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忍不住笑出了聲,“好歹也是你的親哥哥。”
“他讀聖賢書都讀傻了。”林孟玉左右看看,湊到柳月初身邊,“所以你到底是為了誰?偷偷告訴我,我保證不對外說。”
“啊?這麼明顯?”柳月初以為藏得很深了。
林孟玉傲嬌的摩挲暖手爐,“我是誰?我和你一張床上睡六年,你什麼心思我能不知道?”她曾跟隨柳月初的母親學琴,就住在柳月初家中。
柳月初嘟了嘟嘴,“暫時不能告訴你,你慢慢看著就是了。”她還不知餌料能不能釣上那條傲嬌的魚,現在說出來豈不是丟人了?
“你還真有心上人了啊?到底是誰?快說快說,這不是要急死我嗎?”林孟玉撂下手爐,不停地晃悠她,“你說出來嘛,我回去告訴大哥,也讓他死了那條心。”
“告訴你便天下皆知,那紙鳶選親就不好玩了。”
“我對天發誓,隻要你告訴我,我絕對不吐露半個字……”
“原來你早有人選,所以才說魏公子搶到的是假的!如今你為了那個人,又編排了二月二的戲?”
李姝不知何時到的,聽到了二人對話。她又想到了魏公銘,語氣頗有不平。
林孟玉一僵,轉頭看她,“彆胡說,月娘上次的紙鳶就是玩鬨的,你不是也知道的?”
“我是知道,我知道自己被當了糊塗鬼,還幫著她去蒙騙了人。”李姝越說越氣,眼圈都有一些紅,她想起魏公銘認真問她的樣子,內心愧疚得要哭了。
包括上次她陪魏公銘去求大哥辦事,卻不知大哥為何打了他。自從那次之後,她再也沒見過魏公銘,迄今為止也沒搭理過大哥。
李姝突然鬨這一出,林孟玉有些懵。
柳月初看向李姝,她的眸色之中品到一股子不甘。
不甘什麼?
不甘她愛慕的男人被自己給耍了麼?
“縣衙對之前的事情已有判定,我也沒必要解釋,但我也可告訴你,他不是良配。”她知道這是廢話,因為前世也有人這樣告訴過她。
“他不是良配,所以你就編了故事把他弄進大牢裡,說那紙鳶是假的了?柳月初,你到底把不把我當朋友?這個時候你還在說謊。”李姝哽咽,頤指氣使。
“那我認了自己說謊,你又會怎樣?”柳月初問道。
李姝愣住,她能怎樣?
她除了心疼魏公銘被騙,又在牢中受苦,似乎什麼都做不到。她有些氣自己沒錢,起碼比不得柳月初有錢。
“我隻是氣你有話不與我直說,偷偷摸摸,根本沒把我真心當朋友。”
柳月初輕笑,並未回懟。
倒是白芍有些氣不過,直接站出來了,“按說奴婢不該開口,可您劈頭蓋臉的指責我們主子,您就把主子當朋友了嗎?您私下與魏公子來往,我們在大街上都看到了。您好似也沒和我們主子說?這會兒倒先論親疏遠近了。”
“!!!”
李姝僵滯,滿臉不可置信,沒想到她和魏公銘相見,居然被柳月初給看到了?!
林孟玉一直傻在原地,總覺得她二人話裡有話,聽得稀裡糊塗,此時聽了白芍的,她瞬時明白,“原來你喜歡魏公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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