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如同小精靈般跳躍的靈氣分子,它們是如此的活躍,就像是在歡呼著迎接藍田的到來。
這種充滿生機的氛圍讓藍田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她加快了腳步,朝著靈氣更加濃鬱的地方奔去。
終於,經過三個小時的長途奔襲,藍田那銳利的目光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山穀。
那山穀看起來就是大自然精心隱藏起來的寶藏之地。
從遠處望去,山穀之上籠罩著一層濃鬱純正的靈氣,這些靈氣像是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束縛著,始終不向周圍散溢,就像一個裝滿珍寶的盒子,被緊緊地鎖住。
山穀位於一個懸崖之下,那懸崖高聳入雲,光滑筆直得如同被天神用利刃削過一般,普通人麵對這樣的懸崖恐怕隻能望而卻步。
但藍田可不會被這樣的困難嚇倒,她深吸一口氣,雙手和雙腳如同靈活的壁虎一般,緊緊地扣住懸崖之上凸出的石頭,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始沿著懸崖壁緩緩降下穀底。
她的動作輕盈而又穩健,每一次移動都充滿了力量與技巧的完美結合。
穀底的空間很小,大約隻有一百平米左右大小,給人一種小巧而精致的感覺。
當藍田沿著懸崖壁慢慢降下穀底的時候,她那敏銳的目光立刻發現這裡並不簡單。
這裡布下了一個複雜而神秘的大陣,這個大陣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牢籠,將所有的靈氣都牢牢地困在山穀之中,讓它們無法逃脫。
更讓藍田感到驚訝的是,在大陣之外,還套了一個傳送陣。
藍田心中明白,毋庸置疑,這個傳送陣的儘頭,就是斫?陣的陽眼。
這一發現讓她既興奮又緊張,就像一個探險家在黑暗的洞穴中發現了通往寶藏的道路。
為了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麻煩,避免打草驚蛇,藍田並沒有輕舉妄動去破壞大陣和傳送陣。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大陣之中,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緩緩坐下,就地打坐修煉。
她能感受到周圍靈氣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向她湧來,那靈氣的濃鬱重度,是她從未感受過的,甚至不亞於任何一個修仙者夢寐以求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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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田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泛起一絲疑惑,她不明白這裡為什麼會有如此濃鬱的靈氣,又為什麼會被如此精心地布置和隱藏起來,這一切的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呢?
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中,同時也在思考著這些令人費解的問題。
她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難道之前曾經去過修仙世界?
“宿主,宿主。”嘚瑟二狗急促地叫聲,將藍田從沉思之中拉了出來。
“宿主,我已經將辛珠獨吞遺產幾個熱搜全都掛上去了。”
說著,藍田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網麵。
人販子養女預謀獨吞遺產
辛家集團遺產花落誰家?
辛家真假千金,誰有資格繼承遺產?
辛氏集團董事長和夫人,雙雙隕落,是否另有真相?
這些熱搜,宛若雨後春筍,紛紛冒頭,快速發芽,很快就將張牧原的水軍壓得全軍覆沒。
“宿主,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
嘚色二狗在藍天意識海中打著圈圈,求讚揚。
“你一個統子,若是連個網絡都搞不定,要你何用?”
藍田的話音剛落,嘚瑟二狗就一下子停住,要是有臉,這會兒,他的臉色一定很沮喪。
宿主,難道你誇統子兩句,會死人嗎?有那麼難嘛?
“二狗,給我看著點,我要修煉啦。”
藍田給自己擺下一座防護陣,將自己的意念放空,心無旁貸地開始修煉起來。
空中辛田隻覺著自己好舒服,好似泡在溫泉之中,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舒服地睡覺了。
?
張牧原一臉陰沉地看著孫秘書。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已經全部壓下去嘛?”
今天午後,隨著辛珠各條熱搜不停地攀升,張氏集團的股票開始跳水。現在,曲線圖上一片,跌停板壓得死死。
張牧原伸手就將辦公桌上茶杯給砸了。
孫秘書,戰戰兢兢,死磨硬蹭,最後才不得不走進張牧原的辦公室。
“老,老,老板,我是全部都買下來。可是,現在,不知道,從哪裡來得網絡高手,將夫人,夫人的熱度,重新全部又推上來。”
“你難道不能再買?”
“買,買,買不了。這次,應該是頂級黑客,將夫人的新聞,死死地壓在熱搜之上,就是網站,網站後台,也撤不下來。”
孫秘書額頭都是汗,給張牧原逼問地說話都打結。實在是最近市場不好,工作太難找了。他隻能在這裡強撐著。
張牧原聽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滿臉怒氣。
“怎麼可能?是不是你開得價格不夠?上次就和我說撤不下來,後麵不就撤下來了。你說。這次,是不是又是你沒有儘力,推卸責任。”
孫秘書很想伸手擦擦頭上的汗。
這活真是不能乾了。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自己就是辯解都沒用。隻怪上次莫名其妙的,先是怎麼都撤不了,後麵莫名就能夠撤下來。
他戰戰兢兢地退了出去,心中難免覺得張牧原說得有道理,暗恨這些網站太心黑。他繼續加碼給各大網站,要求將所有辛珠的熱搜給撤下來。
可惜,這次,無論他如何加碼,熱搜卻始終都霸榜。
張氏集團的股票一跌再跌。
張牧原拖著仿佛灌了鉛般沉重又疲憊的身體,一步步朝著家的方向挪動。
每一步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在戰場上廝殺了太久的戰士,身心俱疲。
當他推開家門,一眼就看到辛珠呆呆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並沒有讓他心生憐憫,反而像是點燃了導火索一般,瞬間將他心中壓抑已久的火氣全都激發了出來。
那火氣,在看見辛珠的那一刻,就像被澆了油的火焰,騰騰地直往上漲,根本就壓抑不住。
張牧原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眼中滿是憤怒和厭惡,額頭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蠕動。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似乎在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顯然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
“辛珠,”
張牧原怒吼道,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大廳中炸開。
“認識你這麼多年,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你簡直就是個惡魔,你連養育你多年的養父母都害啊!你可真是人販子的女兒,骨子裡就流淌著罪惡的血液,這是改不了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那動作幅度很大,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憤怒都通過肢體語言宣泄出來。
辛珠今天這一整天過得簡直如同噩夢一般,從她記事以來,就沒有如此艱難過。
那些網友們就像一群瘋狂的野狼,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剛開始的時候,她那暴虐的性子哪裡肯忍,就像一隻被激怒的刺蝟,豎起渾身的刺準備對抗。
這麼多年來,她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呼風喚雨,哪裡吃過這種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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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打開電腦,登上社交平台,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
她對著屏幕怒吼。
【你們這些無知的家夥,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罵我?你們知道什麼?就在這裡胡說八道。】有網友回複
【你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害死自己的養父母,就該被千夫所指!】
辛珠氣得滿臉通紅,直接反擊。
【你們懂什麼?那是他們自找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彆在這裡血口噴人。】
又有網友說
【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
辛珠瞪大了眼睛,瘋狂打字
【我為了錢?為錢有什麼錯。況且,我是他們的女兒,他們收養了我,遺產留給我,又什麼錯。】
辛珠打完這段,真是氣壞了。根本不忍,她根本就沒打算忍氣吞聲,直接給孫秘書打了電話,在電話裡她歇斯底裡地吼道
“孫秘書,你趕緊給我把網頁的輿論控製住。要是搞不定,你也彆乾了!”
然而,網絡輿論就像洶湧的洪水,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被堵住的。
她繼續在網絡的世界裡,和網友們瘋狂地互懟,雙眼通紅,都要噴出火來。
可一人終究難敵四手,網友們鋪天蓋地的責罵就像無數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她,很快就將她這隻妄圖反抗的螞蟻死死地踩在了腳底。
辛珠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癱坐在沙發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無助。
幸好,她當初動作夠快,辛鑫和楚婉楓早就被她安排火化了,這是她現在唯一能感到慶幸的事。
再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她做過什麼了。
她無比慶幸自己當時當機立斷,不然現在的局麵恐怕會更加糟糕。
她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手機被她狠狠地丟在一邊,覺得那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她再也不敢看一眼。
辛珠的心中有些迷茫,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前幾天,辛田明明應該在她的算計之下,早就應該追隨她父母而去。
可是,她竟然沒有死,而且看上去還挺精神,還有精力和心智搞直播。
這一切就像一團迷霧,在她的腦海中縈繞不散。
對,對,一切的不對勁,都是從前兩天辛田的直播開始的。
她的臉色變來變去,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就像調色盤一樣。
整個人都陷入了糾結惶恐之中,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感覺自己就像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船隻。
當張牧原回來的時候,辛珠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
她以為,至少老公會安撫她一下,就像以往每一次她遇到困難時那樣。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張牧原居然一開口,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她最不堪的出身。
他一向知道,這是她心中最不願提及的傷疤,是她一直努力想要掩蓋的過去。
果然,傷害你最深的,往往是你最親近的人。
因為,最親近的人,最懂你,也最知道你的弱點在哪裡。
辛珠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就像一頭發怒的母獅。
她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張牧原,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怒火,睚眥迸裂。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
“張牧原,你是不是吃了槍子啊?你怎麼說話的,嘴巴這麼臭。要是嘴巴臭,就去洗洗。怎麼,這會兒算計我是誰的女兒啦?早乾嘛去了。你張家,當初用我錢的時候,你當時是怎麼說來著?哦,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麼,現在看我倒黴了,又改口了?張牧原,你要記住,沒有我辛珠,你張家早就破產了。你就是一個破落戶,在我麵前,你有什麼好顯擺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現在來指責我,不就是想撇清關係嗎?你彆做夢了!”
這辛珠啊,可真是不簡單,不愧是柳旭處心積慮、精心安排在這兒的人。
瞧她那戰鬥力,簡直堪稱爆表,就像是一台火力全開的重型武器,每一句話都如同威力十足的炮彈,直直地朝著張牧原猛轟而去。
張牧原本就心情不佳。
在今天,因為好多敵對的股東強硬要求,公司臨時召開了董事會。
在董事會上,他一整天都在疲於應對董事們層出不窮、花樣百出的刁難。
那一個個刁鑽的問題,那一張張不懷好意的麵孔,就像一張張無形的大網,將他緊緊纏繞,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挨到會議結束,身心俱疲的他回到家中,情緒上難免會有些煩躁,心氣也比往常大了一些。
結果呢,不過就是說了辛珠兩句罷了。
可誰能想到,辛珠那反應,那言辭,簡直令人咋舌。
她怎麼能那樣說話呢?
居然口出惡言,“破落戶”這樣的詞都能說得出口。
哼,張牧原心想,就算自己是破落戶,那也比她一個人販子的女兒強上百倍千倍啊!
這種出身的汙點,可不是隨便就能抹去的,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耀武揚威、惡語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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