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喜沒時間和他耗,從床上一躍而落,動作迅速的衝到小王總麵前,輕鬆抓住他手腕一擰,奪過匕首抵在他頸項。
小王總疼得慘叫,右手鬆垮懸掛,明顯脫臼了。
“你是練家子?”
他看著蘇喜,眼底全是不可思議。
“知道太晚了。”蘇喜一腳將他踹倒在地,全身散發著攝人的寒意,“說,你爸是怎麼死的?”
一提到王忠,小王總滿臉都是恨意,“人是你害死的,你還有臉問我。”
蘇喜抬腳踩在他小腹上,不輕不重碾壓著,“我要想弄死你爸,他可不是死在監獄這般輕鬆。”
她做過的事情,自然不會推卸責任。
但王忠的死確實和她無關。
她也想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我爸臨死之前跟我說過,那些人是為你報仇,不是你派去的,他們為什麼要對我爸痛下殺手?”
小王總整張臉貼在地,被蘇喜踩著無法動彈,咬牙切齒說不出的狠。
蘇喜眯了眯眼,繼續問“那些人是誰?”
上次從孫會民口中知曉一個陶鬆柏,結果這人已經死了,線索斷裂。
她現在的希望,隻能寄托在這些活著的人身上。
“監獄裡的囚犯,我怎麼知道是誰?他們為你出頭,活活把我爸打死,就算不是你指使的,人也是因你而喪命,你必須付出代價。”
蘇喜稍稍彎下了身子,腳底的力氣加大了不少,“你爸那是咎由自取,要不是他色心包天,不至於落到這種下場。”
“那是你們蘇家想要錢,主動送你上我爸的床,你們犯賤,與我們何乾?”小王總猙獰嘶吼。
當初是蘇建國主動找上他們銀行,自願要送出一個女兒。
是個男人誰不好色?
何況蘇喜長得漂亮,誰不想得到她?
沒曾想因為這個女人,他們王家家破人亡。
王忠死了。
王家背負一身債。
母親承受不住債務的壓力,跳樓自殺。
整個王家,就剩下他一個人。
如果不是他命硬,找到了出路,重新讓王家起死回生,整個京圈誰還記得王氏家族?
全是這個女人害的。
如果不是她,他的父母也不會死!
窗戶打開,蘇喜站在風口處,一頭長發隨風飛舞,幾縷貼在她臉上,更顯她美得驚心動魄。
她的表情很冷,像是覆蓋了千年寒冰,看著小王總就跟死人似的。
“你爸要是沒死,我也會讓她下地獄!”
話音落,蘇喜重重的一腳,狠狠踩上小王總小腹,“說,是誰打死你爸的。”
那段記憶,是她揮之不散的噩夢。
像是一塊烙印,深嵌她血肉裡。
蘇喜閉上了眼睛,聽著小王總的慘叫聲,拳頭捏得咯吱響。
“我不知道。”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蘇喜手裡的小刀,在他脖子上比劃著。
小王總緊繃全身不敢亂動,就怕刀子會割破他的大動脈。
他得死在這裡。
“我想起來了,有個領頭的叫做陶鬆柏,但他也死在了監獄裡。”
又是陶鬆柏!
看來對付王忠和孫會民的,是同一個人。
“除了陶鬆柏之外,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