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善良?”李雪梅笑得猙獰,“善良的人能囚禁自己的親媽,逼著住狗窩吃狗糧?像她這種人,能有多高尚?還不是和我是一樣的人。”
付瑜又是一巴掌扇上去,“嘴巴這麼賤,那不如縫了。”
說完,付瑜從身上取出一根手術針,上麵還穿著銀白色的線。
李雪梅開始有些害怕了,身體止不住發抖,“蘇喜,你不能這麼做。”
蘇喜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安靜的看著這一幕。
蘇柔跪地求饒,“喜兒,這件事一定是誤會,媽隻是去看了姨媽,沒有對她做什麼的。”
蘇喜頓然覺得現在的蘇柔有些不一樣了,以前趾高氣揚,潑辣刁蠻,這一次進了鳳湘閣,從頭到尾大改變。
這副乖巧的樣子,挺不習慣的。
不過,她喜歡。
“好好勸勸你媽坦白,免得多受皮肉之苦,”蘇喜慵懶靠在椅背上,強大的上位者氣勢令人懾寒。
蘇柔哭著哀求,“媽,你就說吧。”
“說什麼說?”李雪梅咬牙,一臉狠意,“有本事你現在弄死我,不然彆想從我嘴裡聽到什麼真相。”
“這張嘴這麼愛罵,那就縫了!”
蘇喜朝付渝招了招手,付渝收到命令,將李雪梅扣在地上,拿著針便要紮上去。
“喜兒,饒了媽吧。”蘇柔撲過來要製止。
付渝一個甩手,蘇柔踉蹌後退兩步,人便摔倒在地。
針紮入李雪梅的唇,疼得她痛嚎,“蘇喜你這個小賤蹄子……啊!”
付渝一針又一針的紮下去。
前麵幾針,李雪梅還承受得住,到了後麵實在難捱,終於妥協求饒,“我說,我說。”
蘇喜示意付渝停下,起身靠近李雪梅,“李女士骨頭不是挺硬的,怎麼,這麼快受不住了?”
李雪梅渾身抖個不停,哭喊久了,嗓音發啞,“疼,疼死了。”
她本以為,蘇喜隻是嚇唬她。
可沒想到,她竟然來真的。
那些針紮進嘴裡,像是要將她的血肉撕開般,這種疼遠不是正常人所能容忍的。
她抖完之後,全身滲出冷汗。
蘇喜冷冷瞟了一眼,嘴角上揚,“知道疼就對了,不然啊,我還有千百種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她話音剛落,付瑜拿出一把匕首把玩著,鋒利的刀刃閃爍著銀白色的光。
嚇得李雪梅臉色發白。
蘇喜看她這副狼狽樣,眼底裡沒有半點憐憫,緩緩開口,“最好老實交代一切,不然我不敢保證,我的人會不會割開你的血肉,讓你成為人彘,一點點流光滿身的血。”
說完,她又朝付瑜吩咐,“搬個水盆過來,免得一會李女士反悔不說,我們就請她進去,好好伺候她舒服。”
淡淡的語氣,並不是開玩笑。
李雪梅聽得後背發寒,蘇柔更是害怕的抱住自己,滿腦子全都是在鳳湘閣的遭遇。
那些人折磨人很有一套,不會要你的命,卻能很好把握分寸,讓人痛不欲生。
李雪梅整個人癱軟在地,連忙吐露一切,“我隻是告訴她,她的孩子已經死了,她自己承受不住精神失控,真不關我的事。”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