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漸漸的吹拂,那支火紅的羽毛筆也隨著這陣風兒飄蕩起來,那綁的有些不結實的十字架似乎正搖搖欲墜,要崩塌的時候,一陣火紅的魔力扶住了它
“唉這些繩子也是幾近腐爛”
隨著日冕的聲音響起,那支羽毛筆被從隨便綁的木質十字架上取下,隨後那木質十字架被替換成了一個嶄新的石質十字架,從那不太精致的雕刻可以看出,製作這個墓碑的顯然是個新蹄
而那支羽毛筆也被日冕鄭重其事的掛在了那墓碑的中央,隨後日冕拍了拍蹄子之後插著腰,看著麵前的一幕,似乎很是自豪
“好了老登,用這個親蹄弄的墓碑換您一直都不讓我碰,不讓我帶的眼鏡如何~?”日冕露出一副欠打的樣子看著那墓碑上的名字
那被日冕魔法捏著旋轉,在灰色的天空下仍光彩熠熠的正是艾爾伯特一直戴著的那副金質眼鏡
在盯著墓碑上的名字想了一會之後,把那副眼鏡戴到了自己臉上看起來是一件魔法物品,日冕眼前的世界變得更加清晰,似乎可以直視一些魔力的流動,這樣他就不用時時刻刻開著感知魔法了
而日冕此時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此時分享欲拉滿,把那捆得嚴嚴實實但是還在蠕動著的伊莎貝爾拉過來當起了坐墊,對著墓碑嘮起了嗑,蹄子揮動著像是在天空上勾勒著什麼圖景一般
“哦?!對了,忘記告訴您了您的學生已經是小馬利亞的王了,還名震天下了呢!又和曾經剛剛被您接蹄時候的意氣風發了呢!還見識了你們這些老古董好多好多沒見識過的東西”
日冕說到這裡的時候嘴也不自覺的繼續往下說著,但是當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還咳咳額啊結識了不對,這東西和你說了你也不懂的就這個,然後那個接著這個就就結束了的東西咳咳說這些乾什麼,跑題了”嘮到最後的時候日冕乾咳了幾下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和那像是被家大人發現自己談戀愛時的羞澀
“唉好啦,說了這麼多,您大抵也知道我過的很好了如您所期”
說到這裡的時候,日冕起身,伴隨著嘴邊逐漸低落的聲音,解脫的看著那墓碑之上刻寫著“albert”的位置,眼眸逐漸深邃,像是在回憶著什麼一般
“我走啦您這些珍藏的書我可帶走不還你了噢?就當做我帶著你的這副眼鏡替你看世界的報酬吧”日冕轉身便走,那魔法正要拖著‘戰利品’打道回府的時候,一絲風兒拂過,不再寒風刺骨
魔法屏障外界的小馬利亞之中,慶典結束回到城堡正用望遠鏡觀察星空的紫悅猛的發現,不知為何今天的射手座格外的耀眼
那絲風兒吹拂著日冕那已經半個身子躍出魔法屏障的身影,那擾動著的鬃毛似乎是有一位長輩正輕撫著他的腦袋一樣
從四周那枯枝敗葉的摩挲聲中,從那殘破建築中傳來的風鳴聲中,在日冕離去之後似乎傳來了一句若有若無的“臭小子”
在那昏暗的大暴風雪屏障腹地,原本平平無奇的雪原之上隨著一聲沉悶的碎裂聲那頓時裂開的空間透出一抹冷白色的光芒,隨後日冕便從裡麵躍出,同時攜帶著的還有那被包成粽子伊莎貝爾和一大包包裹,那包裹是由魔力構建出來的,沒有物質參與構建的話存在不了多久
但是當日冕來到外界的時候外界好像非常的不太平,他正上方的天空之中,那些在艾爾伯特眼鏡之下無處遁形的魔力,正迅速的組成一個旋渦
而這裡原本沒有的風之魔魔力也在此時頗為濃烈
這樣推測的話可以理解一些事情了,為什麼風之魔會變弱的事情,可是這隻能進,沒有純淨天角獸魔力不能出的魔法屏障應該是後期部署的不然也不可能知道風之魔魔力會借死去天角獸的身軀重新孕育
日冕的腦子這般想著,同時還在蹄下重新構現起那一擊被‘艾爾伯特’那含義不明的咒語之下沒有啟動的魔法陣,原本是打算將那些天角獸屍骸一網打儘的
在把那些行李打包好,丟入傳送魔法到了日冕囚禁安琪拉貝斯的一個密室之中後,日冕也算是可以好好施展一下魔法試試水了
隨著魔法陣構現完畢,那在天空之上終於凝聚出形體的風之魔也在此時顯現
而這些畫麵
隨著鏡頭的拉遠
可以發現是在一片躍動著淡藍色魔法電光的雲霧之中顯現的,而四周的環境,好像是一間裝修風格非常獨特的王座室
從那王座室大門外還時不時的傳來大喊大叫的玩鬨聲音,似乎是在一家夜總會一樣,既有賭博而賭點數的聲音,又有老虎機那喀拉喀拉的旋轉聲,而那傳來的聲音之中
既有黑晶王,可西光輝,又有提雷克,蟲繭女王,甚至有珍奇和紫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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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一件非常不錯且獨特的藏品應該?僅此一份?畢竟其他的應該在既定的劫數中都死了”
額生雙盤角,頂有豔翎羽,背生紫蝠翼,足為利鷹爪,掌為纖人手的生物正悠閒的坐在一席鮮紅的王座之上,從她身上珠光寶氣的裝扮便可知曉她的生活奢靡
拇指指腹輕輕的摩挲著掌中的魔杖,饒有興致的看著那魔法中呈現的一切,那衝天而起似有焚天之勢的魔法,把那濃厚雲層都衝開,露出其後璀璨星空,而那重新凝現而出的風之魔又一次陷入了沉寂
讓這位混沌生物似乎很是驚喜,眼中的激動幾乎溢出來,似乎那壯麗的魔法像是抽卡出金的特效一般,讓她期待值拉滿
“哇哦,確實不錯呢~估計比那被我弄死的暗影魔駒還強不少?雖然麻煩,但肯定很刺激,肯定比收服以往各任反派的過程加起來還要刺激,我覺得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開啟著劇情了,我已經等不急了,但不想牽扯太多因果的話又得等他過完友誼任務唉”
似乎是顧忌到了什麼,這隻生物也隻得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之後看向了在自己身旁那盤根錯節的樹根之上立著的一匹天角獸,頭戴金盔,鬃似火焰,但是那優雅美麗的脖頸之上卻鎖著一把看起來很是堅固的大鎖
“哦~對了拂曉?你對他眼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