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已補全,4101novel.com0字)
在永恒自由森林那鬱鬱蔥蔥、光影斑駁的林間小道上,安琪拉貝斯與日冕不期而遇。陽光透過密集的樹冠,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為這次會麵增添了幾分神秘與不安。安琪拉貝斯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日冕站在她的對麵,他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既威嚴又不可捉摸。金色的豎瞳在那斑駁的樹蔭中散發著不帶一絲感情的光芒
看著安琪拉貝斯身旁帶來的白胡子星璿他輕輕地點了點頭,以示問候。
隻是這小老頭似乎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對於日冕的問候緊皺著眉頭,他看出來了,這位由精巧的魔法塑成魔法身軀的獨角獸,此時遭受的苦難正來源於日冕,不知道是什麼仇什麼怨,能讓日冕這樣對她
“這裡沒你事了,回去,而你,白胡子星璿,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麼後果嗎?”
安琪拉貝斯聞言,身體微微一顫。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深埋於血肉,緊纏於肢體的鎖鏈,似乎那些魔法正要發動又把她傳送回那沒有絲毫光亮的書房之中,繼續受著那鑽骨之痛時
“日冕冕下,我覺得我倆也有事情要談談,不過是當著這匹獨角獸的麵”白胡子星璿獨角閃起的魔法阻礙著那鎖鏈發動傳送魔法,這種層次的魔法也讓星璿感到好奇,這種魔法似乎更加的純粹,這就是從天角獸帝國帶來的魔法知識嗎?
“哦?有什麼好談的?你難道認為你將那些雜七雜八的魔法生物丟到沒有魔法的世界就安然無恙了嗎?即使是一片海,你倒入的墨水多了
就算看起來還是原先的海,但是那些墨水所浸染的痕跡還是存在,更何況,你這丟的可是比墨水浸透力更強,甚至會改變基本物理法則的東西”隨著日冕的話語結束,白胡子星璿僅是思量一會,便知道了日冕指的是什麼,可那個世界沒有魔法,那些生物也不能造次啊?
“你是說我把那些會危及小馬生命安全的魔物丟入另一個沒有魔法世界的事?”白胡子星璿看起來似乎理直氣壯,畢竟把差點能危及到小馬國的海妖丟過去那次,他也看了,毫無異常
是完全可以實施的一個計策!不然他當初也不會建議塞拉斯蒂婭把日冕丟人類世界了
星璿回味著日冕的話語隨後一怔“這事情之後我會處理,但是你不得解釋解釋這位女士的現狀嗎?”
“我並不想廢口舌,你事後自己問她還有,看看這個”日冕突然話題一轉,轉頭看向一旁,似乎是想掏出什麼東西問白胡子星璿一般
“什麼”白胡子星璿好奇的把頭湊過去,看見日冕拿出了一節暗紅色的鎖鏈,不知道他想乾什麼的時候
隻是一眼。
啪那鎖鏈就發出爆閃,甚至把周圍的森林都照得通亮
白胡子星璿a1高閃秋梨膏!
隨後日冕就看著白胡子星璿眼睛裡打著圈圈就撲通一頭栽倒在了旁邊的灌木叢中
“算是懲罰吧,暈倒之後好處理記憶,得讓你把打開傳送門的魔法忘了,丟這也不是個事”日冕好似完全把安琪拉貝斯當空氣一般,並未在意她的任何反應
但是似乎她已經麻木了般,並沒有說辭,隻是高高的夠著腦袋,似乎是想看看這森林之外又是怎樣的光景,因為魔法放大感官的緣故,她感覺自己似乎半生都沒像今天這般沐浴在陽光之下
身上用於報複的鎖鏈似乎都開始要發動魔法將自己傳送回那黯淡無光的地下室之中
似乎這平常小馬所能擁有的一切,在她看來已經變為苛求了細細想來的話現在的刑罰與當初自己給日冕判下的刑罰來看這已經算是仁慈至少她還能因為幫日冕做事情而得以活動
但
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有那條莫名其妙的龍!自己又怎會這樣!分明那千年間的生活都好好的!難道他身上那些背負著的罪行就不算數?!就這樣任其在這裡的肆意妄為自行發展?!
那強弩之末的世界意誌還將一切歸咎於自己?這和她有何關係?!她才是審判者,能透析命運,祂這世界意誌當得明白嗎?!
那些鎖鏈似乎是察覺到安琪拉貝斯劇烈的情緒波動,沒有發動魔法而是瞬時收緊,那些突出的尖刺似乎把這具魔法軀體的一些通路都破壞,導致讓原先適應這般痛苦的安琪拉貝斯臉上又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
“竟然還有主觀意識?低估你了?得到好處還反咬一口,不愧是你”日冕似乎是來了興致,這才改變那像是看路邊野草般的眼神重新打量著安琪拉貝斯
“好處?這本就是我應享受的一切,你將它剝奪又賜予我還胡謅為好處?”
“說說~?感覺怎麼樣?反倒我過的很好”
“你這可恥可恨窮凶極惡之徒!你會遭報應的!”安琪拉貝斯心中的積怨此時像是開閘泄洪般,她幾乎把腦中仍可以想起的負麵詞語都用在了這似乎無儘的謾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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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似乎日冕聽不見她所說的這些東西,隻是依舊以那看待死物的眼神看著她
“敵人越是這樣說,那麼越說明我做的正確”日冕似乎很是滿意安琪拉貝斯能這般肯定他的作為
在滿意的點了點腦袋之後,日冕轉身,用那魔法帶起昏迷了的白胡子星璿,在走出這林間的陰鬱氛圍,回到那陽光明媚的,草長鶯飛的外界之時,回頭看著安琪拉貝斯,嘴角帶上了些許的戲謔唏噓
“嗯,在你走之前再說句打擊你的吧,”日冕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在安琪拉貝斯眼中卻比任何酷刑都要殘酷
“你若是想想,當時看見我的未來會如此之後,為什麼不嘗試著引導呢?你,作為曾經的審判者,不是號稱能透析命運嗎?為何在麵對我的時候,卻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逃避與懲罰,而不是去改變那既定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