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洲看著床上人,又看了看滿臉疼惜的顧清越,試探性地開口“這就是你結婚兩年的妻子?”
顧清越應了一聲。
陸南洲真的覺得自己是活見鬼了,竟然能見到這傳說中的謝家大小姐。
他看著謝京溪,那張臉蛋像是被上帝精雕玉琢過的,即使現在失去了些血色,可是看上去也依舊漂亮得不成樣子。
也難怪能夠將顧清越迷得神魂顛倒。
“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她一會兒醒了記得給她喂點水,最近要清淡飲食。她身體有些弱,需要好好補補,冰的要少喝。”
陸南洲叮囑完,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對顧清越說道“我一會兒還有個手術,就先走了。”
說罷,見顧清越一點反應都沒有,陸南洲輕輕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從病房裡出去,他還不忘順手把門給兩人關上。
夏晴正好是這個時間來的,她在前台問了謝京溪的病房,轉身要走的時候,正巧與陸南洲撞了個正著。
她手上拎著給謝京溪準備的粥,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來人的視線。
“夏今安?”
男人熟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夏晴怔住。
她強壓下心頭的驚詫,儘可能讓自己表現得平和,抬頭對上男人的目光“你在叫我嗎?”
一句話,讓陸南洲原本要說的話儘數咽了下去。
這是張夏今安有著七分相似的臉龐,可給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陸南洲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麵前人,直到夏晴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她問麵前的人“先生,請問我們認識嗎?”
夏晴客氣又疏離的樣子,讓陸南洲有些恍惚。
男人尷尬地收回手,訕訕地解釋說道“不好意思,你長得很像我之前一個朋友。”
夏晴眼底閃過一絲迷茫,她看著陸南洲。
陸南洲也在打量著她,兩個人就這樣看了對方好長一段時間,夏晴忽然輕笑一聲,語氣認真“先生,你認錯人了。”
一句話,讓陸南洲心裡最後一絲希望破滅。
夏晴拎著東西,就要從他身邊路過。
忽然,男人拉住她的手腕,下一瞬一張白色的名片就被送入夏晴的手中。
她不悅地皺起眉,隻見男人彎了彎唇角,解釋說道“我叫陸南洲。”
陸南洲的聲音剛落地,夏晴就掙脫開他拉著的手,轉身進了謝京溪的病房。
那張白色的名片就這樣,一下一下落在了地上。
大約是第一次被人拒絕,陸南洲呆呆地看著地上的紙片,他輕輕扯了扯嘴角,蹲下將印著自己名字的卡片收入懷裡。
夏晴開門進房間的時候,正巧謝京溪剛醒。
“夏晴~”
一進門就聽見謝京溪的聲音,她嗓子有些啞,此刻喊出夏晴的名字帶著沙沙的尾音。
“醒了啊祖宗。”
夏晴還是一如既往喊她祖宗,將自己給她帶的粥放到了桌上“我給你帶了鮮肉粥,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