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會長,南天王怎麼來酒吧了?”平頭哥問道。
“平頭,你不是見過南天王嗎?”上官橋問道。
“少會長是說上次南天王和楚掌門比武,當時我隔的太遠,沒有看清楚,加上酒吧裡麵燈光很暗,我”平頭哥說道。
“你就不能用點心,連南天王你也敢得罪,你是嫌事情不夠大嗎?”上官橋有些生氣地說道。
“少會長,我錯了,我真沒想到是南天王。”平頭哥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倒不是一件大事,我隻是不希望南天王知道。”上官橋說道。
“少會長,我們這幾天不賣就是了,他南天王不可能總呆在東州不走吧。”平頭哥說道。
“嗯,這個辦法不錯,就按這個來,我先走了。”上官橋說完,轉身上車走了。
看著上官橋走遠,嫂子說道“平頭哥,我們這次真倒黴,都怪我不長眼。”
“也不怪你,酒吧燈光昏暗,連我都沒看出來,更何況你。”
平頭哥繼續說道“你連南天王都沒有見過,這事隻能算我們倒黴,怪不得你。”
“可是,剛才少會長很生氣呀。”嫂子說道。
“南天王很少來東州,誰知道會在這個酒吧碰到,正好這幾天我們也消停一下,等南天王走了,我們再出來。”平頭哥說道。
“好,平頭哥,這個辦法好,平頭哥英明神武!”
“行了,彆拍馬屁了,回去吧!”
“好嘞!”
東皇酒吧內。
邱天說道“小老弟,都怪我管教不嚴,手底下的人如此的胡作非為,讓你見笑了。”
“管理這麼多人,這也是難免的,怪不得南天王。”
王中王繼續說道“隻是我剛才看上官橋的表情,覺得嚴俊的死似乎和他有些關聯。”
“哦,怎麼講?”
“當你提到嚴俊時,上官橋的臉上有些不自然,雖然燈光很暗,但是我隔的近,還是看到了這一點。”王中王說道。
“你是說嚴俊的死,上官橋的表現很不正常?”邱天問道。
“是啊,按說嚴俊死了,上官橋現在應該是忙著去追查線索,可是他卻好像沒事人似的。”
王中王繼續說道“該玩玩,該囂張繼續囂張。”
“也許他一貫如此呢。”邱天說道。
“也有這個可能,可是當你提到嚴俊時,他乾嘛是那個不自然的表情呢,完全沒必要呀。”王中王說道。
“也是,按說嚴俊和上官橋的關係還不錯,理應為嚴俊的死多花心思去查個水落石出,可是他在乾什麼?”邱天說道。
“南天王,再結合他的父親上官通,我總覺得有疑點。”王中王說道。
邱天說道“你說的上官通和嚴俊的妻子通完電話不久,嚴俊的妻女就被殺了。”
“對呀,雖然上官通一直在身邊,表情也算自然,我也沒看出哪裡不妥,但是我就是感覺嚴俊妻女的死和上官通有關。”王中王說道。
邱天說道“你這一說,我似乎也有些懷疑了,你想啊,他上官通如果沒有殺嚴俊妻女的意思,乾嘛要提出保護嚴俊妻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