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蜜意情濃,以至於日上三竿,新婚夫婦還沒有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雨若悠悠睜開眼,見身旁俊逸之人還合著星目,她不禁伸手撫上他如冠玉般的臉龐:“從今日起,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夫君,誰也不能搶走你。”
蕭君燁依舊閉著眼,看樣子似乎是累極了。
雨若盯著他看了片刻,而後坐起身,隻是還未能直立起身子,便被某人給壓在了身下:“娘子,為夫好看麼?”
雨若鼓著小口:“你壞死了,明明早就醒了,就是要故意戲弄我,真的恨死你了。”
蕭君燁委屈巴巴:“娘子冤枉,為夫的的確確是剛醒來。”
雨若雙手捂著耳朵:“不聽不聽,你就是故意戲弄我。”
蕭君燁嗓音嘶啞低沉,如美酒般醉人:“娘子,為夫想要你。”
雨若本能的以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不要,我們還要入宮拜見父皇母後,你不可以再對我行羞羞之事。”
“忘了和你說一聲,父皇體恤我們新婚燕爾,特許我們今日不用入宮。”
雨若近乎哀求:“可是我好疼,你能不能放過我。”
“娘子就忍心為夫受苦麼?”猛男故作可憐,博取同情憐憫。
雨若撇開頭:“故作可憐,我才不要看你。”
蕭君燁不言不語,沿著細膩雪頸直接“攻城略地”。
這一覺,雨若直接睡到了黃昏,等她睜開眼,身旁之人早已不知去向。
她坐起身,細軟的腰肢處傳來一陣酸疼,不由暗暗下定決心,若是今晚他再碰自己,那就直接用銀針將他紮的昏睡過去。
如她這般想著,便聽有人推門走了進來:“你醒了,肚子餓不餓?”
不說還好,一說她還真感覺到了饑餓:“晚膳好了嗎?”
“好了,你先起來梳洗一下,然後我再命人將膳食端過來。”
雨若下意識的就要掀開被子,瞬間又想到了什麼,害羞的說:“你先出去,我自己來就好。”
蕭君燁勾唇輕笑:“娘子害羞什麼?你我已是夫妻,對著為夫,用不著如此。”
“我哪裡是害羞?分明是害怕你,我現在不著寸縷,萬一你獸性大發,乾脆餓死我算了。”
蕭君燁眯起星眯:“是麼?你就這麼想為夫的?”話落,一掀長袍坐在了床沿上。
雨若如驚弓之鳥般拉著被子往裡退:“乾什麼?你還想欺負我?”
蕭君燁邪魅一笑:“是啊,為夫時時刻刻都想“欺負”娘子。”
“蕭君燁,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麵對娘子,為夫怎麼能正經得了?”
“你如此沉迷於女色,以後還怎麼做戰神?”
“那就不做,我從來就不想做什麼戰神,我心中所想,唯有一個糯糯而已。”
雨若微微垂下螓首,小聲控訴:“可是,你還是弄疼我了。”
“對不起,我以後一定小心。”
雨若倏然認真的問:“蕭君燁,你說,我是不是禍水王妃?”
蕭君燁好笑道:“就算你是,我要也護著你到底,隻要你能時時展歡顏,哪怕烽火戲諸侯,我也甘願如此。”
“你是要學周幽王嗎?可我不是褒姒,也不想做禍國妖妃。”
“在我眼裡,哪怕糯糯隻是站在那裡,就已經讓我神魂顛倒了。”
“我與你相比差遠了,明明你才是惑亂女子的王爺。”
蕭君燁俊逸而笑:“惑亂王爺?挺稀奇的,活了二十幾年,我還第一次聽人說自己是惑亂王爺的。”
雨若大著膽子靠近他:“你就是,若非你已成婚,隻怕京都中的姑娘有一大半都要迷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