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王府的侍衛把控著府內各個角落,卻依舊沒能找到下毒之人,一時間,整個宴廳都陷入了一種壓抑、詭異的氣氛當中。
萬幸的是寧王無事,否則喜堂立馬就會變喪堂,且兩國維持的和平也不會再有,日後相見,必是刀兵相向。
此時,一名侍衛帶著“凶器”健步沉穩的走了過來:“回稟王爺,屬下在後花園假山旁找到了這些,不知和此事有沒有關係?”
幾名定睛一看,發現正是那位前來送酒的婢女所穿衣裙和端來的酒壺。
舒靜立馬拿起酒壺看了看,稍後說:“我說怎麼隻有我的那杯酒中有毒,原來這是個陰陽壺。”
顧遠弘的毒已解,渾身的氣力逐漸聚攏,他自舒靜手中接過酒壺:“這到底是誰想要害我?”
雨若一語雙關:“寧王殿下來我大晉是與誰結了冤仇,還是誤打誤撞中了此毒?”
在場之人都不是無腦之人,幾乎是立即就有了答案。
傅搖不禁捂住張大的嘴巴:“那人要害的是靜靜,沒想到卻被寧王殿下誤打誤撞喝了下去,真是歹毒。”
益王心中早就有此猜測,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他是不會隨口就說的,哪怕是提出想法,也不能由他先提出來。
“可還找到彆的證物?”
侍衛搖頭:“回稟王爺,屬下們還在找,暫時隻找到這些。”
“下去繼續找,務必緝拿真凶歸案。”
雨若下意識的就看向蕭君燁:“凶手隻怕找不到了。”
蕭君恒微微皺眉:“袁小姐此話何意?”
“不知各位可有聽說過縮骨功?”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蕭君臨問:“你可有什麼證據?”
雨若就把自己發現的一些細節說了出來:“我有仔細觀察過那個婢女,發現她雖然身形個子都和普通女子相似,但那雙腳卻是和男子無疑,另外就是她的容貌,大方臉高顴骨,怎麼看都不像個女子,所以我就猜測那人是不是會縮骨功。”
顧遠弘嗬嗬一笑:“僅憑一些外貌特征,你就猜測那人是縮骨假扮成的女子,未免有些太武斷了吧?”
“臣女有如此猜測,也是有依據的,因為我曾見過縮骨成女子的男人,雖身形與女子無異,但一雙大腳卻無法騙人。”
顧遠弘驚訝又疑惑的問:“你當真見過會縮骨功的人?”
“臣女騙你們又有什麼好處?”
蕭君燁化身護妻狂魔道:“糯糯不會騙人的,我相信她。”
顧曜廷跟著說:“我也信她。”
這種被人信任的感覺,讓她覺得無比暖心。
雨若又說:“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一個凶手在害了人之後,他的正常反應是什麼?”
顧遠弘脫口而出:“當然是第一時間離開凶案現場,難不成還等著留下被抓?”
顧曜廷說:“對,逃的遠遠的才是正常反應,怎麼可能還有心情繞道去後花園,然後鎮定自若的給自己換一身衣服?”
蕭君恒說:“事出反常必有妖,能如此鎮定自若,隻能說明這個人是慣犯。”
顧遠弘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舒靜:“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使得那人在皇室的婚宴上也要對你動手?”
舒靜在腦海裡搜索枯腸起了,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找到答案:“我沒有與人交惡,更沒有得罪過誰,所以我也想不到是誰要害我。”
雨若看了看喜堂內眾人,隨後對蕭君恒說:“益王殿下,今日是您的大婚,實不該讓此事壞了您的好心情,好在寧王殿下無事,是否可以釋放眾人歸家?”
蕭君恒想了想其中道理,不由對之微微一笑:“這些人留下也無用,那就依袁小姐的意思都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