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銘握住她的手,受了傷,俊臉難掩蒼白,“傻瓜,你當然是我老婆啊。”
蘇喜聞言,氣得更是咬咬牙。
“知道你還瞞著,我看你壓根就沒把我當成妻子。”
受傷這麼大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唯一就她被蒙在鼓裡。
要不是她今天過來,他是不是打算消失幾天,等痊愈了才回家,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不是這樣的。”周景銘看她生氣了,著急解釋,“我隻是……”
“你聯係不上,難道我就不擔心麼?”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蘇喜直接打斷。
周景銘語噎。
她說的沒錯。
都是他自以為是的為她好。
根本就沒考慮過她的感受。
“對不起老婆,我知道錯了,”周景銘主動認錯,“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你,更不應該讓你擔心。”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蘇喜是真的生氣了,站起來,一臉冷漠,“讓你的好兄弟司南來照顧你吧,我走了。”
說完,她轉身。
周景銘立馬急了,伸手要去拉她。
這一舉動拉扯到了傷口,疼得他悶哼出聲。
蘇喜一慌,轉頭看向他傷處,剛包紮好不久的傷口又裂了,白色紗布已被鮮血染紅。
“誰讓你亂動的?”蘇喜心疼不行。
周景銘額頭上浮現一片冷汗,虛弱道“不要走。”
擔心他又亂動,蘇喜隻能答應他,“好,我不走,你乖乖躺著彆動,我幫你喊醫生進來。”
不久之後,司南帶著蘭醫生又趕來。
重新幫周景銘包紮好傷口之後,蘭醫生再三交代不得過激運動,還讓蘇喜不要刺激病人。
所有人退去之後,蘇喜緊緊握住男人的手,犀利的問他,“告訴我,為什麼會受傷?”
當時他慌慌張張的離開,之後電話就打不通。
這傷口,一看就是槍法精準的人留下的。
“有人跑來酒吧鬨事,起了點衝突。”周景銘躲開她的眼神。
蘇喜一雙眼睛,始終落在他的臉上,狐疑的眨了眨眼,“你確定隻是普通的鬨事?”
一般人不可能有槍。
蘇喜不相信他這一番解釋。
“藍魅這塊地,以前是某個龍頭老大的地盤,當初我收購就遇上不少困難,對方咬口不肯妥協,要不是後來我動用了點關係,對方還不答應將地讓出來。”
“這些年對方一直有怨氣,三天兩頭來酒吧鬨事,這次司南不在幾天,對方明顯又沉不住氣,趁熱打鐵又闖入進來找茬,我沒想到他們手上有槍,一時避開及,這才受了傷。”
聽著是沒問題,但蘇喜卻覺得沒這麼簡單。
周景銘的身手她是見識過的,一般人傷不了他。
他身上的槍傷,精準有力。
一般混混,很難達到這種技術。
反倒像極了某種特助訓練過的高手,才能達到這種水平。
“那些混混呢?”蘇喜雙手抱胸,麵色平靜的倪著他。
周景銘道“怕被報複,已經跑了。”
蘇喜盯著他又看了許久,但最終什麼都沒說。
周景銘故意找這種理由騙她,背後肯定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管她再問幾句,他都不見得如實坦白。
陪著他身邊好一會,等到他睡著了之後,蘇喜這才退出了休息室。
付瑜還沒走,她一出門,給付瑜使了個眼神。
兩人來到一處隱蔽的角落。