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至禮以待,客去主人安。
散宴後,熱鬨的庭院,瞬間歸複寧靜。
雨若都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他怎麼就能如此堂而皇之的與她同乘一車?
“殿下自己難道就沒有馬車麼?非得來和我擠?”
蕭君燁兩耳不聞她語,依舊將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這車再坐兩人都綽綽有餘,糯糯不想與我同乘,難道是有彆的心思?”
“真是好笑,我能有什麼心思?”
蕭君燁倏然就眯起了劍目:“糯糯,我要儘快娶你過門,不然總覺得心裡不安。”
“你皇兄都能忍住,怎麼到了你這兒就忍不住了?”
“皇兄的情況和我能一樣嗎?公主和傅搖都已經和他們有了夫妻之實,而你和我……”
雨若打斷他的話:“怎麼?難道你不知他們是如何成的好事?”
蕭君燁可憐巴巴道:“知道,我不也中了藥?可你寧願用針紮我,也不願把自己交給我,難道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以身相救?”
“我是大夫,有能力幫你解毒,自然就不需要以身作藥咯。再者,生為女子,不是應該自愛矜持?怎麼能在成親之前失貞?你可彆想讓我被人詬病。”
“糯糯不願以身作藥,想來還是信不過我,得不到你的信任,一切是我的錯。”
雨若依偎在他胸膛:“堂堂皇子,就這般沒有安全感麼?你我之事已是板上釘釘,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總不能我救了你兄弟一命,你便從此患得患失吧?”
蕭君燁緊緊抱著她:“你可以救他們,就是不能多看他們一眼。”
“幼稚,不看人,我怎麼知道他們有什麼病?”
“我不管,我隻知道你是我的,除了能看我,其他人你休想看。”猛男撒嬌,小女子該有多無奈啊!
雨若抬起頭看著他:“程熠說你在查當年誰給他下蠱一事,可有什麼進展?”
蕭君燁臉色微微一冷:“糯糯如此關心他,難道是喜歡上他了?”
“你胡說什麼?我是想給你一些線索,不想聽就算了。”說罷,憤憤不平的撇過臉去。
蕭君燁掰過她的臉,語氣軟和了下來:“好了,我隻是太在乎你了,不想你關注除我以外的男子。”
雨若小聲嘟囔:“如果可以,我連你都不想關注。”
“你再說一遍。”剛剛軟和的語氣,又變得剛硬冰冷起來。
雨若倏的對上他銳利寒冷的劍目:“我說著玩的,誰都可以不關注,必須要去關注你。”
“哼,算你聰明。”
狗男人,就知道生氣吃醋,真是比女子還要小心眼。
“你還想不想聽纏心蠱的事了?”
蕭君燁撇開首:“你說。”
感受到了他的無視,雨若伸出雙手掰過他的臉:“你也太小氣了吧?我就是和你說著玩玩,你也至於這麼生氣?”
“你說呢?”
“我又沒和男子接觸過,我怎麼知道你們內心的想法?再說了,我自己關注自己不好嗎?為什麼非得去關心一個花心大蘿卜?”
蕭君燁氣笑了:“你說我是花心大蘿卜?你怎麼敢?”
雨若捧著他的俊臉:“喜歡你的人那麼多,保不準你哪天就變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