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問題少女的老母親(27)_快穿荒誕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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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問題少女的老母親(27)(1 / 2)

在那座宏偉而奢華的張氏集團總部大樓的頂層辦公室內,一股令人窒息的絕望氣息正悄然蔓延開來。

此時此刻,辛珠就如同一隻陷入絕境的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急如焚地在寬敞的房間裡不停地來回踱步。

她那張原本嬌豔動人的麵龐此刻已被憔悴所占據,雙眼更是布滿了血絲,呈現出一片觸目驚心的通紅之色。

她的右手緊緊握住一部手機,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手指快速地按下一串熟悉的數字——柳旭的電話號碼,並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這個動作。

然而,每一次從聽筒中傳出的,都隻是那永無止境的忙音,猶如命運無情地向她敲響了喪鐘。

坐在寬大辦公桌後的張牧原同樣滿臉焦慮,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種拚死一搏、垂死掙紮的狠厲光芒。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在房間中焦躁不安的辛珠,內心的煎熬絲毫不亞於對方。

“柳旭,你為什麼就是不接我的電話呢?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們走向絕路嗎?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辛珠終於忍不住對著手機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她的聲音已然帶上了明顯的哭腔以及那一絲難以覺察到的輕微顫抖。

因為她深深地明白,在當下這般艱難困苦的處境之下,也許唯有柳旭才有可能成為拯救她自己以及整個張氏集團的唯一救命稻草。

可是,那冷酷無情的忙音卻宛如一盆冰水,無情地澆滅了她心中好不容易才剛剛燃起的那一丁點微弱的希望之火苗。

張牧原此刻好似被惡魔附了身一般,在這張氏集團搖搖欲墜、瀕臨絕境的時刻,理智全然崩塌,整個人陷入了癲狂。

他那原本還算儒雅的麵容此刻扭曲得猙獰可怖,雙眼布滿血絲,猶如燃燒的火焰。

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根根似要炸裂,活脫脫一頭被徹底激怒、困於牢籠卻又無處發泄的凶猛野獸。

刹那間,他如離弦之箭,一個箭步便瘋狂地衝向辛珠,那洶湧的氣勢要將眼前的一切阻礙都無情地撕成齏粉。

在這疾衝的過程中,他的雙手在空中毫無規律地揮舞著,好似在與那無形的厄運之神進行著一場殊死搏鬥。

“你個蠢貨!你個徹頭徹尾的大笨蛋!”

他的怒吼聲猶如洶湧澎湃的海嘯,瞬間衝破了房間內那原本壓抑沉悶的寂靜,聲波如利刃般在空氣中激蕩,震得人耳鼓生疼,幾欲破裂。

與此同時,他那根因極度憤怒而顫抖不已的手指,如同一把銳利的鋼針,狠狠地直戳向辛珠的鼻尖,身體前傾的幅度極大,幾乎要將辛珠整個人都籠罩在他那噴薄而出的怒火之下。

那根手指在空中劇烈地抖動著,幾乎下一秒就要戳破辛珠的麵皮。

辛珠被這突如其來、猶如晴天霹靂般的怒吼嚇得渾身一哆嗦,身體下意識地向後踉蹌了一大步,高跟鞋的鞋跟在光潔的地麵上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響。

然而,她心中那股不甘與倔強的火焰也在瞬間被這熊熊怒火點燃,猶如乾柴遇烈火,迅速熊熊燃燒起來。

她的雙眼瞬間瞪得滾圓,死死地回瞪著張牧原,那眼神中滿是熊熊燃燒的憤怒與無儘的委屈,好似要將張牧原整個人都吞噬掉。

緊接著,她的雙手迅速緊握成拳,那力量之大,要將自己的掌心都捏碎,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出了令人膽寒的青白色,好似即將要從皮膚中破出一般。

“你吼什麼吼?你以為你是誰?我怎麼會知道事情會搞成這副爛攤子?這一切的根源還不都是你在背後鬼鬼祟祟地唆使我。你這個張氏集團,三天兩頭問我要錢。三句話都不離注資。我要是不搞辛田,我哪有那麼多錢給你注資?如今可好,出了問題就一股腦兒地全往我一個人身上推,你還要不要臉?”

辛珠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如同劃破夜空的利箭。

門外,孫秘書再次確定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已經關好。

這夫妻兩人吵架,的確太凶殘啦!

他就是一個打工的,還是不要往前湊了吧!

他縮了縮自己脖子,讓工位徹底將自己擋住。

“我唆使你?哈哈哈哈……”

張牧原像是聽到了這世間最為荒謬絕倫的笑話,仰天長笑起來。

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絕望,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劇烈地扭曲變形,猶如被惡魔詛咒的麵具。

他一邊歇斯底裡地大笑著,一邊用儘全身的力氣猛地甩動右臂。

“分明是你自己被那貪婪的欲望蒙蔽了雙眼,利欲熏心到了極點。你,為了那點可憐巴巴、微不足道的私欲,不擇手段地去折磨辛田,還和那個愚蠢自私的李楊環狼狽為奸,謀劃那些見不得人的醜惡勾當。難道,結婚之前,你沒有折磨辛田啊?”

張牧原氣得語速又快又急,聽起來好似機關槍似得,突突突,一頓橫掃。

“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現在這慘不忍睹的局麵。張氏集團被你折騰得烏煙瘴氣,股價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線暴跌,合作夥伴們像躲避瘟疫一樣紛紛撤資,員工們人心惶惶,猶如驚弓之鳥。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這個罪魁禍首一手造成的,你還敢在這裡跟我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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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珠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好似風中脆弱的樹葉,她的眼眶裡瞬間盈滿了憤怒的淚水。

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幾欲奪眶而出,但那絕非是因為委屈,而是被憤怒的火焰灼燒至沸點的岩漿。

突然,她像一頭發狂的母獅,猛地向前踏出一大步,那氣勢洶洶的步伐震得地麵都微微顫抖。

緊接著,她高高地揚起右手,用儘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拍向麵前的辦公桌,“啪”的一聲巨響,猶如驚雷炸響,桌上的文件如同受驚的蝴蝶般紛紛揚揚地散落一地,在空氣中打著旋兒。

“你彆在這裡給我裝模作樣、假惺惺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當初要是你不點頭同意我的計劃,我能有機會這麼做嗎?你還不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打壓辛田,然後將她的家產據為己有。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臉麵來指責我?嗯,咱們從小一起長大,誰也彆說誰無辜!”

“你簡直不可理喻!你這個瘋子!”

張牧原氣得雙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好似得了帕金森症一般。

他的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辛珠一個狠狠的耳光,讓她清醒清醒。

他高高地揚起右手,那手掌在空中迅速劃過一道帶著死亡氣息的弧線,帶起一陣令人膽寒的風聲,要將辛珠的靈魂都一並抽離。

然而,在那手掌即將落下的千鈞一發之際,他的理智猶如一道微弱的閃電。

在他混沌的腦海中劃過,勉強拉住了那隻失控的手臂,使其在空中僵持了數秒後,無力地垂落下來。

那垂落的手臂好似斷了線的木偶,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

“我是想讓張氏集團發展壯大,走向輝煌。可,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會使出如此卑鄙無恥、令人發指的手段。你把親情當成了什麼?你這樣殘忍地對待辛田,難道就不怕遭天譴、遭報應嗎?”

“報應?哼!”

辛珠冷笑一聲,那笑聲猶如來自地獄的幽鳴,陰森恐怖,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裡不斷回蕩,撞擊著牆壁,令人毛骨悚然。

她雙手抱在胸前,身體微微晃動著,那姿態像是在對張牧原進行著無情的嘲笑與輕蔑的挑釁,說他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可笑、愚蠢至極。

“在這個弱肉強食、殘酷無情的世界上,隻有強者才能主宰一切,才能生存下去。辛田就是太軟弱可欺了,她這種人就活該被我們算計。隻是,最近她突然變得聰明起來了。嗯,要不是這樣,辛家的一切,早就是我的啦!”

“你還在嘴硬!你這個執迷不悟的蠢貨!我告訴你,現在,柳旭都不接你電話啦。說明什麼啊?這一切都無可挽回。我要是你啊,才不會在這裡吵架。你有那個勁,不如上門去找柳旭,說不定,還能爭取一線生機。”

張牧原咬牙切齒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的一般,充滿了無儘的恨意。

辛珠被張牧原的這番話猛地擊中,仿若一道晴天霹靂直直地劈入她的心底。

心中一陣劇痛瞬間蔓延開來,猶如一把寒光凜凜、鋒利無比的匕首深深地刺入心臟,那尖銳的痛楚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與痛苦交織的神色。

她是愛著張牧原的啊,這份愛從兒時便在心底生根發芽。

自小,她就滿心滿眼都是張牧原。

在她心中,他們二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樣的感情該是這世間最為純粹、美好的存在,如同那晶瑩剔透、毫無雜質的水晶,珍貴而又堅不可摧。

她曾無數次在心底描繪著他們攜手一生的美好畫卷,憧憬著未來的幸福時光。

然而,直到今天,殘酷的現實如同一記重錘,將她所有的幻想都砸得粉碎。

她這才如夢初醒,原來在這看似美好的感情背後,隱藏著如此多的算計與陰謀。

她在處心積慮地算計辛田之時,張牧原又何嘗不是在背後悄悄謀劃著如何算計她呢?

走在路上,開著車,去往柳宅的漫長路途裡,她的腦子像是失去了控製的陀螺,根本停不下來,各種思緒如洶湧的潮水般不斷翻湧。

她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一抽一抽地疼,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

唯有強迫自己去思考其他問題,去思索如何才能挽救這瀕臨絕境的局麵,才能暫時忘卻被張牧原算計的蝕骨之痛。

她清楚地知道,事情已經如同陷入了無儘黑暗的深淵,到了無法挽回的絕境,恰似一艘在狂風怒號、暴雨傾盆的茫茫大海中失去了方向的孤舟,隻能無助地在洶湧波濤中隨波逐流,即將被那排山倒海的巨浪徹底吞沒。

但她心中那股不甘失敗的執念,卻如同一盞在狂風中搖曳、即將熄滅卻又頑強閃爍的油燈,在這黑暗絕望的時刻,給予她一絲微弱卻又無比珍貴的支撐。

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剛剛那刻骨銘心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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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地瞪了張牧原一眼,那眼神中飽含著決絕與怨恨,轉身朝著門口大步走去,高跟鞋在地麵上敲出一串急促而雜亂的聲響,好似她此刻慌亂而又堅定的心跳。

那聲響在空曠的走廊裡回蕩,是她破碎夢想的哀鳴。

留下張牧原一個人在那寂靜壓抑的辦公室中,他仿若被抽走了靈魂的雕像,呆呆地佇立在原地,憤怒地喘著粗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他的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悔恨,那悔恨如同一條無形的、冰冷的毒蛇,在他的心中不斷地蜿蜒爬行,無情地啃噬著他的靈魂。

可是,他的悔恨並非是對傷害辛珠的愧疚,而僅僅是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和辛珠斬斷關係、劃清界限。

上次網絡風暴席卷而來之時,他就不該心存僥幸,幻想著辛珠或許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從而讓自己陷入如今這般萬劫不複的境地。

# ̄~ ̄#

一路上,她的腦海裡不斷回想著曾經與張牧原的種種交集。

那些曾經在她眼中如同璀璨星辰般美好的瞬間,此刻卻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利刃,每一次在記憶中閃過,都深深地刺痛著她的心。

他們曾在春日的花園裡漫步,花瓣飄落在肩頭,他溫柔地為她拂去;他們曾在冬日的爐火前相擁,彼此的呼吸交融,他在她耳邊輕聲訴說著愛意。

可如今,這些回憶都成了最殘忍的折磨,讓她的內心在痛苦與絕望中不斷掙紮。

o╥﹏╥o

天空中陰沉沉的,厚重的烏雲仿佛隨時都會壓下來,給這座城市帶來一場暴風雨的洗禮。

辛珠開著車使出彆墅,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馳。

窗外的景色如同一幅模糊的畫卷快速掠過。

終於,汽車緩緩停在了柳旭那氣派非凡的豪宅門前。

這座豪宅宛如一座古老而威嚴的城堡,高大的圍牆爬滿了鬱鬱蔥蔥的藤蔓,雕花的鐵門緊閉著,門柱上精致的紋路在黯淡的光線下散發著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息。

門口的保安身著筆挺的黑色製服,腰間彆著警棍,皮鞋擦得鋥亮,他們站得筆直,眼神中透著一股冷漠與警惕。

辛珠心急如焚地下了車,她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麵上敲出清脆的聲響,徑直朝著大門走去。

然而,還未等她靠近,保安便走到她的麵前,如同一堵堅固的人牆,無情地攔住了她的去路。

“對不起,辛小姐,柳先生吩咐過,不允許您進入。”

為首的保安麵無表情地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這陰沉的天氣。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鄙視,嘴角輕輕撇了一下,看起來似乎是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醜。

辛珠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時語塞。

她的妝容,因為焦急而有些花了,頭發也略顯淩亂,但仍難掩那一身名牌服飾所彰顯的奢華。

“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是辛珠啊,他怎麼可能不見我?從小,他就培養我。他怎麼可以不見我呢?”

她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滿是急切與困惑。

她試圖強行闖入,身體猛地向前衝去,肩膀用力地撞向保安。

保安們卻訓練有素,迅速做出反應。

為首的保安伸出粗壯的手臂,像一根橫亙的鋼梁,穩穩地擋住了辛珠的去路。

另一個保安則側身一步,用整個身體抵住辛珠,雙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甩,將她推了回去。

辛珠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她站穩後,憤怒地看著保安,眼中燃燒著怒火。

“你們怎麼敢這樣對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像是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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