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子和三皇子都沒見到齊霄帝,蒙國的信件被程海送進去就沒音訊了。
兩個人也不知怎麼一回事,隻能呆呆的在外麵等。
可乾巴巴等得實在無聊,便不得不開始商議起此事對大齊是否有利。
“其實那柳娘子貌似嬌弱玉蓮,性子卻似猛虎,難怪宇文禪見過一次就忘不掉……她去蒙國生活也很有優勢。”秦慕顏與她的來往更多些,突然評價了一句。
他已經開始琢磨讓母妃認下柳月初做義女,送她出嫁到蒙國,或許還能借此和宇文禪達成同盟,占得先機。
秦慕朔一眼就看破他的心思,幽幽言道,“孤也十分欣賞柳娘子的果敢大義,可堪稱女中豪傑。哪怕普通的商賈被那王家和梁家欺壓,都會忍氣吞聲,她偏偏逆流而上,不服不行。”
“那梁燁你得好生訓幾句,雖說是長輩,但也為老不尊。你是父皇寵愛的皇子,可彆被他拖了後腿,讓父皇誤會……”
秦慕顏嘴角一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臣弟謝皇兄提醒,臣弟都忘記恭喜皇兄新娶了側妃方氏。如今皇兄一正妃、四側妃侍妾數不過來,想必也能儘快讓父皇和母後抱孫子了,恭喜恭喜啊!”
秦慕朔麵沉如墨。
他從出生就貴為大齊太子,一人之下。
可他千好萬好,就是那個啥不行。找了這麼多女人都懷不上,吃再多的藥也不管用。
可其他幾個弟弟接二連三的生,娶的媳婦兒好似老母豬,一下一窩。
做人的差距怎就這麼大?!
不能繁衍皇嗣乃是他的命門啊。
二人磕兒嘮散了,自然也不想再說。秦慕顏找了借口先行離去,他得先去後宮找母妃商議拉攏柳月初的事。
柳家不缺錢,缺得是地位身份。
他不可能娶柳月初,認下做個義妹也不是不行。
秦慕朔的心思與他一樣,秦慕顏離開之後,他留下身邊的小公公聽候程海的消息,也急匆匆的去見皇後了。
此時柳月初在宮門口的小板凳上坐著。她氣鼓鼓的瞪著蒙國特使,那凶惡冰冷的模樣讓拓跋雲心裡發毛。
“這是小殿下的意思,怪不得本使,本使如若傳得慢了,小殿下還不得把我開膛破肚?”拓跋雲當然知道宇文禪對柳月初的心思,他也不能理解殿下怎麼連個婦人都不放過。
但誰知是不是蒙國的皇族有這個口味,他也隻能遵照上麵的意思去辦事。
“他以為他是誰?救美的英雄嗎?而且他憑什麼越過我擅自做決定?我是什麼?一個搶來搶去的物件?簡直太不可理喻了!”柳月初越說越生氣,也顧不得這裡是皇宮門口了。
拓跋雲攤手無策,“可我們蒙國人對女人向來都是搶的啊。”他對柳月初的不滿實在理解不上去。
柳月初“……”想想蒙國的過往,還真吐槽無能。
“反正我不嫁,就算袁厝真的陪葬也不嫁!呸呸呸,他一定會救活太後,安然無恙!”她又狠狠地剜了一眼拓跋雲,都被氣得開始說胡話了。
拓跋雲倒嘶一聲,往前湊近了幾步,與柳月初低聲道,“其實我們殿下如今也不窮了,而且回到蒙國,他和特使聯手接管了大王子的軍隊人馬,如今是宗主最看好的接班人。”
“您嫁過去,或許沒多久就是蒙國的王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宗主對您的心意,您知道啊,可能半個人都算不上,不比您在這裡整天被人欺負強?”
他被宇文禪留在大齊京城,鬼特麼的是為了兩國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