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你們！”女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抓緊賠錢。”威爾·倫伸出一隻手。
“不要臉。”女人明顯不吃這套。
聞聲，周圍又開始議論起來。
女人站起，不管地上碎成一地的花瓶，扒開人群氣衝衝地離開了，隻留下這麼一句話“你給我等著。”
這時人群又開始指責女人，但威爾·倫卻趁機裝好人“算了算了，隻是一個花瓶而已，就當是報喜了，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嘛。”
“不愧是民間偶像，這就是格局。”誇讚聲響成一片。
我暗自搖了搖頭，離開了這個令人悲觀的地方。
後來，這個女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指責，謠言越傳越誇張，直至她工作丟掉，丈夫帶著兒子離開，女人再也承受不住輿論的壓力，選擇了跳樓自殺，當然，這是後話了。
回到學院，來到許長宏的辦公室，我掏出記錄球，將事情一五一十地敘述了一遍，當然，特意忽視了元初神珠。
“按照你的描述，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來源於一種高級秩序——情。”許長宏品了一口茶。
“情？這種能力，我好像從來沒見過。”
“實際上，情之秩序的稀有程度甚至是超越創造秩序與毀滅秩序的。”
“此話怎講？”
“因為情之秩序乃是一種變種秩序，情之秩序在世界誕生之初是並不存在的，而來源於創造秩序與毀滅秩序的結合，而現在的情之秩序大多來源於繼承。”這突兀的聲音並不屬於許長宏，而是來自於識海深處。
“白師傅，您來了？”
“嗯，所以說你碰見的這個事情另有隱情。”
“是這樣麼？”
“伊天梵，你在乾什麼？”許長宏提高了音調和響度，將我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抱……抱歉許老師，剛剛我在想一些事情。”
“所以如果威爾·倫真的用秩序的能力來盈利，就要牽扯到異世法庭了。”
“老師，您會不會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哦？你是說他之前隻是一個流量藝人，現在卻突然爆火這件事麼？”
“的確，當時在現場，天靈也收到影響了，以她的精神力，如果是低級修者，根本不會受其影響。”
“但你卻沒受到影響，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報告許老師，我有一件免疫精神攻擊的寶器。”
“沒想到你真的說出來了。”許長宏瞥了我一眼。
“老師，有什麼問題麼？”
“沒什麼問題，情之秩序乃是稀有程度極高的能力，一個不出名的小輩不可能有這種能力，所以隻可能是運用了某些特殊的寶器，你明白吧。而且這種寶器必定有什麼限製，而限製這種能力的，很可能就是當時演唱會上所謂的門票。”
“原來如此。”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下一刻我就露出了苦逼臉。
“你做那種表情乾什麼，放心吧，這件事牽扯到第五家，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你去處理了，我另有人選。”
幾天後，零班教室。
“天梵，我聽說那個之前還挺火的民間偶像威爾·倫好像被抓起來了，怎麼回事，你知道麼？”上官雲軒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