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的湯汁一點點的鍍進她口中。
蘇喜嘗到了味道,眉頭一皺,剛想推開男人,他按著她越發緊,將湯汁堵下她喉嚨。
“咳咳!”
被放開那刻,蘇喜按住胸口劇烈咳嗽。
“周景銘,你大爺的!”
蘇喜實在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這啥味兒?
詭計得逞的男人放開大笑,“喜兒,好喝嗎?
蘇喜最受不了周景銘喊她的名字,明裡暗騷,又特撩人,總是讓她忍不住想出戲。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周景銘伸出手指頭為她拭去唇角的湯汁,不輕不重的廝磨,蘇喜又痛又癢,倒吸一口涼氣。
還沒來得及打掉他的狗爪子,男人又貼上來吞吐四個字。
唇畔擦過她的耳垂,熱氣熨燙她的肌膚。
蘇喜臉色微變,用力推開他。
目視男人那雙肆笑的眸子,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拿起筷子給她夾菜,“多吃點,晚上好好休息,不碰你。”
蘇喜心中詫然。
是她聽錯了麼?
剛周景銘對她呼喚出一個名字。
周景銘見她臉色難看,痞笑,“怎麼,喜兒難道還想要?”
“滾。”
蘇喜瞪他一眼,低頭思考剛才的事,餘光還時不時偷看周景銘幾眼,男人一貫如常,沒有半點異樣。
真是她聽錯了?
周景銘看似在吃菜,唇角卻彎了彎。
剛小小試探她一下,她雖表現鎮定,眼神還是暴露她的心虛。
勿以質疑,這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周景銘倒不著急揭穿她真麵目,她想玩,他有的是時間陪她慢慢玩。
吃了幾口菜,周景銘接了一通電話暫時離開。
門掩上那瞬,蘇喜坐在原地,臉色凝重。
不管周景銘剛說的什麼,她有沒有聽錯,這個男人不簡單,看來她得想辦法將他查個清楚。
若對方是友,他們是可以維持這種夫妻關係。
但要是敵人……
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也不會心慈手軟!
書房裡。
周景銘隨意的靠在真皮座椅上,從話筒裡傳來一道男音,“給你寄過去的藥效果怎樣?最近是否還失眠頭痛?”
“好多了。”周景銘半邊臉沐於黑暗之中,他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不喜歡開燈,黑暗帶給他危機感,讓他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危險。
因此,蘇喜摸索靠近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發現了。
“就算有所緩解,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對方又提醒了幾句。
周景銘的目光落於門上,懶散恣意道“床事頻繁,會有影響?”
那頭的男人“……也要節製。”
“你這單身狗不懂情趣,美人在懷你能克製得住?”
周景銘的聲音不輕不重,正好飄到了蘇喜的耳中,躺著也睡不著,她就想跟出來看看周景銘乾什麼。
沒想到會聽到他這句混賬話。
女人之間會分享閨房密事,男人也會向兄弟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