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二狗子已死,但在宗門外的時候,範鬆還是習慣戴上紅羽白金麵具,但到了宗門內,一般都會把麵具取下來的。
他進去宗門大門之後,按照習慣再次取下麵具,忽然聽到“啊”的一聲驚叫,轉頭一看,一位極瘦極高的外門女弟子看著他,捂著嘴巴。
因為修煉的原因,女修沒有醜的,這位女弟子的身材雖然迥異常人,在這個世界不算標準美女,但放在九州國,這絕對是超級模特的身材,很是特彆。
範鬆不由地多看了兩眼。
外門弟子數千人,範鬆並不認識此人。但看女修的反應,明顯是認識她的,這就奇怪了,難道他現在這麼出名了嗎?好像真是這麼出名。
範鬆衝女修點頭微微一笑。
宗門裡的人都知道他雲鬆子是個超級軟飯男,開始的時候,範鬆對這個看法還很介意。但他現在想明白了,這些人壓根就不是看不起他,全是羨慕嫉妒恨,如果有機會,巴不得取而代之呢。
在女修的身邊,是一位神態倨傲的中年肥胖修士,這人範鬆認識,也是外門弟子,但已經築基了,目前在宗門的飯堂當一位管理廚師的小管事,道號常榮子,職位有點類似廚師長。
但聽說此人做的一手好靈食,頗得宗門高層的喜歡。
能製作靈食的廚師都不是簡單的,因為製作靈食並不是把靈食燒熟就行的,還要針對不同類型的靈食采取不同的製作方法,才能達到美味且保留營養的效果。
主要原因是靈食也分屬性,必須通過調和的方式去除屬性對口感的影響。
在以實力為王的修士中,他這個職位看起來有點跌份,但其實是個肥差。
範鬆從一些老弟子那裡聽說,飯堂中工作的人每日都有機會吃到靈食,更不用說裡麵的小管事了,這種待遇恐怕隻有宗門的那些長老才有機會了。
因為要經常戰鬥,修士少有肥胖的,這常榮子雖然築了基,但修行資質一般,看他的樣子,恐怕也放棄了繼續進步的打算,安心在飯堂當個管事了。
女修見範鬆看向她,趕緊又低下頭來,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不過常榮子卻向那位女修問了幾句話,女修微微點頭,並沒有說話。
範鬆心裡湧起不妙的感覺。
他腳步不停,繼續向內裡走去。
“這位同門,請留步!”常榮子忽然向範鬆招手。
範鬆停下腳步,一臉警惕地看向常榮子。
“你是哪個堂的弟子?師父是誰?現在在宗門擔任何職位?”常榮子見範鬆沒有主動走過去,臉上有點不滿,但還是邁著方步走了過來。
“師叔,我是雜堂的雲鬆子,沒有師父,現在…在常元子那邊做人形靶!怎麼,有事嗎?”宗門的規矩很嚴格,常榮子怎麼說也是築基期修士,所以,既然他問話了,範鬆肯定要回答。
“雜堂的啊,什麼,人形靶?”常榮子先是不屑,忽然聽到人形靶這三個字,不由地多看了範鬆一眼。
能當人形靶的修士都是狠人,他忍不住皺起眉頭。他隻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築基修士,雖然修為比雲鬆子高,但天乾宗是個講規矩的地方,他不能隨意把人欺負死,但如果等人家晉級了,他就要坐蠟了。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那個女修竟然也忍不住大叫起來“你是那位雲鬆子?”
範鬆微微一笑,點點頭。他的名字在外門弟子中有名氣,但真正認識他樣子的還是少數。
“哪位雲鬆子?”常榮子年紀不小了,對年輕外門弟子的事情不太關心,竟然不知道雲鬆子是誰。
“就是那位幫助月彤師叔晉級的雲鬆子!”女修解釋道,但表情中充滿了敵意。
“原來是你啊,南澤國的新國王!”常榮子頓時明白過來,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但絕對沒有尊敬的意思。
這下他放心多了,雖然不知道這個雲鬆子是怎麼當上人形靶的,但聽說此人是全屬性靈根的修煉廢物,這麼看來,這輩子也不用擔心此人能在修為上超過他了。
月彤晉級的事情在外門真正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也讓範鬆成了名人。聽說月彤晉級後,把愛慕她的那位神識合修修士安排為南澤國的國王,目的就是不讓這人繼續糾纏她。所以,在宗門很多人眼中,這個雲鬆子就是一個笑話。
範鬆見兩人說話古怪,表情不善,忍不住問道“兩位到底有何事?如果沒事,我就走了!”
女修一臉憤怒,道“當然有事了,既然你是南澤國的國王,也不缺好東西,何必要搶人家的法寶?”說著,她從腰袋中取出一張畫像來。
範鬆一愣,畫像中的人不正是自己嗎?
“搶法寶?怎麼可能?還有這畫是怎麼回事?”
“哼,敢做就要敢當,你搶了我弟弟的法寶土靈珠,難道不敢承認嗎?”女修收起畫,大聲斥責道。
範鬆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他居然被認了出來。
“雲鬆子師侄,土靈珠是天材地寶,對土係靈根修士有大用,以你的資質,拿了也是浪費,我勸你還是把東西還回來吧!至於你搶人寶物這事,看在同門的麵子上,我也不追究你了!”常榮子一看範鬆表情,就知道範鬆真拿了東西,立刻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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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見過什麼土靈珠,也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我想你們是認錯人了!”範鬆冷哼一聲道。事到如今,他隻能死不承認了。
“雲鬆子師侄,既然月藍師侄一口咬定你拿了土靈珠,她肯定不是空口無憑,不過你既然不承認,其實也好辦,隻要願意接受我的搜查,如果搜不到土靈珠,自然就能自證清白了!”常榮子眯起因為肥胖而顯得很小的眼睛,冷哼道。
範鬆怒極反笑,這個常榮子有點太欺人太甚了。
在天乾宗之內,範鬆一直保持低調,從不主動惹事。
說起來,他與礦井中與冒險者小隊的戰鬥,不要說不同門派之間,就算是同門修士之中,隻要不是在公共場合,同類事情都經常發生,死傷都是平常事,根本就沒有誰對誰錯的問題。
常榮子敢如此咄咄逼人,也就是看在範鬆的身份上,不僅是外門弟子,還是練氣期修士,同時還沒什麼後台。
不過範鬆知道,常榮子嘴上說得厲害,卻是不敢在公共場合動手的,尤其還是在宗門的大門口,他這樣做,隻是想從氣勢上壓迫範鬆做出讓步。
且不說範鬆手中沒有土靈珠,就算有,他也不會給常榮子。
經曆了二狗子和常青子的擂台賽後,範鬆明白了一個道理,碰到這種事情,其實有一個非常簡單的解決辦法,那就是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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