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很可惜,那溫潤的觸感隻在唇瓣上停留了不到三秒鐘。
片刻的迷情轉瞬即逝,灼熱的呼吸灑在謝京溪的頸窩處,顧清越的手攬住眼前人的腰肢,他閉著眼睛,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房間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謝京溪被震得回過神來,她錯愕地看向門口。
房間空蕩不已,隻有窗邊微微飄動的窗簾告訴她,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謝京溪有些茫然地伸出手,她輕輕覆上自己的唇瓣,這裡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溫度。
房間門口,顧清越粗重地喘著氣,他伸手將礙事的西裝領帶解開,隨意地丟在房間裡的沙發上。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剛才謝京溪任人擺布的模樣,顧清越隻覺得心裡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他煩躁地揉了揉發頂,拿著衣服轉身進了浴室。·
等謝京溪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早就不見了顧清越的身影,隻有不遠處浴室裡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
她看著沙發上散落的領帶,毫不猶豫轉身回了房間。
等顧清越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謝京溪已經將身上的晚禮服換了下來,她的隨意地挑選了件絲絨睡衣,整個人懶散地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是顧清越之前拍攝的一部電影,是他的處女座。
謝京溪挑了個畫麵,按下暫停鍵,正正好好落在男人修長纖細的手指上。
她手上搖晃著紅酒杯,整個人像是優雅的女王,看人呆呆愣地站在房間門口,謝京溪主動朝著顧清越的房間晃了晃高腳杯。
“我們拍賣結束就離場,沈家的人不會有意見嗎?”
顧清越拿起一旁乾淨的白毛巾,擦拭這額頭滴水的碎發,他語氣隨意,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說道“咱們拍了項鏈,解決了沈家一個大麻煩,他們恐怕感謝都還來不及,怎麼還會怪罪呢?”
說道這個大麻煩,謝京溪一時間覺得有些心虛,她抿了口紅酒。
是很純很純的酒味,度數挺高不帶一絲的苦味。
顧清越將頭發擦乾,見謝京溪這副模樣,自然是也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男人輕笑一聲,隨意地攔住謝京溪的腰肢,在她的腰上輕輕掐了一下“你心虛什麼?”
謝京溪癟了癟嘴,卻不願意承認,她將身上的毛毯蓋得上來了些,小聲地反駁說道“我心虛?我有心虛嗎?”
著實有些嘴硬。
顧清越隻是看著她,無奈地輕笑一聲“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謝京溪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她示威一樣趴在顧清越身上。
手指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不斷地畫著圈圈“你剛剛不是親過了?”
“是軟的哦。”
謝京溪撐著腦袋看著眼前的人,她隻穿了絲綢睡衣,此刻儘顯妖嬈。
顧清越看著麵前人,輕嘖一聲,低頭又去親他的時候,被一隻手指抵住。
她笑得肆意又懶散,將顧清越玩弄於鼓掌之中“顧老師,你這隨意就要親人的毛病,可要好好改改哦。”
謝京溪衝著眼前的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顧清越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加重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