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喜一個回旋踢,五個私生子就跟保齡球似的,一個個紛紛朝著側邊倒下。
蘇豪仁見勢不對,轉身就想跑。
蘇喜眯了眯眼,迅速一腳揣向他屁股。
“哎喲!”
蘇豪仁一聲慘叫,撲倒在地摔個狗吃屎,門牙磕到了地上,斷了半截。
滿嘴血沫噴飛,麵目扭曲,哪有剛才半點囂張樣。
三個情婦正在搬東西,聽到這邊的動靜聲趕過來。
“小賤貨,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兒子的?”
“我的兒啊,怎麼被打成這樣?”
“有媽生沒爹教的野種,我跟你拚了。”
陳婉儀潑辣的抬起手,撲過來要教訓蘇喜。
“啪啪啪!”連續幾聲響起。
陳婉儀整個人傻在了原地,濃妝豔抹的臉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
昨晚見識過蘇喜報複李雪梅,今個兒又見她這麼大氣勢,其他兩個情婦動都不敢動。
“帶著你們的兒子,滾出去!”
蘇建國的情婦私生子,還不配住在這裡。
至於李雪梅和蘇柔,這是她親手為兩人設立的人間地獄,不走上一遭,對不起她這麼多年受的罪。
“憑什麼要我們搬出去,我們也是建國的家人。”另個兩個情婦不滿控訴。
“媽,爸把所有的家產都給了她,我們什麼都沒有了。”蘇豪傑斷了牙,說話都在漏風。
“你說什麼?”
情婦承受不住,扶著額頭腦袋眩暈。
當年蘇建國哄著她們上床的時候,說隻要給蘇家生下兒子,就把讓兒子繼承蘇家的一切。
她們在背後見不得光這麼多年。
到頭來一分錢都沒得到。
還從二十幾歲的小年輕變成現在的黃臉婆!
“這個天殺的蘇建國,我要找他算賬!”陳婉儀捂著臉,怒氣衝衝的走下樓。
“你們還不走?打算我親自請?”
蘇喜沒耐心陪他們浪費時間,聲音冷沉了幾分。
見識過蘇喜的厲害,誰都不敢再去招惹她,立馬收拾好行李倉皇離開。
空蕩蕩的彆墅隻剩下蘇喜一人,她繞著四周轉了一圈。
每到一處,過往的記憶如同放映電影似的,幕幕縈繞她腦子裡。
童年的噩夢,在她心底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傷。
即便過了那麼多年,她仍然忘不掉李雪梅是如何虐待她,逼她和狗同住。
思緒正深,蘇喜接到了付瑜打來的電話。
“老大,小王總死了。”
“你說什麼?”蘇喜怔然。
昨晚才進去的,這麼快就出事了?
“剛警方傳來的消息,說是突發性腦溢血死的。”
腦溢血?
哄誰呢?
“屍體在哪裡,我要親自過去看看。”這件事肯定有問題,她必須確定清楚真正的死因。
付瑜很是為難,“我早就提過了,但警方那邊不給看,家屬也已經簽了死亡通知書,屍體被運送出去火化了。”
才剛死就著急火化?
如果不是有見不得人的秘密,不會這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