狠的弧線。
這一擊直接落在汪嵐的背部,強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她的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不已。
她的嘴唇被咬出了血,卻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眼神裡充滿了倔強和不屈。
儘管她儘力躲避,身體不停地扭動,試圖避開那無情的木棍,但年輕的男子此時已經被怒火衝昏頭腦,理智完全被拋諸腦後。
他連續不斷地揮舞著木棍,瘋狂地抽打汪嵐。
那木棍如雨點般落下,每一下都帶著他的暴戾和殘忍。
經過漫長的半個小時,汪嵐的身體已傷痕累累,原本潔白的肌膚布滿了青紫的傷痕和紅腫的印記。
她的頭發淩亂地散著,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整個人很快就失去了生機,毫無力氣。
這時,年輕的男子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始撕扯汪嵐的衣物。
汪嵐的內心瞬間被無儘的恐懼和絕望所吞噬。
“不,這絕不能發生!我的人生怎能就這樣被毀掉?”
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思緒如狂風中的落葉般飄飛。
“我曾經擁有的夢想、對未來的憧憬,難道就要在這一刻化為泡影?”
她感到心如刀絞,痛苦和悲憤交織在一起。
“我不能就這樣屈服,不能讓這個惡魔得逞!”
強烈的不甘在她心中燃燒,然而身體的疼痛和虛弱卻讓她的反抗變得如此艱難。
“家人還在等著我回去,我怎能讓他們承受這樣的恥辱和痛苦?我努力讀書,可不是為了讓自己承受這樣的屈辱。”
每一個念頭都如尖刺般刺痛著她的心靈。
但即便如此,她心中那一絲倔強和對尊嚴的堅守卻愈發堅定,如同一盞在狂風中搖曳卻永不熄滅的明燈。
這下子,汪嵐又開始掙紮起來。
她的眼神重新燃起了反抗的火焰,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試圖保護自己的尊嚴。
但是,女人的氣力本來就比男人小。她的脖子又被鐵鏈栓起來,活動範圍極其有限,又連續幾天沒有吃飯,身體早已虛弱不堪。
更何況,她剛剛被男人打了一頓,渾身都還有傷呢。
每動一下,都牽扯著傷口,帶來鑽心的疼痛。
不一會兒功夫,年輕的男子就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優勢把她壓在地上。
汪嵐絕不屈服,她的眼神裡依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光芒就是黑暗中最璀璨的星辰。
哪怕身處絕境,也絕不向命運低頭。
她拚儘最後一絲力氣,伸出了自己的嘴巴,如同一頭憤怒的小獸,一下子咬住了年輕男子的前胸。
她死死地咬住,那股狠勁誓要將心中所有的憤怒和痛苦,都通過這一咬宣泄出來。
男子痛得嗷嗷直叫,聲音淒厲而尖銳。
這個時候,葉紅和馬長貴聽見兒子的動靜不對頭,才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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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汪嵐已經有些瘋魔啦。
她的雙眼布滿血絲,表情猙獰,幾乎失去了理智,隻有滿心的仇恨和反抗。
她死死地咬住,牙齒深深地嵌入男子的肉裡,直到將這塊肉從馬軍的身上咬下來。
這個時候,汪嵐已經不打算活下去了。
在這無儘的折磨和屈辱中,她覺得生不如死。
她絕不會屈服於這些惡魔的淫威。
馬軍被汪嵐咬下一塊肉之後,他一下子狂怒啦!
原本就因疼痛而扭曲的臉變得更加猙獰恐怖,他暴跳如雷,恨不得將汪嵐生吞活剝。
葉紅一臉氣憤地站在旁邊,雙手叉著腰,大聲地開罵。
“你個討債鬼。居然敢咬我兒子,真是狗膽挺大啊!哼,我看你是沒有看清楚形勢。小軍,好好教訓她一頓,讓她看清楚形勢。”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惡毒和凶狠。
馬長貴沒有出聲,但是臉上的神色,很是憤怒。
他那緊繃的肌肉和陰沉的眼神,在醞釀著更可怕的風暴。
馬軍這下子更有底氣。
不過,咬下的那塊肉,讓他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