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冕眼神頗為戲謔的看著被層層疊疊的鎖鏈困於地麵的耀月輝輝,感覺她剛剛說出口的好好講話都有些可笑,是誰先設下陷阱陰他的,先是她挑起的矛頭,還說他不好好講理?要是講道理能有用的話,他也不會受到那些折磨
嘴中輕輕念叨一句超恢複之後,那耀月輝輝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光芒,似乎是沒想到這種魔法日冕也有
在耀月輝輝頗為震驚的神色裡,日冕那剛剛戰鬥之中故意沒恢複的傷口都在迅速複原隻是那白皙的皮毛仍是血跡斑斑,不過細看可以發現,自始至終,日冕除了賣破綻的時候麵色變了一下
其餘的時間裡眼神中都帶著一絲瘋狂的欣喜,麵色卻一直很平靜,要不是這軀體收斂著不回複,再打下去可能會缺血休克,日冕感覺還能再套些消息,不過和安琪拉貝斯一樣,來日方長
“怎麼?要是和你利益的理才是道理?什麼逼話,叛逆期中二病就去好好治治,世界不是圍著你才能轉的”日冕頗為不解的是她這些行為,照她而言,她去過的世界可以也不少,或許是之前去那些世界的慣性思維讓她在這個世界也做出了這樣的決策
也隻得說,她的力量和她的認知並不配套,這種情況除了莫名的天降力量,還可能是父母的強大以及嬌生慣養才弄出這種層次的高傲和中二
“既然你的那些經曆沒有治好這些症狀?反而病情加重的話,要不要我幫幫忙?我可是專門治療偏執思想一類的好蹄啊,省得整天像是一個沒家一樣的四處禍害其他世界?”
“你!”
耀月輝輝察覺到了日冕那眼神之中的得意,這才意識到他在激她,頓時噤聲,不再過多言語,現在她能不能動用魔法回溯時間到那見麵之前都還是個問題
若是重進世界的話,那麼時間錨點就會刷新掉了這些消息就真既定了誰知道一個天角獸能這麼強大的
日冕見耀月輝輝不言語了也隻是淡然的抬了抬眼睛,立在了那被綁成一個粽子一樣的耀月輝輝麵前
現在都操控這鎖鏈都快把這家夥困死了,她的背後角色還沒來幫的話,要麼是刻意,要麼是受到局限乾涉
“是,詭譎多樣的魔法,來曆不明的身世,還有那莫名的感覺,估計你背後那位,不是什麼簡單角色但是呢?從你剛剛的表情,你知道透露了什麼嗎?恐懼,而不是那位會來幫你的信誓旦旦”
日冕輕輕的伏身打量著這看起來並不違和的身體構造,若是要說的話他覺得這種生物才能被稱作龍馬,而無序那種純粹是縫合怪
“或者你確實是有後手?不然也不會念叨著‘這次’?不過ta並不在這,對吧?會這麼自信,ta在你原本的世界吧?”
耀月輝輝的眼瞳已經有些遏製不住的發抖了,就不該說那幾句話,之前和平的景象讓她以為並不用一次次的回溯試探合適的言詞,就算內心憋屈不舒服了也能胡作非為一頓之後回溯時間
也隻能說是去的那些世界可能過於的潦草和敷衍,並沒有讓她感覺有多少的威脅,就算有,也沒有嚴重到擁有這種等級的禁魔道具的
她曾以為自己遊曆過許多世界,見識過各種奇能異術,早已對世間萬物了如蹄甲,可是她也未見過其他世界有這號角色啊?
據小馬們描述,這是塞拉斯蒂婭和露娜的兒時朋友也不是什麼突然的插入者之類的
而這個怎麼算是洗白了還這麼像反派啊!
此時,日冕開始了他的療程,但是令他有些詫異的是,按理來說這種嬌生慣養的溫室花朵,最怕疼
“也不像是斷絕疼痛神經,你魔法被封禁嘶提前調高了疼痛閾值”日冕仍漫不經心的和耀月輝輝扯著有的沒的,他不確定這家夥的後手是不是主動發動的,但是按這種性子估計是會等他話說完要弄死她的時候才跑
當那原本之是蟄伏著限製耀月輝輝行動的鎖鏈表麵突增生尖刺殺死這隱患的時候
“真來了?”日冕突覺不妙,那不安感不是來自於那被束縛得死死的耀月輝輝,而是後方也不對確切來說是四麵八方,和那次所謂的世界意識所帶來的壓迫感差不多
在天空猛然的白噪音之後,世界像是失去了顏色,絢爛的色彩如潮水般退去,像是老式黑白電視所展露的畫麵一樣,且被按下了暫停鍵,風滾草停止了翻滾,遠處建築之中的哀嚎和鎖鏈移動時的積壓聲和木板的折斷聲都停止了
但奇怪的是,日冕的行為並沒有被暫停這次的到來比那次世界意誌的注目還快
“吾至此,餘事不問,餘事不助,餘事不改,問汝初心,若答,助汝解三惑,萬物皆可,若否,調時改命,禍端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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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世界意識頗為相似的聲音,清亮中性的嗓音,似乎不帶著任何的一絲情感來自一匹天角獸,祂身上散發著白色的光芒,卻像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維度一樣,在移動的時候周圍似有黑色的裂痕蔓延
周圍的暗紅色鎖鏈發出陣陣龜裂之聲,在原本以為這種層次的家夥就是耀月輝輝的後台的時候,那家夥在日冕的觀察之中霎時不見,接連的鎖鏈破碎聲響起
日冕轉頭的時候,看見的是那耀月輝輝瀕死的神色,周圍的鎖鏈不是碎裂,而是褪了層皮,金色的矛戟穿透了耀月輝輝不得不說的是,她這個種族命是真的硬這種傷勢放天角獸這種算是究極生物身上,估計早死了
“跨世亂世,借稱正名,卻行雜欲,逾矩該罰”
“,好,你想問的是什麼初心?”日冕麵色一怔,思緒在短暫的迷茫與驚愕後迅速歸攏,他選擇了看似更為有利的一方,也是如對方期望的走向
現在的情況越來越複雜和難以分辨了不過也可以往簡單的看?像是一個家族中喜歡外出為非作歹的後輩被前輩逮了個現行?
“行事”
眼前的這位天角獸,其降臨的方式詭譎快速與所攜帶的威壓,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那世界意識,但那賤人口中的世界意識不是強弩之末了嗎?
祂周身散發的白色光芒仿佛能淨化一切,卻又與那黑色的裂痕形成鮮明對比,仿佛祂本身便是超脫於這個世界規則之外的存在。祂這家夥一來,還像是擔心什麼開口擺脫了他內心所顧忌的事情走向,還提出兩個選擇又以汝來稱謂
日冕有些拿不準,怎麼看起來逼格如此之高的看起來像是神隻一樣的角色,會如此謙卑?或者說是在祂看來日冕並不尋常,無功不受祿,無利不受敬
“行事初心?”日冕故作思考,豎瞳打量著眼前的這隻天角獸或者說是神隻代行?祂身上確實有種讓日冕感覺很熟悉的東西
“我本我都沒尋回你和我談”日冕剛剛開口的時候本能側頭一躲,金色的魔法並沒有呼嘯著劃過耳畔而是停在了他眼前,不知從何處取出看著像是真言護符的東西隨後置於日冕蹄中
“所言非虛,方得無礙”
這番行為之下,日冕摸不透了,對方並不以什麼對他發起攻擊的方式進行威懾?先暫且蒙混過關等之後取得了對等的實力再考量這為什麼會糾結執著於他的初心?這這有什麼好的?
但是日冕還未打算開口隻是戴上那玩意的時候便自己開口了,規則之力?!原本隻打算挑著些許真的東西說就行,現在又被坑了?前麵那句話完全是迷惑他的!
“利益,吾行事豈不亦為利乎?非獨實物之利,亦或情緒之利也。自日下來時,吾即為己利而至,至今未變,惟是……所涵於吾利中者稍增耳”
在日冕還在愣神的時候,那塊護符便乍現成了繁多的光點被那天角獸收回,些許的光點落入了日冕帶於脖頸之上的水晶護符之中
可惡,被拐了一道!日冕剛剛想開口的時候頓時止住,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算作交易達成,他開口詢問也算入了那三條困惑
知道的太多的話顯然也不好與其虛無縹緲的以浮遊之力問蒼天之事不如問點實際的
“在你們再來這裡之前談話記憶是否會存在?”日冕試著一個問題中摻雜兩個條件的詢問
“是”
“斯凱洛思的墜落位置!”但是這種重要的東西摻雜了其他條件顯然不好
“東經1701234°,南緯855678°”
“這家夥說的合作?”
“此世界因混沌乾擾未啟用的固定程序,現已開放程序權限,既定命運的遲滯可能導致難以預測的變數發生,其高傲之思認為無她不可,因此事因她所行而開放權限,且後其受限”
隨後這道散發著光芒的天角獸則是離開了此處,從那天空消失的雪花白噪音和恢複的時間便可以看出不過看起來祂並沒有帶走耀月輝輝?
但隨著一聲預料之外的,類似於水晶破碎的聲音響起
“我勒個那是什麼龍,感覺威懾什麼的比火炬還強而且會魔法?龍怎麼會魔法呢?”當蟲繭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九流鎮之中層層疊疊的深紅色鎖鏈已經不是緊繃的狀態了
而是在一時的鬆懈平靜之後,鎖鏈突發似的亂舞,它們在空中交織、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金屬交響,山峰在鎖鏈的肆虐下崩塌,巨石滾滾而下
塵土飛揚,遮天蔽日,與先前的煙塵逐漸凝聚成天空之中密布的陰雲
些許的飛沙走石還濺射到了她身旁的沙丘之中砸出巨大的坑洞,但是無一例外,都是帶著炙熱的高溫
“咕咚謝天謝地當時他有什麼太陽符文的限製這才打了十幾分鐘?”在蟲繭還在詫異震驚的時候,塞拉斯蒂婭和露娜此時才通過接連的傳送魔法來到了這裡,這裡的魔力波動實在是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